本帖最后由 救我下树 于 2015-10-31 08:27 编辑
说看不懂剧情的有福了(喂)
*******************剧情分析(米蕾优篇)*******************
需要先看第1话的标题:“黑手少女”。
黑手指杀手,少女自然是指雾香、米蕾优。两名少女杀手。
但第2话的标题“每日的食粮”又是指什么呢?
在于结尾的“每日的食粮,我以杀人为生,但为何不会感到悲伤?”
问话的是雾香,但其实是两个人的疑问。
杀人是一件会让正常人有沉重负罪感的事情。以此为职业,肯定是有哪里不太对。
这两名以杀人为生的少女究竟是哪里不对,此后的剧情就这样展开。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杀手的感情再真挚仍绕不过理性的判断,更何况是两人本就基于很可疑的开始。
所以分析米蕾优的行动时,理性的成分要远大于感性的成分。不是说她没有感情,要负责情报收集、策划行动,她的行为理性才是主导。
相对应的,失去记忆、更多是被动参与的雾香更多去表现感性的部分。
其实也符合两人性格特点。
米蕾优的问题在于,她连自己哪里不太对都不清楚。
实际情况是没自觉的时候就在做,已经不去想为什么。
看似自然,但其实是有问题的。
抛开设定,看看对她的种种描绘,依米蕾优的本性,是绝对不会主动选择做这个行当的吧。
但本性阳光的她偏偏做了最阴暗的职业,还说“那又如何,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的痛点就在于“与个性不符”却又“看似顺理成章”的不协调性。
因此米蕾优的剧情就围绕着:“个性是怎样的”,“如何走到今天的”,“以后会如何”展开。
朦胧
就“米蕾优到底怎样看待身为杀手的自己”,有了第3话“暗杀游戏”。
充满诡谲和讽刺感的反转狩猎,是从来没遭遇过这种恶意陷阱吧?被组队的职业杀手们逼到赌场,坐在吧台问“要喝点什么吗?还有爆米花”的米蕾优,是否会让人感受到自暴自弃的感觉呢。
绝望的处境里,失落沮丧是才很正常的,毕竟虽然死亡是没办法规避的职业风险——“会掉进脚边的坟墓”,但果然还是不愿意掉进去。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有过这样灰心的时刻,米蕾优本身是不甘愿认命的。
与她对照的就是女杀手。
与女杀手的“问名字做什么,反正你我都是没有能刻上名字的坟墓”相比,
最后还是为她献上一束花的米蕾优说:“没有坟墓不是什么悲伤的事情”、“不是你的坟墓,但即使这样又如何”。
雨中的几滴飞扬的眼泪,虽然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感伤,但米蕾优的台词是“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这些都显示了米蕾优对自己命运强烈掌控意识。
也正好与后面讽刺的现实对比。
被充满恶意的外力扭曲的命运,根本就不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
觉醒
第5话“索尔达”,米蕾优的“少数可以信赖”的朋友遭灭门,惨痛过往重现,米蕾优对雾香和敌人的态度变得都相当尖锐。
试着整理重重谜团的她有些心浮气躁,先是把雾香形容为“不明的图块”,接着不让雾香一起行动。
当然也有雾香的一部分原因,但她显然已经受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在科西嘉家族被杀,不知道凶手及动机。最后一次见到怀表就是那时,而你把它从过去带来”。
就是因为过去没有过去,悲剧还在上演。所以“要亲手推开通往过去的门扉”。
准备挑战这种被摆布的命运。
决意
第7话“命运的黑线”,就她本身的性格没有太深层的挖掘,更深的决意来自于双人的互动。
虽然有帮着买药照顾等等行为,但不舍弃雾香更多是因为她掌握着过去的钥匙,赶鸭子上架而已。
真正情感上绑定二人的是:雾香对自身的追寻也激发了米蕾优同样的心情,不想放弃对过去的追问。
“对于你身份这件事怎么都好,但我对索尔达有话要问”。
至于二人关系,开篇是"在找出他们的真面目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会杀掉你~"。
结尾就变成“连接我们的那条线一定是比黑更黑暗的命运之线”。
有没有更亲切一点呢。
本质
