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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集*百合文化的现在
“百合”的历程——漫画中如何描绘“女同性爱”？
藤本由香里
翻译：清水夜夜 校对：肉機械
深红的蔷薇与砂糖菓子
70年代初，“女同性爱”和男同性爱（少年爱）一样，开始出现在少女漫画中。
矢代まさこ的《secret love》（1970年在《deluxe marguerite》刊载）是最早期的作品之一，描绘了少女因好友交了男朋友而产生的嫉妒和焦躁，但这还不足以说是之后（百合漫画）发展的起点。同一时期，1971年《RIBON》上刊载的山岸凉子的作品《白色房间的两人》，则可以说是用冲击性的表现方式建立了后来“女同性爱”作品的原型。
因篇幅限制，作品介绍从略。从这部作品开始的lesbian物的典型模式（一直持续到80年代）有以下三点。
- 两人对比鲜明。个性鲜明的帅气大美人（王子型）和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小鸟依人型）的配对。我把这种配对形象地称为“深红的蔷薇和砂糖菓子”。
- 相当多的作品中加入了戏剧的场景。其中被用得最多的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戏剧主题多的原因，除了暗示 “不被容许的爱”，想必也有受全是女性的宝冢歌剧团的影响。
- 多为悲剧。特别是因为lesbian关系的问题，蔷薇方为了保护砂糖菓子而死去的结局尤多。
重要的是，与此相对的“男同性爱”（也就是这个时期的少年爱）的漫画，几乎没有描写主人公因周遭异样的目光而烦恼(1)。
也就是说，“男同性爱”（少年爱）的描写被置于一种与现实分离的理想化的封闭空间之中，而“女同性爱”则“引入了现实”，而且还是在这个时代”女性”所绕不开的“消极现实”。
实际上也正如前文所述，“女同性爱”主题的作品多数是悲剧结局。另外，与之后呈现百花齐放的发展趋势的“男性同性爱”相比，其数量明显不足，作为题材未能持续下去（如后文所述，在进入90年代后有所变化）。
因为在这个时代，“女人”这一身份被认为是“最大的现实的符号”，而且是“负面符号”。（因非主题故在此不详述，对具体的分析和经过以及本文前半部分所列举的九十年代前各作品的详细介绍感兴趣的读者，请参考《女であることを愛せるか》、《時代は明るいレズビアン》，全收录在朝日文库出版的《私の居場所はどこにあるの》。）
虽说如此，“女同性爱”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很少。70年代初，除前面所说的山岸作品之外还有，一条由香莉《摩耶的葬列》（1972）、池田理代子《ふたりぽっち》（1971）、《给哥哥的一封信》（1974）、里中满智子《白羊座的少女们》（アリエスの乙女たち）（1973）等杰出的作品，而且这些作品有一个共同点——不知为何这个时期的“女同性爱”都是姐妹设定。
《麻耶的葬列》实际上是异母姐妹，《ふたりぽっち》是因双亲再婚后而成为姐妹，也有人怀疑实际上是异母姐妹。《给哥哥的一封信》以女子学校为舞台讲述了许多女性之间的同性爱，主线之一的 “宫殿下”（一宮蕗子）和“圣鞠斯特大人”（朝霞蕾）——充满宝冢风的名字——表面上是异母姐妹（嫡女和庶女），但实际上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妹。这三个作品无一不含悲剧，以一方或两方都死去结局。
只有《白羊座的少女们》情况不同，尽管刚开始提出了“女人不能爱上女人吗？”的挑战性疑问，但在ロミ和エクボ知道两人是异母姐妹后，关系发生了变化，甚至故事的重点转移到了争夺同一个男性上。但从“ロミ” 这名字可以看出，作品中エクボ出演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场景是一个追问爱的重要伏笔。
“女同性爱”作品数量之少
