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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H文(咦)(爆)
nocturnes(side:F)
~1~
「好熱喔~~」
某個悶熱的假日午后，來到我房間一起寫作業的奈葉，一邊大聲的抱怨，一邊拉開只穿著薄襯衫的領口搧風。
「......。」
說實在話，這真是一個不太妙的畫面...尤其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刻意忽略了奈葉因為這個動作而若隱若顯的白皙肌膚，冷靜的轉過身去將冷氣再調低了幾度。
「嘻嘻...菲特醬，謝謝妳。」完全沒有察覺到我想法，奈葉只是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愛笑容道了謝。
對此，我只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再度專注在國語作業上。
我──菲特‧T‧哈洛溫，最近有個煩惱。
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情感，一種未知的衝動，出現在我身上，非常突然的。
前幾個禮拜前，當大家上完體育課，一起在更衣室換衣服時。我的眼睛不自覺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到了奈葉潔白光滑的背部。
那一瞬間，我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菲特醬？』
等到奈葉察覺到不對勁，出聲叫了我的名字。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不自覺的走到奈葉的背後，伸出手想碰觸她的背。
驚訝、羞愧、...混合了種種情緒的我，滿臉通紅的呆立在當場。
這種想要觸摸奈葉的奇妙心情，這還是第一次。
也因此，當天放學時──平常應該都會手牽著手一起回家的，那時我只能看著奈葉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中的手，小聲的說了『對不起』。
奈葉也不勉強我，『啊哈哈』的發出苦笑後，一如往常的說著今天在學校發生的趣事，一起踏出校門。
自從那天起，奈葉就漸漸的不再對我伸出自己的手，只是偶爾會露出有點困擾的笑容。讓我心中充滿了愧疚。
再怎麼說，明明是自己的問題...雖然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並沒有多大變化，也是會一樣的在中午一起吃便當，放學後去彼此的家打擾、寫作業，偶爾假日一起出去玩──是的，就跟之前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或許吧。
斜眼看著一旁與漢字作業奮戰的好友，臉頰微紅、皺著眉頭的可愛樣子，我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啊！菲特醬剛剛在偷笑我嗎？」大概是自己的笑聲被奈葉發現了，她忍不住發出抗議。
「啊哈哈...因為奈葉的臉...呵呵呵...」
「唔唔唔 ，菲特醬好過份喔！不要笑了啦！」奈葉不滿的嘟起了嘴巴，突然的站起身來，伸出了她的手，看樣子是想捏我的臉吧？
...哪有這麼簡單就被妳得逞呢？預測到奈葉的意圖，我向後躲開，但是一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奈葉，還是勉強的伸直了自己的雙手。
「抓到了......哇啊啊啊！？」
以十分克難的方式站起身來的奈葉，被矮桌的桌腳絆倒，變成整個躺到我的懷裡、雙手抓著我的臉頰的奇怪姿勢。
──又來了...這種感覺。
看著就在正前方的奈葉的臉，我已經無法思考，只發現到自己的體溫漸漸的升高。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有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那雙藍灰色的眼睛，好像是無底的黑洞一般，緊緊的吸引住我全部的注意力。
這還是那天以來...第一次與奈葉這麼接近。
糟糕──！我幾乎能感覺到自己從臉頰上流下的每一滴冷汗，也因為口乾舌燥而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
這樣下去的話...
