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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资料] 【翻译】半解体的象征——吉屋信子与百合欲望的共同体(特集*百合文化的现在《ユリイカ》2014年12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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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1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塩対応 于 2020-8-1 22:2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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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解体的象征

吉屋信子与百合欲望的共同体

川崎贤子
译:煎饼饺子

  1 硬派与软派——吉屋信子《勿忘草》与森鸥外《Vita Sexualis》之间

  吉屋信子(1896——1973)在《勿忘草》(初次刊载于《少女之友》,1932年)中将小说里的高等女学校学生分为“硬派”与“软派”。

  “硬派”“努力学习课业”,“有着深厚的‘我校的骄傲’和‘母校的名誉’之类的观念”,“崇拜人见绢枝”,“十分热心地为参加东日举办的神宫竞技比赛的学校加油声援”。“硬派”占到了全班的三分之一。而“软派”在那时会逃到“帝国剧场和邦乐座”里去,她们喜欢宝塚和美国电影,这群人也占到了全班的三分之一。既不属于“硬派”也不属于“软派”的、处于“中立地带”的“中立人士”则是“自由主义者”和“普通人”,这些人是剩下的三分之一。除此之外,还有“极少数的个人主义者”。

  《勿忘草》中,被尊称为“克丽奥”的“软派”女王企图勾引“个人主义者”。这毫不讲理的勾引让“个人主义者”很是不解,但她却似乎迷上了外号为“机器丽人”的“个人主义者”,不为人知的孤高的“个人主义者”成为了她的向往。这篇小说描写了这三个人感情的纠葛与和解。

  《勿忘草》这部作品并不仅仅细致地描述了三位少女不同的个性和境遇,而且还对少女们组成的团体给予了关注。文中,由“硬派”“软派”“自由主义者”“个人主义者”组成的班级在暑假时分为了在“别墅”中避暑的“软派”和在朴素的女校游泳宿舍里度过夏天的少女,旅居游泳部宿舍的少女还被分为“运动组”和“感伤组”。“运动组”秉承“练习第一”,她们食欲旺盛,“合唱肉弹三勇士之歌”,到了晚上则“埋头写作业”。与之相对的“感伤组”,她们无论是容姿还是“神经”都无比纤细,“一下到海里心脏就扑通扑通直跳”,“食欲不振,喜欢零食胜过每日三餐”,喜欢“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聚在一起”或是“独自一人享受孤独的哀愁”,还有人迷上了低年级的学生,每晚每夜都要翻一翻诗集。“感伤组”其内部还有类似“棒球联盟之争”的“松竹歌剧团粉丝”和“宝塚粉丝”之间的“偶像派别之争”。

  吉屋信子的《勿忘草》自觉或是不自觉地脱去了森鸥外(1862—1922)《Vita Sexualis》(1909)中“硬派/软派”这一说法的权威,以一种诙谐的文风再现了“硬派/软派”。《Vita Sexualis》一书中,从“性的角度来进行观察”的话,其学生有“软派”和“硬派”之分,“软派”学生看色情图画和书籍,在现实生活中也会对作为异性的女性们投以性方面上的关注,沉湎于女色。“硬派”学生则看男同性恋殉情自杀的抄本等,对同性的男性投以性方面上的关注。“硬派”以九州出身的人为主,尽管是少数派,但“硬派”却被当作书生的本性,而人们则会多少有些担心“软派”学生们的将来。