一直身手酷炫而今又带有这样决意的米蕾优,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热爱生命、厌恶死亡的人。说明这一点,并与之对比的就是希尔法娜。来自第8、9话,“不可侵犯者”。
不论是儿时被斩断头发惊惧的表情,还是调查后缩在床上“我赢不了她”的萎靡、裹着被单“唯有她…”的沮丧,仓皇离开时“我失败了”的慌张。
都是米蕾优意识到两人有某种根本性的差别。
为什么赢不了她?因为希尔法娜“无所畏惧”,而米蕾优“怕死”。
名为友善的献花,与沾满鲜血的祝福,对印度咖喱是一致的,对米蕾优却有着强烈的不协调感。
如果说幼年的米蕾优无法理解咖喱的行动,成年后的米蕾优便是能够理解,却明了自己还是没有成为、也没办法成为“无所畏惧”的人。
就面向死亡这点,印度咖喱是强悍完美的,心理段位比米蕾优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很小就适应了环境,彻底融入了超越死亡存在的角色。不仅不恐惧,拥抱死亡、甘之如饴、到予杀予夺的发号施令。
死亡代理人尚不足以,死亡只是供她差遣的仆从。
而另一方面,米蕾优还是缺少那种直面死亡的勇气,可能的话她一点都不想死。
只是因为“自己选择的道路”,才不得不接受最坏的结果。
小米蕾优从悬崖看大海时,说了“好可怕”。
西西里旧地重游时,先到了悬崖边望向深邃的海底,就像当年一样;之后来到小亭子,站在栏杆旁远远望海,这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咖喱走过来说的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当然,“这里”当然可以理解为西西里。但从咖喱没有到悬崖而是这个小亭子来找米蕾优来看,“这里”就是指这个小亭子。
悬崖代表希尔法娜的喜好,但远离危险、安全舒适的小亭子才是米蕾优真心喜欢的。
所以说米蕾优的本质就是向往光明,对阴暗感到厌恶恐怖,打心眼里希望远离死亡。
“你愿意接受吧,米蕾优。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米蕾优没有回答,反而借此再次看清自己身处的“黑暗”。
至于咖喱的吻,估计是导演自己的恶趣味。
既然克洛维情之所至,肯定会亲雾香,那…………
欺骗
那么阳光少女是如何走向歧途的?第14话“献给米蕾优的花”,揭示了教会“杀手”这个工作的正是她的舅舅。
“你骗了我”。
“你也骗了我”。
“恐怕没办法在一起去那座湖了”。
注意到舅舅知道要来杀Noir,但并不知道Noir就是米蕾优。
就像知道“要他教米蕾优做杀手”,却不知道遭到灭门的真正原因就是“为了保护米蕾优不成为杀手”。
这一切正是被刻意安排的。
先让她成为杀手、给予必须的“阳光与水分”;然后再给她让必须对亲人拔枪相向的“试练”。
米蕾优的一切都被蒙在鼓里。
但她知道索尔达才是真正两边欺瞒的大骗子。
追寻
再这样的情绪下,偏巧第15、16话冷眼杀手,索尔达第一次指派任务给他们。
米蕾优心态难免有些失衡。从一开始就比平时更加冲动。
出任务前的商议:
雾香:“他们想要慢慢摘掉假面”。
米蕾优:“我才不要受到他们摆弄,我要主动揭穿他们的假面具。”
可以看出米蕾优比平时更加积极。
雾香再次直觉是陷阱,“果然很危险。应该放弃”。
这时米蕾优却强硬得有些异常,表示就算是陷阱也要去:“我们是为了这样才在一起,不要的话,你回去也无所谓。即使是一个人,也要做”。
随后雾香稍微有些吃惊的表情,可以看出米蕾优确实是比平时少了几分冷静。
之后追着线人直接冲出去,导致跑丢中埋伏,结果被绑作人质,非常危险的境地。
都可以看出此时米蕾优对于追寻线索的急切心情。
真相
为了彻底揭穿索尔达这个骗子的假面,米蕾优决意回到“过去”。第17话“回到科西嘉”,寻找真相。
没人乐见她回来:遇见表示活见鬼的路人甲,行同陌路的原仆从,劝说“早点离开”的原仇家。
但事实并不是“不想和布克一家产生关系也是能理解”,这样简单。
终于从支支吾吾的原父亲手下的口中得到了真相。
父母都是索尔达的成员,他们是为了保护米蕾优而被杀。
暗中监视的索尔达才是疏远恐怖的根源。
一番枪战后,还没回过神的米蕾优遭到克洛维补刀。
“因为,你也是索尔达的孩子。”
米蕾优受到了巨大冲击,没有一贯的逼问克洛维就放任她离开了,直接瘫坐地上。
米蕾优彻底确认了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被索尔达操控的命运。
注意得到的信息“原来是索尔达的怀表,我是索尔达的孩子”。
这话其实耍了个障眼法。
“保护”到底是指什么?