当初，“女同性爱”可以说有山岸凉子、一条由香莉、池田理代子、里中满智子等一批杰出的作家们竞相创作，在那之后却没有作品延续，仅仅只有イケスミチエコ《孔雀的微笑》（1976《Princess》）、福原广子《裸足のメイ》（1977）《真紅に燃ゆ》（1982）、樫みちよ《彼女たち》（1982）（这三本刊在《seventeen》）、长浜幸子《イブたちの部屋》（1983《gal‘s comic》）等这几部，且从刊载杂志上也能看出，“女同性爱”并不能成为主流，且几乎都是悲剧（除了《孔雀的微笑》，虽然也刻画了社会的偏见，但故事犹如发生在女同性恋社会中）。
不过，单情节来看，含“女同性爱”的有池田理代子《凡尔赛玫瑰》中罗莎莉对奥斯卡的恋慕、森川久美的ヴェネチアの女元首ヴァレンチーノ系列第一作《スキャンダルムーンは夜の夢》中ヴァレンチーノ和发小ロマンツァ的关系、栗本薰原作五十岚优美子作画的《巴洛斯之剑》中男装的公主エルミニア和侍女フィオナ的恋情（栗本的《豹头王传说（Guin Saga）》系列也常有这个模式）等等。
这个时期，以女同性恋侯爵夫人为主人公的名香智子的查尔公爵系列（1985~、《純愛はジゴロの愉しみ》《アポローンは嫉妬する》等）可以说是唯一明朗的女同性恋作品。
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重要作品——有吉京子《Applause -喝彩-》（1981~85）(2)。
如字面意思是以戏剧为主题的作品，以比利时的全寄宿制教会学校为舞台，描写了具有比利时王室血统的优雅美丽的贵族后代シュナック・ミルク和中性的身躯柔软的外交官女儿如月沙罗之间通过戏剧产生的紧密联系和火花四溅的纠葛。她们演的是《Manon Lescaut》，也是一个悲剧。但是，这部作品能让人感受到女同性作品中从未有过的“解放感”，是可以被称为女性版《风与木之诗》的杰作。
转换期——80年代末~90年代初
数量少，又多是悲剧，而且还有典型模式的“女同性爱”作品，在八十年代后半开始有了变化。有点出人意料的是，造成这个变化的间接原因或许是《男女雇用机会均等法》。大约从这开始，“被男性选择”不再是女性的人生的至上价值，女性之间的关系也开始发生变化。
从这时期开始，在异性恋的故事中，女性之间不再一定是竞争男人的对手，关注“女性的共鸣”，展现“女性的处境”的作品也越来越多。
80年代后半期的吉田秋生的《樱之园》可以说是其象征性作品（这也是以在女子学校的学园祭表演契诃夫的《樱桃园》为中心的主题），从这时起，即使不直接以“女同性爱”为主题，也有像吉村明美的《麒麟馆graffiti》那样的作品开始浮现，互为情敌的两个女孩子超越了她们所围绕着的男人的存在而产生共鸣，甚至有时两人联合起来对抗男性。
于是在90年代，描写明朗的“女同性爱”的作品开始遍地开花。而正好在那之前的89年到90年间连载的津雲むつみ的《月下美人》中，有一句话直击了之前提出的问题的本质。
在女性向男性领域进军的现在，“——大多数男人难以原谅女同性恋是因为她们侵犯了‘男性的特权’。……‘性’——对男人来说是最后的要塞……‘女人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女人总是在等着求爱的男人’……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这个故事中两个主人公的外表，依旧沿袭了真红的蔷薇和砂糖果子的形象，且两人学生时代也在女子学校排演过《罗密欧与朱丽叶》,但却看透了一直以来女同性爱非得悲剧而终的问题所在。这部作品相当于宣言，接下来的女人，即使没有男人也能生存，也可以把女人作为性爱的对象。——于是以此作品为界，一举迈入了“明朗Lesbian”时代。
“明朗Lesbian”的时代——90年代以后
进入90年代后，和以前不同的描绘明朗的Lesbian物一下子涌现出来。
最初是冈崎京子的《危険な二人》（1991~92）。这部作品虽然不是lesbian物，但故事新颖，性格对比鲜明的两个女生，在各自的恋爱中经历了种种后对男生死心，最终两个人一起养育孩子。由此，时代“从男向女”大幅偏转。