「哇、哇哇！菲特醬！？」
我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用力的拉開了奈葉的手，將她推開，之後退到了房間的角落。
不歡而散...或許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說明吧？
在推開奈葉時，不小心讓她撞傷了膝蓋...雖然只是小傷，但是一臉驚訝的奈葉看來是無法理解我的作法。
雖然奈葉並不在意，仍然好言好語的詢問自己的理由...果然是還是無法說出口，不，應該說是根本不能開口。
自己對奈葉有著朋友以上的想法...什麼的，絕對不能被奈葉知道。
我只能低著頭一直說著對不起。
『菲特醬妳最近好奇怪。』最後，奈葉有些落寞的丟下了這句話，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提早回了家。
「結果...作業連一半也寫不到。」看著矮桌上以及地板上散落著的文具以及筆記本，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放任自己的身體往後躺到床上。
~2~
我做了夢...或許該說是惡夢。
「呼、呼呼...」因為這個夢而在半夜驚醒的我，馬上衝到了浴室發狂似的用冷水沖洗自己正不斷發燙的臉。
一樣是在那個有點悶熱的夏日午后，只是在夢中的我並沒有推開奈葉。
看著那雙有些濕潤的藍色眼眸，溫柔的將固定在自己臉上的兩隻手取下，懷中的好友也沒有反抗，紅暈悄悄的爬上她的臉頰。
──好可愛...我不禁看呆了...接著下意識的親吻了她的額頭。
『嗯...』奈葉並沒有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甚至閉上的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接著，輕聲叫了我的名字。
『菲、特醬...』
奈葉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了我一些，屬於奈葉的味道直衝我的腦門、充滿了我的鼻腔。
已經無法思考的我，任由唇辦由額頭順著漂亮的眉、半閉著的眼簾、端整的鼻、帶著紅暈的柔軟臉頰游移而下...依序仔細的親吻，並刻意發出輕微卻又刺激耳膜的聲音。
當我將視線停留在奈葉那微微吐氣的嘴唇上，她像是察覺到我的意圖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頭。
將彼此的距離更加縮短，碰觸到那柔軟時，我幾乎有種要溶化的感覺，一股不知從而來的熱流從雙唇蔓延到全身，呼吸也漸漸加速。
不自覺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掠過奈葉的唇辦，奈葉雖然在一開始顯得有點吃驚，卻也配合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掩不住心中的欣喜，輕輕咬了奈葉的下唇之後，才用雙手固定住她的頭部，專注的、小心翼翼的舔舐她的牙床、用舌尖劃過一顆顆的牙齒。
『唔、唔唔...』雖然發現彼此都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但是我和奈葉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奈葉甚至將雙手環上我的脖子，讓身體密合在一起，而身上的襯衫也在不知不覺中被退到雙臂上，露出了只穿著粉色小可愛的柔嫩肌膚。
接著...
「唔...！」為了要驅散自己的胡思亂想，我把臉盆放滿了水，將臉沒入水中。
可惡...可惡...可惡......！！
但是冰冷的自來水刺激著自己仍然發燙的臉頰，卻還是無法凍結腦中不停翻滾的思緒。
或許，應該要保持點距離會比較好吧...
等到艾爾芙發現了我，大驚小怪的吵醒了家中的人後，我不禁這麼覺得。
~3~
接下來的一兩個禮拜，我刻意的避開了任何會與奈葉獨處的機會。無論是較平常上學時間提早出了門，或是以執務官研習為由，一放學就直接前往傳送點。甚至說服母親不準備便當，好讓自己能夠在午休時能有藉口一個人前往食堂。
假日倒是可以申請各種執務官實習的工作，更是有藉口整個週末都待在管理局。
雖然如此，我在上課時還是能一直感覺到背後奈葉傳來的不諒解以及埋怨的眼神，不過都已經無所謂了...這才是能夠保護她、能夠不傷害奈葉的最好方式，時間一直都是最好的療方，無論對什麼事都一樣。
──當時我是這麼認為的。
好不容易一個禮拜又過去了，結束了管理局的工作，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
感覺到我的氣息，艾爾芙一到玄關就劈頭對我說「菲特...妳有客人喔。」
客人...？低頭看了地板，的確是多了一雙很眼熟的鞋子「啊...」
「我是不知道菲特為什麼要躲著奈葉啦...」化為小孩子模樣的艾爾芙搔了搔自己的耳朵，有些無奈的說「我有試著說服奈葉回家的，但是她從今天下午就一直堅持要等到菲特回來。」
至少也去看看她吧...菲特！？不等艾爾芙說完話，我連忙脫下鞋子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打開了房門的同時，坐在床邊看著書的奈葉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歡迎回來...或者該說是好久不見嗎？啊哈哈...」將書本輕輕闔上，奈葉對我露出有些無力的苦笑。
「為什麼...？」