米蕾优认为的“保护”,是不被杀掉。对应停在过去那个时刻的“索尔达的怀表”。
但真正意义的“保护”,是不要成为杀手。对应现在正在进行试练的“索尔达的孩子”。
怀疑
所以按米蕾优的想法,怀表是“父母保护自己不被杀掉”的标志物品,那么拿着怀表出现,说要一同“过去的巡礼”的雾香就很可疑了。
说出第18话“我的黑暗”开篇那句将雾香击沉的“来路完全不明”,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米蕾优整篇都在怀疑,随着雾香的种种回忆和行动,逐渐减淡。
第一次电话没有接听,是还在下水道练枪。即还在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仍无法面对。
第二次电话被挂断,但看到雾香留下的学生卡和手枪,已然想起过往,怀疑已大幅消减。
第三次电话无人接听,是被钓鱼。
被雾香解救后,两人再次见面。路灯下米蕾优轻松的姿势,用着很高兴、甚至有点得意的语气。
“那么珍贵的线索,你就这样丢掉了?难道没有想过不要管我先去拿影本吗?”
米蕾优这下彻底确认了,尽可以放任自己被暗杀、却赶来救她的雾香不是带着歹意从过去而来。
最终打消怀疑。
递送学生卡,不仅是对雾香身份的肯定,也是接纳为同伴的标志。
矛盾
此时——第19话“索尔达的双手”——米蕾优其实对过去没什么疑问了。
雾香拿着怀表从过去而来,但不是为了杀自己。不管理由为何,只要最终杀了她,一切就都结束了。
所以找到书本线索后,雾香说“终于要推开过去的门扉”。
而米蕾优在飞机上:“雾香。我们约定过对吧?等到一切结束后,我就会杀了你”。
背过身的动作,向下撇开的视线,犹疑的语气。
此刻米蕾优心中的矛盾已经转换为:必须杀死的“潜在的危险”也是“全心信赖的同伴”。
但线索断掉后,本不知何去何从她们遭遇克洛维,两人立场发生立刻戏剧性颠倒。
先是对“Noir本来是属于索尔达的两人组合”的强烈剧透,米蕾优意识到包括叫Noir这个名字也不是出于偶然,而是早被设计好的必然。
当初第7话“命运的黑线”,自己对将死之人“好心告诉你吧,Noir是两人一组的名字”倒成了讽刺。
克洛维果然是玩刀行家,没忘了补充,“总有些非法分子不知原委、冒用名字”。
“连接你我的不只是那条黑线,还有遭到扭曲的命运之线。”
之后,针对对之前索尔达行动的解释,“试练”。
克洛维对米蕾优反过来讽刺“看来你也被盯上了”的说法十分不屑,对她来说杀人和被追杀是自然的“试练”,“是成为Noir之人注定要接受的命运”。
接下来的枪战,米蕾优第一次看到雾香对自己拔枪相向,虽然是错觉。但其实她心里对“是否还是同伴”的怀疑。
三人百人斩里只有米蕾优格斗时倒地。切实认识到论身手雾香和克洛维才真正的Noir,没有插足的余地。
意识到这一点虽然不甘愿,需要暂时整理好心情。准备与搭档对话的时候,却又被更近水流台的克洛维抢先。
米蕾优视角里,两人的形象与咏唱内容重叠。雾香正在离开身边的感觉,让米蕾优下意识出声叫住走远的搭档。
一些发生得太过迅速,信息量也有些庞大。
结束后站在水池边的米蕾优心情复杂,沉默的望着雾香。
