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三小时,这次尝试做回正常生物人。我准备睡了,对梦境稍作简要记录,希望我一会能睡着。
下午的梦境依然很奇怪,但是可能因为时间短而拼凑不出连贯的意义,意象过于稀少。和同伴遭遇枪击,我让她暂时避开,并认出子弹射来的方向,是来自高处。当我最后和她一道登上那平台,她给了我两把手枪,平台缓缓上升,我费劲地换着子弹,枪上还有消音器,我心里明白这枪只能射出一发,但想到毕竟我有两把,情况也不算太坏。
画面模糊,唯一清晰的记忆是,面对所谓的“敌人”,我把他(分不清性别)打翻在地,用刀子抵着那人的喉咙,甚至能看清他脖颈上的血管,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染上红色,可是梦境里的我迟迟下不了手,我无法做出那种事,无法想象刀子下去之后的景象,梦境亦不打算向我展示,就像一台机器被设定了“不允许这么做”的指令,我的手始终僵在那里。
我转念一想,如果是枪的话,就能下得去手了。于是我手中的刀子变成枪,而那道“隐墙”也消失了,我可以很轻易地杀掉那人。至于最后结局如何,实在没有一点记忆残留。偶尔穿插着另外的高楼意象,也尽是一些模糊的画面,只有黑夜与不明朗的视线,我看不清其中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