接着是秋里和国《10回目の十戒》（1992）、一条由香莉《だから僕はため息をつく》（1993）。再接着是桜沢エリカ的《LOVE VIBES》（1994）《シーツの隙間》（1995）。
单从这个短时期内的作家阵容可知 “女孩们”开始受到时代的注目。每一部作品都轻松明朗，和之前有闭塞感的模式不同。
例如桜沢エリカ的《LOVE VIBES》中，两个人光着身子边刷牙边聊天，“ミカ觉得自己是les还是双？”“我没有想过按那样去区分自己……考虑这种事的话恋爱对象的范围不是会变窄了吗？”这个回答明显表现了时代的变化。
以上是《YOUNG ROSE》，《FEEL YOUNG》和《コーラス》等杂志上连载的作品，但这个变化并不止在面向高年龄层的少女漫画中发生。《RIBON》和《なかよし》等面向小学生的杂志中“女同性爱”也开始明朗了起来。
其中最有名的是，武内直子的《美少女战士》（1992~97）。天王遥和海王满是不折不扣的lesbian关系，我看动画的时候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原来已经到了这也OK的时代了啊！问了学生发现他们大多数小时候看动画的时候不知为何都觉得遥是男生且没有任何疑问。原作中，还有随着 “……遥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这样的对话，出现的兔和遥的kiss场景。
另外，《美少女战士》的同人志人气也很高，而且非常难得的是，并非腐向同人志而是美少女战士之间的百合同人志获得了大量的创作，可谓空前绝后。
不止这些。次年椎名爱弓《あなたとスキャンダル》（中译：爱情躲猫猫）（1993~95）在《RIBON》上开始连载。故事讲述了主人公对在通学电车上遇到的“男子”一见钟情，并在得知其实对方是女孩子之后还继续追求。据说连载最初还遭到了责任编辑的反对，要求再出场一个男性角色，让主人公在这两者之间不知如何抉择……虽然故事的展开变成这样，但超半数的读者来信反馈“女的也没关系，和芹香（心上人）在一起吧”。(3)
还有在《LaLa》连载的清水玲子的《輝夜姫》（1993~2005）前半部分也相当有lesbian的主题。“我们天女一生只能和女的定契约”，也就是说有辉夜姬是lesbian所以一直拒绝达官贵族们的求婚的设定(4)。还有藤村真理在《別冊マーガレット》上连载的《降っても晴れても》（中译：晴时多云偶阵雨）（1993~95）描述了一个女学生对女性朋友的强烈执着。这么说来，矢泽爱的《NANA》（1999）中，两个nana（NANA和小八）即使各自有男朋友，她们之间的联系还是被描绘得很紧密。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1997年播放了共39话的《少女革命》动画（导演是《美少女战士》的导演几原邦彦）。这部作品是“男装少女”主题的终点，也可以说是 “超越与男人的爱的女同性爱”主题中的金字塔之一。在动画放送同时，齐藤千穗作画、Bepapas原作的同名漫画（1996~98）在《ちゃお》上连载。这是一部明确提出了要重新审视拯救一切的“王子”这一存在的主题的象征性的作品(5)。
同一时期，被电影化的魚喃キリコ的《blue》（1996）和CLAMP在《なかよし》上连载的《魔卡少女樱》（1996~2000）中也有描写女同性爱主题的章节，不论从话题性，还是刊载杂志上豪华的作家阵容，都能感到在90年代“女同性爱”一下子成为主流。
二十一世纪初的lesbian漫画
在这样的时代里，出现了像やまじえびね《LoveMy Life》这样据我所知最接近现实lesbian关系(6)的作品。
女同性恋主人公市子的“爸爸是gay！妈妈是lesbian！！” 的设定也太漫画了，但关于这件事，市子和恋人英理之间的对话令人印象深刻。“如果想要孩子的话英理会和男人结婚吗？”“不会哦。因为我不喜欢小孩子嘛。……不管承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哦，市子。同性恋爸爸和同性恋妈妈结婚生小孩也好，即使如此还是继续当同性恋还各自找了情人也好”“但是英理你能理解吗？”“当然不能理解。……但是正因为如此，人生才变得丰富。有数不尽的痛苦和罪恶感，也有意想不到的幸福感。比循规蹈矩地活着，更有滋味。”