  《Vita Sexualis》中处于“硬派”的范畴的同性间的性爱关系在《勿忘草》中则被置于“软派”的范畴里。但是《勿忘草》中并没有异性间的性爱。与“软派”相对的“硬派”热衷于体育、学业、军国主义,似乎是要模仿男学生一样,但是她们却对作为性爱对象的男性没有兴趣。这可以说是描写明治时期书生们的羁绊的《Vita Sexualis》与描写少女之间的羁绊的《勿忘草》之间的、因性别的不同而产生的一种形象上的转换吧。《Vita Sexualis》以及其匿名引用的“贱麻球”中的男人们的关系都是伴随着暴力的,例如:暴力的强奸、年长者对年幼者的压力、德川时期因士族阶级中身份的高低而产生的压迫与服从、明治时期学校制度中高年级和低年级之间的力量对比。“贱麻球”中,即将被强奸的平田三五郎被吉田大藏所救,并与他结为义兄义弟,平田在吉田战死之后冲入敌军阵地阵亡。被凶汉按倒在地的平田三五郎与依偎在吉田遗骸旁悲叹的平田三五郎的插图,无论它们描绘的是被强奸时还是恋爱终结时的景象,它们作为包含性与暴力的图像,满足了以下三个要素:躺卧的男人/被压倒的男人/看着他们的男人,形成了一种对比。

  《勿忘草》中,同性的关系是远离暴力的。而在剧情主线中少女们对同性的思念并没有被“硬派”和“运动组”所接受,例如“软派”对“个人主义者”的恋情、游泳部小插曲里“软派”对“硬派”学妹的单相思。

  这两部作品也有着历史上的隔阂。1909年的《Vita Sexualis》与1932年的《勿忘草》之间是少女文化的诞生、摩登女孩的登场,希特勒掌握政权前夜法西斯主义的兴盛。连少女也被动员起来的战争正一步步逼近。

  2 “蔷薇”与“百合”的图像解释学意义

  一般认为,描述女性之间的爱情的“百合”一词起源于《蔷薇族》(1971年创刊)所开设的女性读者投稿专栏“百合族专栏”,当时被用于指代《蔷薇族》的女性读者,之后变为了与“蔷薇族”即爱男人的男人们的范畴反义的“百合族”即爱女人的女人们的这一范畴。其命名者为《蔷薇族》的总编辑伊藤文学。“百合族”这一称呼因“族”一词而被附加了神性与渎神性,这一词汇在以1983年上映的电影《水手服百合族》(那须博之导演,日活)为首的一系列“百合族”电影(《水手服百合族2》那须博之导演,1983年,日活。《OL百合族》金子修介导演,1984年,日活。《制服百合族》小原宏裕导演,1985年,日活)上映之后得到了普及。这些被设定为以成年男性为主要观众群体的电影属于日活小电影系列,它们是有关女性间的肉体关系的电影却被当作了刺激男性异性恋顾客的消费品。

  以百合配蔷薇,这种想法让人想起基督教的图像解释学意义。新共同译本圣经中有如下有关蔷薇与百合一同出现的例子:

  我是沙仑的玫瑰花,是谷中的百合花。(《雅歌》第二章第一节)

  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百合花在荆棘内。(《雅歌》第二章第二节)

  我为你准备了
  流着奶与蜜水的十二泉水,盛开着蔷薇与百合的七座大山。我来让你的孩子们幸福快乐吧。(《以斯拉记》 第二章第十九节)

  早春的蔷薇花,
  泉边的百合花,
  宛如夏日黎巴嫩的嫩草一般。(《便西拉智训》第五十章第八节)

  圣经中的山谷间的百合和野百合花指的是现在的铃兰,而荆棘指的是蓟而不是蔷薇,虽然它们最初的印象与现在有所差异,但是据传拉丁文学的代表作家维吉尔把蔷薇和百合做成的花束这一美的结合认作为至高无上的无缺的美。自古以来人们就把红色的蔷薇花和白色的百合花这一修辞手法用于形容美女。在基督教美术的象征体系中,百合,特别是白百合作为“纯粹”“污垢”“纯洁”“处女性”的象征与圣母玛利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以白百合作为神物(attribute)的天使加百列有时会被画到“圣母领报”图上。处女怀胎或者是孤雌怀胎的神话可以追溯到罗马神话的最高女神Juno,Juno以百合的神圣力量怀上了战神Mars。百合是女性的性器官,象征着生殖能力。

