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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追風人 于 2009-8-29 22:12 编辑
我...擅自竄改了劇情...因為我也不確定她們是不是同時受訓的...
所以想跟大家說聲抱歉
另,我覺得我把阿爾殿的性格寫偏...真是...好想撞牆 那麼,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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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是我睡的最深的一夜。
所以即使醒來後發現了早已消失的蹤影,那也無妨。
因為你總是會逃跑,從我身邊。
你的體溫還是跟從前一樣,稱不上是溫暖但卻如此令人安心。
醒來的時候,你破碎的衣服仍散在地上,而我身旁的破舊斗篷卻不見了。
大概是披著它匆忙逃走的吧。就這麼不願意待在我身邊嗎?
不過要是我是俘虜的話,有逃走的機會為什麼不逃呢?
強行束縛住的話,只會讓你更想掙脫。
那麼,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肯乖乖的留在我身邊?
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一邊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先離開的那條蛇,怎麼有資格回頭?然而,這樣偶爾的回想從前,卻稍稍讓自己產生了些許罪惡感。
「姐姐大人!迦南逃跑了!」梁琪驚呼的聲音傳來,我煩悶的皺了皺眉,「我知道。」
「要把她抓回來嗎?還是要直接把她殺了?」梁琪又開始了,「卡敏古次,昨天的報告書呢?」
「呃…是!在這裡,請您過目。」我接過文件,想用這些文字填補心裡的空虛,至少,我現在走的是一條不歸路,必須忘懷過去。
但不可否認的,在內心深處,仍是期望著那種令人安心的感覺。
「迦南。」聽到呼喚的我回過頭,看見夏姆帶著一個稚齡小女孩走進房裡,白色的頭髮,灰色的眼瞳中夾雜著不安。
「夏姆…難不成你誘拐了她?」我半開玩笑的這樣講著,「怎麼可能。這是任務,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要一起行動。」夏姆蹲下身,摸著她的頭,試圖減輕她的不安。
「哦…那還真是辛苦啊。」我不在乎的應著,對眼前的小女孩完全沒興趣。
「你來幫她換衣服吧!」夏姆起身,再度拍了拍她的頭,「為什麼要我幫她換?」
「難道對未來的夥伴不應該先熟悉下嗎?」他笑著帶上了門。
「真麻煩…」我咕噥著轉過身,看著她,她也盯著我,「嘛,你就行行好,趕快換上衣服吧。」
她愣了一會,眼瞳的顏色漸漸轉深,變成鮮紅色,又看著我。「這是?」我驚訝於她瞳孔的變化,正想詢問,她卻開了口:「你…為什麼那麼驚訝?」
「欸?」她能讀懂我的心情?這是…什麼樣的能力啊…
「你的眼睛,是怎麼一回事?」我質問她,「什麼…」她漸漸被我逼到牆角,「我的眼睛,怎麼了?」她揉著眼,又抬頭,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我無奈的舒了口氣,「既然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也沒什麼好問的了。」伸手從衣櫃上拿了套衣服,遞給她。
「把衣服換上吧!」她接過後,猶豫了下,轉過身,掀起衣服,擦傷、撞傷因此顯露出來。
迅速扣好釦子,但卻穿亂了套。
我看不下去了,將她轉過身,主動幫她把扣錯的釦子解開,再重新扣回,她無言的接受了我的幫助。
「怎麼心不在焉的?」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親人呢?」
「欸?」似乎我的問題過於直接了,她靜了好半天
「都死了嗎?」
「…嗯。」還真是冷靜的回答啊,抬頭看去時,她早已盈滿淚珠,卻執拗的咬住下唇,不讓那些哽咽的聲音流露出來。
「喂喂,這樣忍著不舒服吧,想哭就哭出來。」有點受不了她自以為是的堅強,我這樣提議道。
擦了擦眼淚,她的眼瞳又開始變深,直視著前方。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到無奈了,我真的能跟她相處嗎?
「走吧。」我轉開門把,她還呆呆的站在那,「嘖,就叫你走了不是嗎?喏。」手伸向她,她的眼睛對上我的,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幾秒鐘後,她點了點頭,握住我伸出的手,我們就這樣走出去。
回想起來,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種體溫,令人安心、而又眷戀。
「哈…哈…」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晃著,「碰!」感覺多了手臂上又多了一處擦傷,疲累不已的雙眼再度睜開,眼中的一抹深紅對上遠處的樓頂及四周的隱蔽處。
還有…四個人…迦南第一次升起了放棄的念頭,但這念頭轉瞬而逝,提起槍,迦南衝向敵人...
「碰!」解決最後一個人後,她無力的跪倒,止不住胸口的起伏,迦南握起拳,為什麼!明明那時候可以殺了她的…!憤恨的閉上眼,迦南狠狠的往地面撞去,不可以心軟啊…她殺了夏姆!夏姆...我該怎麼做?
不可用憎恨對抗憎恨,夏姆,這是你教我的,可是現在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止住我內心的憎恨。
阿爾法魯德,為什麼你會…在你離開了之後,又想拖著我沉淪嗎?
在取得了槍之後,迦南回到了那間牢房,打算解決她,但是…在按下板機之前,她的手開始一陣陣的顫抖,停不下來,連舉著手都覺得累。
她不明白,在阿爾法魯德面前自己都變得模糊。
不是很恨我的嗎?『我恨的是你的心為什麼總是不選擇我?』
我的心…?