“女同性恋”已不再是沉重现实的桎梏，也不再意味着没有“未来”的闭塞感。《Love My Life》在2006年电影化，やまじえびね在那之后画了《靛蓝色的爱恋IndigoBlue》（2002）《フリー・ソウル》（2004）等以女同性恋为主题的作品，还出版了含 “女同性爱” 的短篇集《Sweet lovin ' baby》（2003）等。
到这里为止，我们追溯了几乎是自然产生的少女漫画中的“女同性爱”的发展。在这过程中，作为读者的女性们“能否爱自己的女性身份”、“女性之间能否相互理解”，这些主题通过“女性爱”→“超越男性的爱的女同性爱”的形式被不断展开。这正是随着时代变化而来的具象化的女性意识。
当然这个趋势还会继续，但在2000年代初发生了一个决定性的变化——以《圣母在上》为契机，百合热潮到来了。
《圣母在上》以前、《圣母在上》以后
今野緒雪的《圣母在上》系列从1998年开始在Cobalt文库发行。这部以教会女子学校为舞台的作品，存在着一种叫“sœur”（即姊妹）的制度，类似战前的“S”制度，由高年级生和低年级生一对一互相选择成为姊妹。这原本是面向女性的作品，后来逐渐受到男性御宅族的欢迎，漫画市场上也有很多同人志出展。
根据我研讨会学生的毕论调查，对《圣母在上》以前和《圣母在上》以后女子学校的印象进行比较时，变化最大的是男性向的工口游戏（男生女装进入女子学校的类型增多了）(7)，以此为契机，第一本“百合”专门杂志(8)《百合姉妹》（2003~），也就是之后的《Comic 百合姫》诞生了。
《百合姉妹》《Comic百合姫》都是由中村成大郎主编发起的，当时，还在Magazine·Magazine公司当编辑的中村，看准了《圣母在上》的热潮，在《圣母在上》动画化（2004）之前，创刊了《百合姉妹》。虽然销量稳定，但没有受到公司内部的太多关注，过了两年中村就被人事调动了。于是中村开始寻找能够接手杂志的地方，最后转移到了对此最感兴趣的一迅社(9)。这就是现在也在顺利发行的《Comic百合姫》（2005~）。
《百合姉妹》《Comic百合姫》是意识到《圣母在上》的人气的产物，从这两本杂志的封面都是用了《圣母在上》插画师响玲音的作品这一点来看就很明显。
在这前后，志村贵子的《青之花》（2004~13《MANGA EROTICS F》），以及与之对比鲜明，充满激烈的性描写的玄铁绚的《少女派别》（2003~05《COMICMEGASTORE》）都开始连载了，但真正的百合（GL）热实际上是从2007年开始的(10)。
2007年开始的百合（GL）热
《惊爆草莓》作为《電撃G’s magazine》2003年开始的读者参加计划，到05年已发展为含轻小说、动画、漫画、游戏的跨媒体平台作品。以此为先例，在2007年以前基本没有过把“女同性爱”作为主题的男性向杂志中，森下裕美《夜、海へ還るバス》（《漫画ACTION》）、森永みるく《GIRL FRIENDS》（《COMIC HIGH！》）、中村珍《群青》（《morning》、后来在《IKKI》）、池田学志《轻声密语》（《月刊COMICALIVE》）等作品相继开始连载，08年秋山春《八度和音》（《Afternoon》）、平尾アウリ《漫画的制作方法》（《月刊COMIC RYU》）的连载也开始了。顺带一提，Kakifly《K-ON！》（《Manga Time Kirara》）的连载也是从07年开始。
这个时期，专门杂志《Comic百合姫》也有很大的变动，该杂志在2007年创刊了两本姐妹杂志《Comic百合姫S》和《百合姫Wildrose》。其中《Comic百合姫S》偏向轻百合作品（例如，08年开始连载的なもり的《摇曳百合》），相反《百合姫Wildrose》则以含直接的性描写的作品为中心。据2008年的问卷调查，读者的男女比例，《Comic百合姫》为73：27，女性读者占大多数，而《～S》则是62：38，男性读者占大多数(11)。此后，2011年本刊与《～S》合刊，（两者由季刊合并为隔月刊），在这次整改后的采访中，中村表示 “读者男女比例为7：3，女性占大多数”(12)。