  针对圣母像将蔷薇和百合用作神物以及红蔷薇和白百合的分工,若桑绿说:“在基督教的世界里,蔷薇不得不拔掉尖刺与白百合共存”,象征着生命与血液的红蔷薇用其红色洗净了肉欲之维纳斯的神物的前世,决心侍奉殉教者;在希伯来的世界里与红秋牡丹和郁金香相似的白百合到了欧洲则被拔掉了花蕊,披上了纯洁的白衣”,她似乎是从中看出了去势的痕迹。

  3 “白百合”——“病”与“纯洁”

  “白百合”从男性身上夺回生殖能力,不断地将其变为自己的所有物,将其变为一种不同于生命繁殖的形象,使享受肉欲的主体多样化。在“百合族”这一概念诞生半世纪多前,吉屋信子就将《花物语》(1916-1925)中的一个篇章命名为“白百合”。在数十个以花的名字命名的《花物语》章节里,“白百合”并没有任何特权,但这一章节不是感伤、日常点缀、华而不实的修饰或是构思的产物,它所包含的具有象征意义的文脉值得人们的关注。

  在“白百合”一章中,对同性的思念被称为“病(sick)”。这是一种以被思念的对象的姓氏命名的“病(sick)”;该章节中,因新音乐老师叶山而产生的“病”——“叶山病”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肆虐全校。女学生对女老师的思念不同于高等女校学生之间的类似“姐妹(sister)”的关系,《花物语》其他篇章中也有出现过类似的例子。Sister也好sick也好,其首字母均为S,。这种“病(sick)”的特点是:在短时间内被大多数人所共有的类似传染病的欲望和肉欲。这种“病(sick)”与需要两性参与的生殖活动不同,它通过分裂和转移以及共鸣来增殖和成长。

  “病(sick)”的源头叶山老师是一名音乐教师这件事与通过共振、共鸣以及同步不断增幅的“病(sick)”的官能性质相呼应。叶山老师凭借钢琴演奏以及歌唱使空气兴奋起来,也让少女兴奋起来。实际上,叶山老师完全不像是一位老师,她胆子小容易害羞,与能言善辩毫无关系,但是这反而成为了她捕获少女们芳心的利器。在“我”的回想中,她在故事开始入职女校时曾说:“怎么回事呢,嘴里才刚刚嘀咕了一两句话,忽然间就已经下了讲台”,离任的时候说:“我说了些什么,我那被悲伤封住的耳朵已经听不到丝毫声音了”。老师和少女们,特别是和“我”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通过语言来培养深化的。“我”和老师之间的对话并不是借助使自己和他人区别开来的语言功能实现的,她们是凭借同情与共鸣来培养感情的。叶山老师与“我”有着“害羞”这一个共同点,虽然这一点在文中也有提及,我作为讲故事的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共同点。因为“害羞”,“我”无法传达自己的思念。阻碍二人关系发展的要因却变为了“我”与老师之间的共同点,这是一种互相矛盾的构文。

  使人兴奋和调整这种兴奋是叶山老师的官能技巧。“我”在老师的伴奏下练习合唱而“兴奋”到“一直晕过去”,老师微笑地对我说:“喂,太兴奋了呢”,在钢琴课上老师说“像是在教训把舞跳得又糟糕又任性的我的手一样,轻轻地按住我的手好一会儿都没松开”。文中这些作为诱惑者的行为给人留下了颇深的印象,但是文中的老师与“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行为的意义以及其效果。

  老师与“我”直到最后都没有成为一对。有人认为可以将其与但丁的“神曲”中的贝阿特丽切相比较,“班上的朋友和其他人为了能让老师注意到自己而争着接近老师”“老师她不是我自己的私有物”,而是叶山老师与我(们)。“我”只能站在老师这扇窗户的窗外,听着传来的歌声让心中的小鹿乱撞。

