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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些琐事的记录,我醒来开窗,看到前几日还是枯藤的树长了一些绿叶,不知道鸟巢去哪里了,鸟会把它搬走吗?还是被风吹走了?这几日不像是刮过风的样子,天气一直都很平静。但是我梦见了风,风势太猛烈,我怎么也关不上门。—— 门,门的意象常常出现在梦中,并且每一次它要么关不上,要么就是关上了又像软纸片一样被打开,门本来是一种象征着安全的意象,却总是在梦境里出现这种令人不安的状况,怎么也关不上。
我睡到下午4点醒,这几天学习的进度很慢,几乎难静下心。去冰箱拿了一罐可乐,啤酒实在不爱喝,牛奶也快过了期。上一顿饭是昨天晚上六点吃的,我没什么胃口,好的时候一天两顿,大部分只是吃一顿,可乐和巧克力是预防低血糖的必备,感受过几次低血糖就再也不想听之任之。
像这种节奏的日记,很凌乱,所以我标题就提醒了我自己这很"混乱",像这类日记只能发布在这里,因为我自我感觉就很差,就是没有逻辑的混乱文字,值得搬上论坛的日记绝对不能像是这样,不是令人满意的文字,我只希望它藏在角落。这类混乱的日记真的毫无意义吧?我不满意,又无法停止不去写。但是,最后的年末日记整合,这类日记肯定也会加进去,无论好的坏的,都一视同仁。或许很久以后的我看到这种"混乱",也许在那时会悟出某种"秩序"也不一定。
我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也没有看书的干劲,没劲透了。光是喝点水就觉得难以下咽,窗外的鸟叫是唯一一点安慰,今天没有太阳,没有那种刺眼的感觉。近来有一些亲戚频繁给我打电话,就连阿姨也给我打了一个,十多年来她从不曾像这样友善对我说话。梦境里,关于她的意象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 我需强调一点,在此之前,我从来不会梦到他们,不会梦到这些亲戚和家人,除了我的母亲。因为我潜意识在排斥他们,排斥他们到了根本进入不了我梦境的程度,而母亲常常出现在我的噩梦里,似乎她已经成为了噩梦的一种代名词,不过在去年我的某次尝试下,关于母亲的噩梦也很有效地被治愈了,当然,是我自己找到的方法。
原因很简单,他们因为我能考进复试而送来祝福,送来友善,其实这比做伤害人的事还要冷漠吧?因为我很敏感所以能察觉到这一层意思缘何而来,但是我不想在此多费口舌,我不想去扒那些无聊而理所当然的人情世故,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但是,只有我的梦境不会欺骗我。昨夜的梦里,阿姨,外婆,在待我亲切如故的时候,我的手臂却流出止不住的血来,悖谬的场景出现在我的梦境,他们的友善和我的痛苦同时出现,越是亲切,我的血液越是狰狞。我的梦境像是个非人格化的"存在",它用远超言语的方式向我传达了真相和安慰,使我的心,既破碎又完整,我完全不需要用言语去解码梦境,它就已经向我传达了全部……我真的,很爱我的梦,它像是我自己人格的一个潜在"保护机制",每一次,都不会欺骗我,告诉我真相。每一次,也都不会无视我的痛苦,总会给予我救赎的意象。谢谢你。
现在唯一令我担心的事——如果复试没能通过该怎么办,这是一个挺模糊的问题,我既在乎,也不在乎,我既有一点自信,也有更多的不自信,我的口语太差,向来不习惯用口语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希望我能跨越这道坎。我相信我的"非人格化"救赎。无论面对怎样的真相与失落,你我皆只是宇宙浮萍,个人的消亡个人的绝望,不足以改变任何有形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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