她放下了槍,靜靜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幾分鐘後,她深吸了一口氣,迅速離開那間牢房。
被她撫摸過的地方彷彿還在燒燙著,漸漸感到呼吸困難了起來,是因為她在胸口吻了無數次嗎?挫敗感在身體放鬆後,急劇的湧上眼框,滴落。
感覺像是褻瀆了夏姆一樣,這具本應該去了結仇敵的身軀,卻反被玩弄於股掌…
迦南咬住手臂,不讓自己發出聲,她一直都認為哭是一件可恥的事,所以絕不會輕易的掉淚,而這份矜持,輕易的被那女人瓦解了。
掙扎著站起來,我還有必須去做的事…催促著身體的行動,迦南向前飛奔著。
我還有…必須去做的事。
「喔,死傷慘重啊…」我踢了踢腳下的人,確認他已經死亡。
「仔細點,應該還有一個彈藥庫,那裡大概還藏了幾個人。」夏姆提著槍,漸漸走遠,我正打算跟上,卻見她拿著敵方的對講機,專心的聽著什麼。
「喂!走了。」我叫了一聲,她用食指比個手勢,示意我安靜,什麼啊,這麼神秘。
「!」她猛然一驚,丟下對講機,朝夏姆衝過去,「啊!喂!!」我吼著,她肯定聽到了,但卻沒有回頭,逕自的跑進硝煙裡。
我哼了聲,衝了過去。但沒跑幾步,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沉重的風掃向我。「嗚!」
待風過後,我勉強睜開眼,「該死!這是什麼情況啊?」邊咒罵著邊往前走,「迦南!沒事吧?」前方有兩個人影,夏姆正抱住她,為了防止她不被爆炸波及到。
但為什麼我覺得有種不是滋味的感覺…
「在叫誰啊?」我皺起眉,這就是兩個同樣名字的麻煩之處吧?
「你。撤退吧,支援應該就快來了。」夏姆說著,然後終於放開她,帶頭往後門奔出。
「我說。」
「嗯?」她轉頭望著我,嘴上叼著糖棒。
「那個時候你到底聽到了什麼?」還是問了,忍不住心中的疑問。
「那個敵人說,如果我們過去的話就炸掉彈藥庫…之類的。怎麼了?」她皺著眉頭,不解我為什麼問。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稍微有點憤恨之意,我換上乾淨的衣服,再坐到床上,瞇眼瞪著她。
「因為那時候夏姆走在最前面啊,想告訴他會有危險嘛。」她毫不在乎的說著,伸出舌舔了舔砂糖棒,我盯著她的動作看了好久,似乎看出神了。等到我回神時,發現她已正眼對著我,並且吃完砂糖棒了。「我臉上有什麼嗎?」
「唉…」我故意嘆了口氣,想掩飾此時的僵局,怎麼可能跟她說看你看得出神了?
不過就算說了,她也只會「喔」一聲然後不以為然的吧…
「你在什麼時候會開啟共感覺?」突然想到個方法,我這樣問著。「面對敵人…的時候吧。」
很好。「那…」我一手放在她胸前,慢慢施力,將她推倒在床上,眼神對上她的,「你猜這樣是什麼感情?」
「嗯…」她還真的認真思考著,完全沒有注意這是什麼情況。「不知道…」她回道,困惑的望向我,希望我給她解答的樣子。
笑了笑,無奈於她的遲鈍。貼近她的臉,吻了上去,她有點驚訝,兩手不知該擺在哪裡。真是疏於防備啊…這樣想著,舌撬開她的貝齒,滑了進去,與她的小舌纏繞在一起。
好甜的味道…我伸手按住她的頭,想更進一步品嚐。
因為急著呼吸,所以她開始掙扎,雙手狠命抓著我的衣服,氣息也變得急促,胸口起伏逐漸加劇。
「呼…」我終於放開她,跪起身來看著。她的臉一片嫣紅,嘴唇被我吻得紅腫,大口喘著氣,嘴角還留著分開時所抽出的銀絲,抱怨著:「你…你突然做什麼啊?哈…哈…都快喘不過氣了…」
我突然好想再多吻幾下…
「吻妳啊。」我壞笑著,「啊?這…這樣又要再洗一次澡了…」的確呢,她身上到處都濕了,是該再洗一次。不過…看來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呢?
「哈!不服氣的話就來啊!」我挑釁著,她想起身但怎麼也起不來,最後只好不滿的瞪著我。我突然俯下身,作勢要吻她,她急忙閉上眼,不想再重來一次。
「吶,以後…你叫我阿爾。」我一翻身,倒在她身旁,對著她說。
「為什麼?」
「這樣叫就對了啦。」
「阿爾?」
「對。就是這樣。」
「感覺好怪…」
「哪有什麼奇怪啊?這是我的名字啊…」
從她嘴裡唸出來的我的名字,竟然會如此好聽,我感受到一種…眷戀,盡管這是不屬於我的感情,我還是、想保留住它。
此後的日子,我發現妳那雙灰瞳裡所映著的,並不是我,而是那個人。
也不知為何,在那班列車上,他會對我說出那句話。
慾望…嗎?大概他早就知道,我心裡所想的?
不,我有著不論是誰,都無法看穿我心思的自信。所以,即使是他…
你站在車頂,憤怒的瞪著我。我的身影終究只能倒映在你那雙深紅的瞳孔中嗎?
對了,我其實是恨你的,恨你為什麼不選擇我,而是選擇那個人的期望,成為CANAAN。
「名字…你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阿爾法魯德。是個到哪裡都有的恐怖份子喔。」
再見,CANAAN。今夜將成為過去,是我唯一一次,渴望安心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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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務必要支持這對啊啊啊~(碰!)
標題也很囧,說真的 我不敢回去看>< 那個...有錯字請告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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