雾香则是“求求你。米蕾优,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那是一种什么眼神呢?其中应该是包含着“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吧。
虚无
线索和信息都整理消化完毕的米蕾优望着月亮,面色凝重。雾香:“茶冷掉了”。
第20话“罪中之罪”中,米蕾优发现自己被索尔达操控的命运中,竟然连“同伴”都是虚无。
米蕾优终于明白索尔达一直纠缠不休的原因了。
就是为了“真的Noir”的“试练”。而这个试练的对象并不是自己。
“克洛维不是说过吗,你和克洛维才是特别的”。“你一开始就处于特别的位置”。
如果说雾香是真正的Noir,那么她从拿着怀表过去而来,就是索尔达想给雾香找个陪练,而自己就是那个“影子”。
“潜在的危险”已经被查明原因,“同伴”也不复存在,米蕾优剩下的只有被利用的一片虚无。
之后的屋顶枪战米蕾优数次失误,明显的不在状态。
首先失误滑落,背后被捉好不容易脱险,单臂引体又体力不支,险被点杀。另一方面雾香还有鱼跃的体力。
很显然,两人很有分道扬镳的感觉了。
但幸运的是,剧情逆转大使克洛维再次在咔嚓雷声中闪亮登场。
此时的米蕾优刚清空了雾香的“阴谋”、“同伴”值,一切归零。已经没有理性纠结的因素。
因此面对被打了一枪倒下的雾香,紧张的半句“不要”,就只是对雾香最真挚的感情。
命运
当然如果两人真的是毫无关系,那第21话“无明之晨”之后也就不存在了。
但现在的米蕾优还不知道,所以会对又要剧透的克洛维说:“真相?到现在还要什么真相?”
真相就是“完全被扭曲的命运之线”。
“同伴”正是被安排的“行刑者”,自己也是“被祝福的树苗”,“父母以死保护”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走到今天成为noir这步。
你说哪个信息对米蕾优冲击比较大?嗯?
米蕾优先是痛苦的缩起肩膀,紧接着随着雾香跑走。此时对雾香背后的情感很复杂。
很难说是爱还是恨,但都没有理性的因素。
这么短时间根本无法很好消化所有信息,就纯属感性驱使了。
自然还是正面的情感更多。
不论是在“两人毫无关系”之后,对倒地雾香的在意。
还是雨中追逐充满感情、急切的呼唤(而不是咬牙切齿的)。
还是最后颤抖着手,没能开枪的决定。
但绝对也不是全然没有障碍。
比之前更急切更庞大的信息就这么迎面扑过来,短时间内无法抉择,是需要一些时间整理心情。
在最终决定之前。
放手
第22话“旅途的尽头”,米蕾优自己也不明白“那时为什么没有开枪呢”。
而“花没有染黑,只是逐渐枯萎”,因为会照顾那盆花的雾香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对于关系太过复杂的两人,不再见面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有情
第23话“残花有情”是对米蕾优关于自身至今一切的思考,涉及方方面面,经历多次波折。
第一个反应是“无法释怀”。但也只是无法释怀罢了。
还是热闹的巴黎。米蕾优回到遇见雾香之前的生活,一个人购物喝茶。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眺望窗外。满眼全是与雾香的回忆。
下水道里练枪,对无法狠心下手的自己感到气愤和不解吧?