「唔...要說為什麼的應該是我吧？」『嘿咻』一聲從床邊站起來，奈葉走到我的面前，用著當初剛見面時，真摯又帶有強烈信念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讓人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並逸開了自己的視線。
「果然呢...菲特醬，最近都在躲著我吧？」看到我迴避的態度，奈葉像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般點了點頭。
「.......。」
啪他啪他啪他...聽著奈葉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我也下意識的往門邊移動，奈葉卻搶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臂。
「難道...」奈葉吸了一大口氣，放低聲音說著「是因為我做了什麼讓菲特醬不高興的事嗎？」
「...沒有、這回事...」雖然轉過頭的自己看不到奈葉的動作，但是感覺到奈葉說話時的吐息搔弄著自己的臉頰，不難想像現在彼此是多麼接近。沉默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壓抑了心裡的衝動，我才再度開口「...這並不是奈葉的問題...」
「喔，是這樣嗎？」顯然有點生氣的奈葉，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量「但是菲特醬還是什麼都不對我說，不是嗎？...怎麼想都會是我的問題吧？」
「不是的...我...」
「...明明知道菲特醬是在煩惱著什麼的，一直在等著菲特醬自己說出來的，但是...」奈葉忽然將臉埋入我的胸口，有些彆扭的說道「...菲特醬還是什麼都不說，甚至還逃開了。」
一定是因為我不夠可靠吧...奈葉小聲的喃喃自語，卻沒有被我忽略掉。
不是這樣的...低頭看著奈葉因為激動而有些泛紅的側臉，又不自覺的想起這幾天不斷出現，總是讓我無法安眠的惡夢。
「奈葉，拜託...放開我...」
意識到自己的思緒漸漸混亂了起來，忍不住吐出微弱的哀求，但奈葉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不要，菲特醬一定又會逃走的。」
「不是、這樣的...這樣下去的話...我...我會...」
只是不經意瞥到奈葉的脖子，想到自己在夢中如何對待那個有如棉花一般柔軟的肌膚，全身就不住的發抖。
「拜託妳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傷害到奈葉的...」因為專注於對抗自己的胡思亂想，當發現自己的聲音帶著咽嗚時，眼淚已經不自覺的掉了下來「我不想被奈葉討厭...所以、拜託妳了...！」
~4~
──咦？
「...菲特醬的眼淚，鹹鹹的呢...」
...有人眼淚會是甜的嗎？不，不對，為什麼奈葉她...！？
滑到嘴角的眼淚，被無法空出雙手的奈葉輕柔的舔掉了。從未體會過的濕滑溫潤的觸感，讓我陷入了輕微的慌亂中。
「不過、菲特醬」奈葉的呼吸拂過我的嘴唇「...妳身上的味道卻是甜甜的喔？」
「......！?」
「...嘻嘻，菲特醬連脖子都紅了呢」奈葉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笑了出來，沿著淚跡一路吻到眼角，雙手環上我的脖子，然後湊到不停發燙的耳邊輕聲說道「菲特醬還是這樣子比較可愛喔...所以，不要哭了，好嗎？」
「......我知、道了......」腦中一片空白的我，無意識的回應了好友的要求...接著就像是失去支撐的人偶一樣，軟軟的沿著門板滑坐了下來，當然，一直沒有放開我的奈葉也是。
這時，房間裡除了兩個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外，就只能聽到床頭鬧鐘秒針滴滴答答的微弱聲音。
但是彼此卻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放任身體的溫度漸漸升高。
打破沉默的是奈葉的手機，輕快活潑的旋律讓我們瞬間清醒。
奈葉慌慌張張的放開我，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偷偷吐了一下舌頭「...是媽媽打來的。」
這樣說起來──我轉頭看了一眼時鐘。九點五十四分...的確是已經很晚了。但是奈葉卻出乎我的意料，只是默默的等待鈴聲自動停止。
大概是看到我露出不解的神色，奈葉笑著解釋說「...不要緊的，就當作已經睡著所以沒聽到就好了。」
「但是」
有些冰涼卻十分舒服的指尖，阻止了我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就說不要緊了。」
「是......」我只能無力的點點頭，看著面前的好友再度向我靠近。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補充之前缺乏的『菲特養分』喔。」奈葉用有著灼人吐息的雙唇，取代了冰涼的手指......太過突然而讓我嚇了一大跳。
「等、等等...」無視快速跳動使人快喘不過氣的心臟，稍微將彼此拉開一些距離「奈葉妳這是...？」
「？」奈葉先是露出疑惑的神情，才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嘻嘻，順序好像有點錯亂了...」
「咦？」
「菲特醬...」歪著頭思考了好一陣子後，奈葉輕聲的叫了我的名字「仔細聽好了。」
「我非常非常喜歡菲特醬喔」──奈葉的聲音在腦海遊走，衝擊出一次又一次的迴音──「那，菲特醬又怎麼想呢？」
我...當然是...