  “我”想接近老师但是又无法接近,反而让“大一年级的S子”牵了手,还撒谎说住在叶山老师那里,一起出门去了禁止学生去的电影院。我将自己无法触及的老师丢到了一边,与“S子”结为一对,手牵手触犯了禁忌。两人因回去太晚而被宿管盘问,叶山老师说她们两个确实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也就是为我们做了不在场证明。或者可以说,叶山老师仿佛是在模仿她们两个看的电影《噫无情(悲惨世界)》中庇护偷了烛台的Jean Valjean的Myriel主教一样保护了违反了禁令的学生。得救了的“我”和“S子”“两人相拥而泣”,“我们两人紧紧地抱住了老师”。文本仿佛摆脱不了引用以及模仿这些强迫观念。叶山先生并没有差别对待这两位学生,而是直呼她们“你们两位”,之后又对她们说自己也去了同一家电影院。也就是说,和她们在一起并不是一句谎话,但是那并不是她们说好的或者是有意为之的事情,只是对她们撒谎所说的地点不是老师家中而是电影院的一种讽刺。

  被老师的“伪证”救下的两个人没有忘记这份恩情,而叶山老师则对她们发表了一番此生仅有一次的热情演说:“请向我发誓,你们会守护(纯洁),永久不变的纯洁,所做之事的纯洁性。这就是你们对我最好的报恩。请不要忘记,纯洁!让我们此生一同守护我最爱的那朵白百合花的花语(纯洁)吧!”她所追求的是共享“纯洁”,但是共享“纯洁”却是通过共享罪恶感来实现的。通过共享罪恶感来追求“纯洁”,不,罪恶的共享与对“纯洁”的起誓是同时进行的。被“纯洁”起誓封印起来的“我”对老师的爱慕也得到了托付。这份“纯洁”中也混入了各种各样的罪恶与欲望。

  即使如此,强迫学生“向我发誓你们会守护纯洁”、甚至将少女们的“纯洁”当作是“报恩”的叶山老师的逻辑是:若不将自己置于例如“圣母”这种可以亲自给予少女们宽恕并担保她们的誓言的具有“神”性的地位上,她就无法承受住这种深深的罪恶感。故事中,这一问题通过叶山老师的死得到了解决。老师在人们的记忆中留下了“轻抚着头/我们是祈祷过的神明,花的容姿,亘古不变”的歌声,离开了校舍,离开了大地一去不复返。没有基督教基础的故事只能借助于圣母的神物的图像解释学意义即白百合象征着“纯洁”“无垢”。

  文章的最后一句是“象征着老师纯洁的爱之生命的白百合花只要还在这片大地上盛开,老师的精神和这花就一直与我们同在”。从基督教的图像解释学意义中剥离开来的“白百合”在文章结尾处的修辞意义是:从现世的肉身到“纯洁的爱之生命”这一概念的转换,象征这一概念的“白百合花”的拟人化,“老师的精神和这花”“同在”的这一泛灵论意义上的转换。作为一朵花,白百合即使不断地重复着开放和凋零,也在向这一理想主义的状态转变即:“老师的精神”与这“花”“一直同在”。老师在最后所唱的《你就像一朵花》的歌词的主旨是希望少女能永远保持清纯少女的模样,向神明祈祷希望能让少女永葆青春。若桑绿在关于白百合的图像解释学意义的言论中说,少女化为了侍奉圣母、没有花蕊的白百合而得以永葆青春。但是,少女不可能永远保持少女的模样,而这一可能性则留在了死去的少女、叶山老师身上。

  4 差异中的欲望的领域

  “白百合”始于描写女性爱女性之难的小说,并向起誓“纯洁”的故事变迁。在小说剧情方面,少女永葆青春的困难替代了女性爱女性的困难。

  《花物语》中的少女们所探寻的是一种不同于异性恋的交往模式、关系性、力量对比、习俗的人际关系的形式,同性恋女性们的小说在避免成为异性恋故事的模仿物、重复产物、代替品或者避免成为与其同一水平上的作品;但是“纯洁”的功能却等同于作为一种消除了异性恋和同性恋之间的界限的观念的功能。对“纯洁”的起誓,是爱女性的女性的起誓,还是爱男性的女性的起誓?这一起誓会无效化将两者严格区分开来的、对性取向的自我认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是一种解放而不是束缚。伪装成清教徒主义的“纯洁”里也混入了拒绝“结婚”和“生子”的欲望。

