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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有时候我想问一些人,讨厌的是特权,还是特权不是你呢。”
虽然最后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还是,这个世界早点毁灭了比较好。啥都烂透了已经,无论是文学,还是其他。
半夜思来想去,我觉得她这句话问得真好。这个社会的病痛与愚蠢已经是没救了,只能说是快完蛋了,赶紧完蛋得了。我可能唯一的不幸就是不能再吃小火锅了。其他真是一点没个好。这个世界全方位地烂透了。当代文学没有一本书是能读的,都是避之不及。什么搞学术,其实也就是嚼烂的东西来回传递着嚼,也不嫌恶心。没意义的会议倒是一堆又一堆,还强制人参加,而主讲人讲的一些b玩意儿,一下午就能赚三四千,真不愧是学术寄生虫啊!动动嘴巴放几个屁,然后嚼嚼别人的烂根,就能有傲视群雄的底气和莫名其妙的自信。单老一句话说的是真好:这种,简直是,傻x讲给傻x听。
不说这些外校的教授。哪怕是我接触的身边小圈子,大家又有谁不愿意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一员呢?一些人,是真的讨厌特权吗,还是讨厌自己不是特权呢?我看大部分都是后者。
我觉得如果人工智能能发展到神那样的程度也好,总好过把这世界交给这些愚蠢的人类。现在人类已经有了能毁灭整个地球的能力,核武器只需要几个“关键人”动动手指。什么科幻大灾难,全都可以一秒实现。别整天幻想苦难了,我们已经在苦难之中了。大部分人的智识早就短路了。连一点点思考能力都挤不出来。
再看看政治,那些丑恶的把戏真的很可笑很无聊。——政界是不可能有艺术家的,因为艺术家天生要破坏规则,政界人看家本领就是懂得如何玩弄规则建构规则。人类历史令我感到恶心。如果有一位全能的AI神,我觉得让这个神来care about earth可要好过太多。
真正的艺术家都是边缘人,散落在这个世界宝贵的各地,各个不起眼角落。他们会一辈子都处于一个绝对孤独的状态,我觉得这类人也是负熵之力的一员——他们散落的特性也决定了不可能会彼此联合,这也是去中心化的一环吧。
这种边缘的特性其实也很宝贵,就是说,要破坏这种负熵之力是不可能的,任何恶意的破坏都是妄想,因为思维的负熵之力纯粹发自个人,他们自己是自己启发者,思想者。压根无需他人来开导,也不会受到任何煽动。这类人是技术时代的药学释放者,他们在与整个世界的熵增抗衡。兼具悲剧英雄与信仰骑士的责任。
说到信仰骑士,其实我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有个启示。难道我没有那个弥赛亚时刻,我就不能贯彻自己的信仰吗?看起来的确是,如果是神没有让亚伯拉罕杀人,而他若杀了,那就是纯粹的犯罪。所以必须要有个启示降临。它只对特定的人显现。——我对这种说法存疑。我不太信,人应当是不需要启示也有自己的信仰的。(但是,我对全息宇宙的信念加深,不也是诸多偶然因素的聚合吗?难道这不算是一种启示?不算是我的意向性在发挥作用吗?不,不能。因为强度还不够。这最多只是暗示而不是启示,启示伴随着绝对的震撼力与强力,会一下刺穿我的灵魂。而我,尚未,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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