伸出有點顫抖的雙手，抱住了一直渴望著的那個身體，輕輕的，溫柔的...對，就像是對待易碎的玻璃工藝品一樣。
「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歡奈葉」而自己的聲音，卻非常不可思議的像是從遠處傳來一般，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味道「從很久以前開始，就...」
「嘻嘻...這樣就沒問題了吧？」不等我說完，奈葉便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樣，燦爛的笑著，接著再度欺上我的唇。
在親吻的過程中，雙手不安分的滑進了奈葉的衣服裡，解開了裡面的束縛。
「...唔！」奈葉雖然在一開始有些抗拒，最後還是靜靜的將上衣掀起，露出了白魚般的肌膚。
~5~
細細的品嘗著那像是高級乳酪般，細緻白皙的肌膚，卻有種喝了酒般暈眩的錯覺。
記得那是在剛升上中學，大家在艾莉莎家慶祝的時候，被已經有些醉醺醺的疾風逼著喝了一杯，接著便不醒人事。在好不容易醒來之後，奈葉支支吾吾的想對我說些什麼，卻被艾莉莎阻止，說是或許我不要知道會比較幸福。
我是做了什麼事呢...？在思考的時候，不自覺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讓身下的人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菲特醬...」奈葉用軟軟的聲音，有些彆扭的問「又在想什麼？」
「...不，沒什麼...」這種常常會胡思亂想的毛病或許真要改一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安撫性親了一下奈葉的額頭「抱歉呢。」
「好吧，這次就原諒妳」奈葉露出甜甜的笑容說道「下次再這樣，就不準菲特醬親我了。」
聽見奈葉說出這種威脅，讓我有些啞然失笑──「如果是奈葉自己主動親的話呢？」
「！！那、那個不一樣啦！」奈葉敲打著我的肩膀抗議「而且我又不像菲特醬一樣是個大色狼！」
還真敢說啊...雖然也的確是事實，奈葉脖子上散落著的淡紅色印記就是最好的証明。
「那、我繼續了喔...」
吻慢慢從脖子移動到鎖骨，接著延伸到左胸，用溫熱的唇辦感覺那漸漸加速的心跳，也使得奈葉有了比較明顯的反應。
「嗯...！」為了防止自己發出聲音，拼命忍耐並咬著自己手指的奈葉，莫名的讓人心疼了起來，不自覺的放輕了手上的力道，卻讓她有些不自在的扭動起身體。
「...菲特醬，這樣會很癢耶...」
「咦？啊...抱歉...」
「...不需要這麼顧慮我，沒關係啦」察覺到我的想法的奈葉，有些害燥的說「因為菲特醬...唔，剛剛那樣就很舒服了...」
...呃，妳知道妳自己在說什麼嗎，高町奈葉小姐？
搖了搖自己好像已經冒出蒸氣的頭，好使自己能夠比較冷靜的接續接下來的動作。
舌頭緩緩滑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接著解開了裙子上的拉鍊，將它退到膝蓋以下，讓奈葉有些緊張，反射性的闔起了雙腿。
雖然如此，紅潤的臉頰，微微吐氣的嘴唇，不斷起伏的胸口...以及已經有些濕潤的內褲，就像是在對我發出邀請函一樣。
『咕嚕』我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叫了緊緊閉著眼睛的奈葉「那、那個...」
「唔唔唔~」奈葉更是緊張的轉過了頭，並緊緊抓住我的衣角。
怎、怎麼辦...？不知道奈葉想要表達什麼的我，煩惱著該繼續還是就此停下...天使和惡魔就這樣在我心中大戰了起來。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奈葉悠悠開了口「...菲特醬...」
「咦！？是、是的！」
「...妳不繼續嗎？」
「──耶！？」
「唔...我是說」不滿於我的反應，奈葉才總算轉過頭看著我說「『妳不繼續嗎？』」
這意思是要我繼續嗎...？呆然的看著奈葉微怒的眼神，直到她好不容易點了頭，我才老實不客氣的將最後的防線慢慢脫下。
「...唔！啊！」
將手指剛沒入那溫熱裡，觸及到敏感的內壁時，奈葉的腰部反射性的弓了起來，發出了比之前都還更大聲的呻吟。
「菲、菲特醬~~」奈葉一邊喘著氣一邊抱怨「會被發現的啦！」
