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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索一个可能性,也许梦境有一个名为"骨"的部分,那是底色,是基调,是中心,一切围绕着这个骨而晕染出各色各样的色彩,或许会是概念,也可能是情感。疲乏感,越是试图用言语表达越是难尽其意,偏又得知语言先于思想这种看似违反常识但又似乎可能是真实的东西。
以上是中午没写完的一部分。主要是梦境记录,昨夜的梦境很破碎。彼此无关联。
深蓝色夜空的背景,我和两个人在半空中攀爬一个复杂结构的立方体,它高悬于夜空,看不见星河,也看不见地面。另外两个是小孩子,我和离我近的一个小孩在一块,我看到他(不清楚性别)要走到一个很难攀爬的地方,不知为何有点担心他,我突然对另一个小孩说,你最好别有什么坏的念头,不要去害人。我像是说出了他的心思,没想到他下一秒就把那孩子推了下去。我想要抓住他,却不知道是否抓住,我挂在立方体的底部。
之后是围墙圈起来的一个庭院,所有的门都紧锁着,是白夜的阳光在照耀庭院中间的湖水,我和那个被推落的小孩坠落至此,我带着他,想要开门,却又发现门的另一边已经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抢了先,使用了本属于我们的门票。
画面完全破碎。是另一个场景。先是一副令我印象很深的画面。一座建筑物,有些阴森,上面挂着三把锁?(我忘记了是三把什么,可能是锁,可能是断裂的锁,也可能是链子)。有狗隔着铁门狂吠,画面一点点逼近,阴森而肮脏的墙面。我走进其中,这是个中年男子的家,我和同伴被主人引进客厅,确认安装空调的位置…… 噢 ,我和同伴是来为他安装空调的,但……并不仅仅如此,我的记忆随着梦境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恢复(比起"恢复"这个词,到更像是在被梦境"编码")。我看到同伴以娴熟而快速的手法在画框下面装了窃听器,在花瓶里面也做了手脚,我才意识到,我和他的身份。这个男主人是个杀人犯,而我们明知如此却没有证据,这次潜入是为了收集证据。但很奇怪的,我意外地瞥到了厨房,我看到,那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里面有很多新鲜蔬菜,好像是在尝试着各种做菜的方式,餐具,厨具,微波炉,各种干净的器皿,非常漂亮整洁,这无意中一瞥的景象似乎兀自脱节了,它完全是一副自成一体的温馨场所。
之后,画面在此破碎,重组。又是完全不同的处境。我置身游戏世界中,但与我同行的都是真实的人,那是求生的一张三方图,和我同行的都是女孩子,她们时而因迷路感到恐慌,时而又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姿态,仿佛看穿这仅仅是一场游戏。当我意识到tank临近时,我急切地示意她们要躲在这个小房间里,不要乱跑,不要去看它。她们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危险似乎解除了。我又告诉她们,我知道路在哪里,跟着我吧。这时终于有一人看见了我,她问我,"你很认识路吗"。对,我回答她,这里我很熟悉。"噢,这样啊,真厉害,但我还是不懂"。
画面再次破碎。这次我和初中同学同行,许久不见了,似乎是某种聚会旅行,但是我在通过一个检查点的时候,忽然发现我的码变红了,我还在质疑医务人员是不是弄错了。同行的初中同学突然对我微笑说,"这个呀,是因为我有新冠来着。" 她是这样笑着对我说,而我却愣了好一会。之后是突然爆发的愤怒,我斥责她为什么你不早说,而且还不带口罩,你这是故意的吗?我在梦境里大声斥骂,甚至觉得要是那时我醒了一定也会停不下来地骂人。我痛斥她,如此恶劣。我质问她,你知不知道我爷爷奶奶都是年纪很大的人了,要是我传染他们……那就等于必死无疑,你这是在害我爷爷奶奶。我的愤怒没有停歇……一直持续……
之后是稍有连贯的画面,一位景区店长,我在向她咨询买口罩的事,她找了很久很久,说,这个要高价才能卖给我,我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说好吧,高价也请卖给我。她从一叠里面,抽出一张来递给我。这时候,有个留学生也来买口罩,店长说留学生能有优惠,只要能和她流利地用英语对话证明自己身份,口罩就可以优惠卖给他。我把口罩戴上,一边听着他们用英文交流。店长说完之后瞧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口语为啥这么好,因为只有口语好的人才有特权呢,像你这种哑巴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吃亏,不过,我倒是最喜欢你这种人。因为,不会为自己辩解的人,都很好欺负嘛。"
都是些破碎的梦境画面。我很少做这种不连贯,而意象又有些奇怪的梦。但是,它们唯一的共性似乎都是带着某种情感,而且是被"放大了"很多倍的情感。所以日记的开头我才会有那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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