正好在这个时期，我在书店看到了使用了“GL”这个词的腰封。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感慨，”不是百合而是GL——终于开始使用与BL相对的词GL了吗！”
接着在2009年《つぼみ》，2010年《ひらり、》作为新的百合杂志创刊，2011年《Comic百合姫》和《～S》合并后变成隔月刊。在这期间，《RIBON》上连载了えばんふみ《Blue Friend》（2010~11），白沢まりも《野ばらの森の乙女たち》在《なかよし》上连载。
百合（GL）热到达了稳定的状态。
先前提到的《K-ON！》等只有女孩子的日常世界，以及最近的，充满Pre·lesbian性（宇野常宽）(13)的《魔法少女小圆》都很受欢迎。
另一方面，在女性杂志上，描绘lesbian家庭的鳥野しの《落英缤纷》（2009~13《FEEL YOUNG》）从09年开始连载；2012年在东京迪斯尼举办同性婚礼而成为话题的東小雪情侣，出版了東小雪＋増原裕子配文、すぎやまえみこ作画的《レズビアン的結婚生活》（台版译《只想好好结个婚》）；小池みき把朋友牧村朝子——《百合のリアル》（台版译《我从没计划成为一个同志》） 的作者——和她法国妻子的故事改编成漫画《同居人是个拉拉美少女》。
现在日本的状况是现实中的lesbian和其关联的“女性爱”（统称lesbian连续体）的世界里，创作·娱乐类的百合（GL）融汇在其中。
当看到《冰雪奇缘》《沉睡魔咒》提出“超越和男人的爱，女性共同战斗，开辟新的道路”这样的主题时，我想迪斯尼终于追上了日本的少女漫画，但他国（的百合文化）能达到这个程度吗？
不管怎么说，这种百合（GL）热无疑使得现实中的女同性恋出柜比以前更加容易。
注：
（1）不过，近几年的BL作品也出现了这样的描写。
（2）《Margaret》1981年33号~82年13号连载。之后在《ぶ～け》85年9·11月号以前后篇的形式刊载。
（3）作者在漫画的四分之一空间（少女漫画中作者写评论的地方）里的描述。
（4）但是，有一次收到了女同性恋者的来信，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不太了解的事作为主题，就没有在前面出现lesbian主题了（藤本由香里《少女まんが魂》中清水玲子访谈）。
（5）《少女革命》（英译为“Girl’s Revolution”）实际上明确意识到了 “Women’s Revolution”，动画版意外的最终回如果用女性主义的构造解读的话，也有象征性的解读，但这并不是主题，很遗憾这个解读只能等别的机会了。
（7）雫石理詠「フィクションにおける女子校、女生徒の描かれ方の変遷『マリア様がみてる』は何を変えたか」、收录在《藤本由香里ゼミナール卒業研究集 HONEY a la mode》vol.1。
（8）在那之前、虽然有针对女同性恋的杂志《フリーネ》（1995）《アニース》（1996）以及针对女同性恋的女性杂志《美粋（ミスト）》，但是作为创作类型的“百合”专门杂志――而且现在还在发行――确实是首次。
（9）《編集王に聞く》、《ティアズマガジン９８》、COMITIA実行委員会、2011。
（10）不太清楚为什么是2007年，可能因为《惊爆草莓》的大热，还有2006年的动画《simon》等，“女同性爱”的人气上升，同时受稍早前的女装少年热潮的影响，让人开始把目光投向“女性们”。
（11）2008《百合作品ファイル》一迅社。
（12）前面提到的《ティアズマガジン９８》访谈。
（13）虚淵玄ｘ宇野常寛《すれ違いの先にある奇跡》、批評同人誌《BLACK PAST》所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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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 23:12
发表于 2020-5-5 09: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