就算妳這麼說......有點無奈的看著身下的人，一邊思考著該怎麼樣才不會被房外的人察覺到。
不過奈葉好像早就有了法子，兩手環住我的背部，將臉埋在我的肩膀「這樣的話、就比較不會有...聲音了...唔！」
奈葉的呼吸搔弄著自己的脖子，讓我覺得有些麻癢，右手也自然的動作起來，更加的深入。
「嗯...嗯嗯...！」當指尖感覺到突破了某個東西之後，奈葉不自覺的用力咬了我的肩膀，或許已經留下奈葉的齒印了吧？
但是奈葉一定...稍微撐起身體，看到奈葉眼角的朦朧水氣，我忍不住低頭吻去了她的淚水。
「對不起...一定很痛吧？」愛憐的親吻她臉頰上每一吋肌膚，奈葉搖搖頭露出了無力的笑。
「...菲特醬...」再度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奈葉在耳邊喃喃叫著我的名字「...菲特醬...！」
或許這時候已經不需要任何承諾與言語了，只是聽到了奈葉柔軟的聲音吐出那三個音節，我就有此生已無憾的感覺。
等到奈葉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我才再度展開了動作。
「......唔！」一開始雖然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在經過幾次的適應後，奈葉的腰部開始隨著自己的手指做出規律的運動，抓著背部衣服的雙手，也開始加重了力道。
從肩膀中流洩出的輕微呻吟，吹拂在頸間的吐息，莫名的讓我的精神昂揚了起來。
「奈葉...」吻著她的髮梢，預告接下來將會漸漸激烈的動作。
「啊！...等、等一下啦！...唔！！」奈葉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自己的聲音以及下身的感覺奪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察覺到奈葉的雙腿已經不受控制的緊扣住我的腰，便用指尖溫柔的撥開她沾溼的瀏海，親吻她的額頭，用唇劃過那個蘊藏著無盡光輝的眼簾、舔著微微冒汗的端整的鼻，輕咬微紅、冒著熱氣的臉頰，吸允著不斷發出輕喘及呻吟的嘴唇。
等到分開了彼此的唇，奈葉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快感一般，緊閉著眼睛對我說道「...菲、特醬...我...！」
「...我知道了。」一邊加速著指尖的動作，也不忘用剩餘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敏感的部位。
「──嗚！！」之後，被奈葉咬著的手臂，滲出了一些紅色斑點。
混合著喜悅的痛覺，讓我再度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尾聲~
看來是睡著了呢...發出沉穩呼吸的奈葉，雖然看似疲累，卻一臉滿足的可愛睡顏。讓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嗚喵~~』讓她發出奇怪的聲音。
時鐘的指針已經劃過了刻度12，明天還要上課的，還是多讓她休息一下好了。
放棄了偷偷吻她的念頭，我只是一直看著那永遠也看不膩的側臉。
一直到不久之前，都還只是好友的身分...如今已經是比任何人都還接近的存在。伸手可及的幸福，就在這個瞬間。
不──就算是十年後、五十年後，無論我們之間的關係如何變化，奈葉都將會是我最大的幸福。朋友也好戀人也罷...，對我來說，奈葉就是奈葉，沒有任何代名詞能夠真正取代她。
想到明天一起床，就能夠看到奈葉可愛的笑容，笑容不禁爬上了我的臉。
「......晚安，奈葉」在進入夢鄉之前，這句無意識的喃喃自語，一直都是我菲特‧T‧哈洛溫的良好睡前習慣「祝妳有個好夢。」
或許只是我的錯覺──在閉上眼的同時，忽然感覺到牽著奈葉的右手，又被抓緊了一些。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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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25 14: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