打枪打到没有子弹还在扣扳机,透着下次见到一定要杀掉雾香的狠劲。
平静是暂时的。与索尔达的拐杖boss接头后,得知她没有退出这场游戏的权利。
她的心境再次发生了变化。
不得不思考至今为止,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个反应是“复仇”。纯感性的选择。
一个人月下喝茶:“没有你的位置。Noir位置有两个,候补有三人。”
自身也是Noir候补的感觉极其讽刺,父母也因此而死,怎么会继续乖乖听命索尔达。
“索尔达杀了我的父母,全部都是我的敌人。”
父母为阻止自己成为Noir命运而死,应该去做的是复仇,而不是答应成为Noir、与索尔达同流合污。
但很快这个答案遭到了质疑以及否定。
拐杖boss:“你尽管杀了我好了,我就是索尔达。但你的资历也到今天为止。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出口,不要选择自我毁灭的道路。”
其实米蕾优同意“同归于尽没有任何用处”说法。
也许boss说得对,过去已经过去。“不要犯和洛朗布克同样的错误”。
所以第三个反应是“与索尔达联手”。纯理性的判断。
那么要做的任务就是铲除克洛维和雾香其中的一个。
感情上雾香作为直接凶手,动手有充分的动机;而且确实也约定过下次见面就杀死她。
所以返回公寓前,理性战胜了情感。米蕾优在夕阳下了第二个决定,要杀死雾香。
在寓所收拾已经枯萎的花,是把雾香从心里移除的仪式。
但花盆底下藏着雾香的信。
“我是一个人,这让我很害怕、很痛苦。但其实我不是一个人。原来我还有你陪伴着,米蕾优。我很高兴你陪伴着我。”
米蕾优终于发觉了。想要把仇恨转嫁给雾香、杀了她以获得解脱的说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雾香不是敌人,而是被操控玩弄的可怜的命运共同体,值得托付性命的同伴。
“你打算一个人对抗这个世界吗?”,“不见得是一个人”。
真正该做的是向无处可归、再次回到黑暗深渊的雾香伸出援手,然后两个人联手对抗“不得不成为杀手”的命运。
因此最后一个决定是“我为自己而去,为了确认玩弄了我家人和伙伴命运之人的真面目。索尔达仍然是我的敌人”。
是复仇但更是拯救,不会为此堕入黑暗。
“不是笨蛋吗”。
在三点狙击下敢说这种任性决定的米蕾优小姐你才真是笨蛋啊。
宽恕
扫除了迷惘,只剩下行动。第25话“业火之渊”,米蕾优站在岩边,眺望庄园时有着坚定的眼神。
再会面的雾香带着敌意望向米蕾优,第三次对她举枪。米蕾优发现对面确实已经变成“另一个雾香”,这次是玩真的。
想要唤醒她,打是打不过的,破了相了都。最后带着赌一把的表情,寄希望于怀表。
结果赌赢了。代价是克洛维的死。
安葬克洛维在湖边时,雾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米蕾优看着已经摔坏不再有声音的怀表——过去已经变成过去。
深吸一口气,用上扬的音调说“走吧”。之后雾香惊讶的表情。——是知道全部真相后再次认可为同伴,接受了她的过去。
“走吧,雾香。还没有结束。” ——给予宽恕,然后对过去做个了结。
面对知道被原谅接纳、眼泪成串落下的雾香,米蕾优主动走上前:“走吧,雾香”。——给同伴以安慰。
个人认为,这种把枪别在对方身前看似递枪,刻意将两人距离拉到最近的举动就等同于普通人的拥抱。
而雾香握上米蕾优的枪,相当于普通人的回抱。
同行
这样的二人在最终第26话“诞生”,雾香打算以死赎罪时,米蕾优伸出手臂拉住了想要坠入深渊的同伴。——此时已超脱了宽恕,是向对方请求。
热泪滴落到雾香的手臂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选择死亡,不要留我一个人。
雾香也流泪,明白米蕾优此刻与之前情书“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米蕾优”的心情一样,此刻她的死会给米蕾优带来更大的悲伤。
于是双手交握,承托一个人的重量,实际是两个人互相救赎,就像两人搀扶离开庄园的剪影一样。
与boss讲话时,两个人每人半边脸与OP正相反,真正合二为一。
“米蕾优”。回答用的是全片最温柔的语气“纳尼~”
“我想回到巴黎喝杯热茶。”
“是由你来泡哦。”
Happy End
PS: 第4话为雾香回,其中米蕾优有句讽刺政变boss“忙着在全世界制造纷争,都没时间给女儿”的台词。 可以与第23话“我的双亲的确是索尔达,但他们也是爱着孩子的父母,仅此而已”对照看。 简直是处处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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