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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提到另一个方案是,成为电影的业余爱好者。首先,要实现一个共享的数据库(能随时观看任何一部电影),并且,能建立很多个时间戳,这个时间戳里面可以有自己的言语(可以是标题,也可以是评语,总之是能引起观者之间的互动的那种技术。)这个,其实b站的“笔记”就很接近他的描述了。另外是,剪辑,尤其是对影片的二次创作,斯蒂格勒很看重这玩意儿,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方案去引入负熵之力。在二次创作里面,观者会摆脱工业时间客体带有预设的“第二持存”,自己重新创造属于自己的“第二持存”,等于是从工业视听时间客体的手中重新夺回了个人对“第一持存和第二持存”的归属权——也即个人的思考力。这样,系统性的愚蠢也可以得到医治,缓解病症。技术的药学里,毒性被其自身的药性慢慢缓解,只是过程缓慢,且因为只能依靠单个主体的个人努力(个人思考力),也很难把药性一步拉满。但至少是可行的方案。
我觉得这个方案确实很好。也是我关注的问题,这个时代的病痛。技术是人的本质。技术物是人内在的外在化,外在是技术,而内在是欲望(这里有一处概念模糊:潘多拉魔盒的比喻使得欲望是内在的外在化?)有点烦,总是深夜学习,或是日记。说实话感觉身体有些疲劳。每天都是睡眠不太充足的样子。今日也有很多该做的事没完成。到此为止吧。今天没什么心思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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