  描绘高等女校的“白百合”这一文本似乎是一个共同体,它把对同性的憧憬以及思慕看作是一种并不排他的“病(sick)”。感染“病(sick)”与否,并不会影响到她们将来会选择何种形式的性爱。但是,若将这种共同幻想延伸到高等女校之外的时间和空间里的话,人们会搬出“纯洁”这一概念,而“病(sick)”则会一边被人所忽视一边落入“纯洁”的概念里。但是,“纯洁”是从基督教中借来的词汇,这一词汇的价值是由异性恋者赋予的。文中的少女们若是试图用这一词汇作为思慕同性的女孩与“我”的象征,那么就会产生一个漏洞,从这一漏洞中我们可以看到未被她们所指明的欲望。

  《白百合》一文已经展示出了一幅明了的示意图,它显示出了思慕同性的女性们的欲望是如何传播的,经历了何种过程,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性与形式。赤枝香奈子在“百合”(井上章一等人编著《性的词汇》讲坛社现代新书,2010,第277-第286页)中指出,在吉屋信子的世界里象征着“S”的并不是“百合”而是“蔷薇”,但是《花物语》之外还有一本名为《黑蔷薇》的书,该书也讲述了有关形式上排他并且伴随着肉体关系的女性关系,此书亦有重要的意义。“白百合”的欲望作不成双结对且没有肉体欢愉的、不断变迁的、有传染性的疾病萦绕在人们心中。赤枝香奈子在上述文章中也在呼吁人们让他们意识到,在全球化的宅市场中的“Yuri”的反义词是“Yaoi”而不是“bara”。处理他人欲望应有的方法,诸如“蔷薇族”吸引女性读者即“百合族”以及BL和百合文化周边吸引Yaoi与腐女子。招致此类欲望的陷阱不正是由半解体的象征、这一象征中的具体事物与抽象概念的对立中的破绽和漏洞所导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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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機械 + 10 精品文章
电烤 + 10 精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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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1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了!关于信子大人的翻译资料!
发表于 2020-8-4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翻译辛苦啦。非扛,比起来看这些好像社会学家们的论文,更想看吉屋作品的译作。
发表于 2020-8-4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把很多我疑惑的和不成文的想法讲明白了
不过:“百合族”这一称呼因“族”一词而被附加了神性与渎神性 这句按下文来看我有些无法理解....如果说百合能指可以同时附加神性与渎神性 我尚且可以理解 但为什么族字可以同时附加...
发表于 2020-9-10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电烤 发表于 2020-8-4 17:06
好文章!把很多我疑惑的和不成文的想法讲明白了
不过:“百合族”这一称呼因“族”一词而被附加了神性与渎神 ...
“百合族”这一称呼因“族”一词而被附加了神性与渎神性,这一词汇在以1983年上映的电影《水手服百合族》(那须博之导演,日活)为首的一系列“百合族”电影上映之后得到了普及。这些被设定为以成年男性为主要观众群体的电影属于日活小电影系列,它们是有关女性间的肉体关系的电影却被当作了刺激男性异性恋顾客的消费品。


考虑到后文的话,这里『爱女性的女性』是被作为男性凝视的对象而存在的,因此而附加了『神性与渎神性』吧。
当然,不论是『我全都要』式的伪百合欣赏还是一般百合厨的欣赏,都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凝视。摆脱这一点个人觉得川端是做得比较好的......

点评

凝视是将人异化为纯粹的性对象的物化,精神分析中认为只有视性冲动为圣物才会认为它能够神化相对低贱的对象  发表于 2020-9-11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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