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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魔砲應援】九神快手衝啊!應援短篇(?)集。《疾風應援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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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0 01: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啊哈哈、我又來了(爆)

應援疾風!為達成團長(?)應援加票破百的野望!
我決定將一些因為覺得寫不好而漸漸沒丟在300的東西拿出來貢獻(毆)

這幾天一直丟應援文傷眼,請諸位多多見諒yamibohk04

最後,最後的夜天之主,騎士們的珍重寶物,稱霸六科(?)的襲胸王八神疾風(咦)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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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資料嗎?」嚴肅的面容,緊皺著眉頭看著文件的,是一位年上40左右的男性軍官:「再繼續蒐集關於六科的資料吧,尤其是那個八神。」以守護陸上安全為己責的雷吉亞斯中將。

俐落的短髮,隱藏於眼鏡後的精明眼神,略顯高挑同樣身著軍服的女性只是行了禮,從容地退出的這間莫名壓迫的房。

喀、喀…雖然不是故意的,但那一聲聲堅定無比的腳步聲依舊迴盪在這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長廊。
這名昂首闊步的女性是,雷亞斯中將的副官。

原本應該是非常服從長官,因為敬仰著長官而追隨其腳步,是非常堅定無比的去執行著長官的期望的。
但…女性不自覺地緊握了手中的文件。

「八神…」疾風。

回盪在這似乎永遠走不到盡頭的長廊中,女性只是輕嘆了口氣,希冀將這自己也莫名的情緒逝散於這寂靜的空氣中。


將身體靠於了身後符合人體工學的椅背,用有些微麻的手指舒緩了一下緊皺的眉頭──埋首於電腦前整理蒐集而來的資料,已經多久了?

想轉頭去看時鐘,得來的卻是一陣酸痛,稍顯無奈的勾起了嘴角,有些自嘲的心情。

「八神…疾風…。」微泛光芒的螢幕於周圍的黑暗形成對比,資料照片上的她身穿著與稚氣的外表不符的褐色軍服,帶著淡淡微笑的堅毅眼神──「夜天之主,暗之書的最後主人,身負罪孽的魔力泉源與特殊技能…」資料,無法再唸下去,憶起了曾經短暫共事的那段時光。

是個無時無刻都掛著從容微笑的孩子。

初次見面時,她只有13歲,正經的對我行了軍禮──竟讓我有些想要發笑,心中有些詫異那於周圍流轉的流言對象,居然會是這般看起來約略10、11歲大的孩子。

「您好,我是這次前來支援的八神疾風。」

簡略的自我介紹之後,很快的就投入短暫的合作任務中。

是個思緒流轉非常快的孩子。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那有些奇怪的腔調,卻異常的使人放鬆心緒,進展有些瓶頸的搜查竟也顯得不再那麼使人煩躁。

她有著莫名讓人信賴的氣息。


「是個令人合作愉快的對象。」

瞳中焦距又緩緩的聚集於螢幕,而不是散於那短暫的回憶。
右手食指習慣性的輕敲著鍵盤──噠、噠、噠──愕然止住了動作,然後略帶點澀的看著自己停於半空的指,這也是她跟我說,我才發現的小動作。

「哈~真是可愛的小動作。」她抬起了埋首於文件中的頭,笑著對正仔細看著螢幕信息的我這麼說,我不解的問她:「什麼小動作?」只是幾個小時的相處,我們竟都很自然的省略了敬稱。

她只是露出了孩子氣的笑顏:「妳現在一定是在猶豫著哪個信息是正確的,哪個是需要再深入搜查的…吧?」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她的眼神卻說著「一定是這樣的。」這般堅定無比的確信自己的推論。

而那當然是──

「妳怎麼知道?」

「嗯哼~因為妳的食指不停地敲打著鍵盤啊。」真的只是個13歲玩性未脫的孩子,她散發著些許得意的神情,真的…與那身軍服是大大的違和,湛藍的雙眸揚起些許愉悅:「耶嘿、這只有我知道吧♪」莫名的得意。

對啊。
猶豫…當初的相遇哪能料想到今日的敵對立場。

又敲了幾下,反光的眼鏡看不清女人的表情。
漆黑的夜裏依舊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微微刺痛…。


數日後。
被夕暮染得火紅的建築物,那長久追隨的寬大背影──雷吉亞斯中將,正站在落地窗前。

「地面的和平是靠我們的流血犧牲才換來的,怎麼可以任由自大的次元航空部隊與愚昧的教會胡鬧。」

我只是沉默不語的聽著,眼前的是自己向來尊敬的長官…此時此刻他所說的話竟有些刺耳。
視線越過他已然老邁的身影,彷彿灼燒著大地的火紅渲染了我的視野…

「妳說是吧?……」
「是的。」

其實,根本已經聽不太到男人自負的聲音了。

歲月明顯的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龐上刻劃下痕跡,40年…也足夠腐朽一個人當初純粹的意志了──這就是,自己追隨已久的人嗎?

「很快便有公開陳述會了,在視察中要尋找更多能夠打擊教會和總局的材料。」
「關於這件事,我已經針對了機動六科進行了事前調查。」

不知怎麼的,竟有種為虎作倀的感覺。
我調出了資料,簡單的六科組織表,結構相當高明的部隊…果然很符合她的作風,莫名的,浮現起當初那張開懷的笑顏。

嘴中說著制式的資訊,腦海迴響的卻是她符合年紀的笑聲。

「哼、也就是說隨時會被捨棄啊。」

帶有時間限制的實驗性部隊,這就是她努力奔波許久才組建起來的六科。
一定是……

「假如它變成了總局的累贅,便立刻會被刻捨了吧。」自己也成了歲月下腐朽的人,「就是這樣的…一支編隊。」刻意忽略隨著一字一語跳動的心緒,最後一點掙扎埋葬在被夕陽遮蔽的眼鏡之後。

「原來只是小姑娘和一群活祭品嗎?」男人的聲音與平時無異,聽來卻隱帶鬆口氣的慶幸,「這工作真是太適合犯罪者去做了。」與傲視的不屑。

「但即使如此…」

是的,即便是如此。

「她也還是親自選擇了這條道路吧…。」

當初那個13歲有些調皮的小女孩,如今也正抬頭挺胸的朝著自己的夢想與理念前進…就算是背負著所有沉重與不安,依舊是選擇走上了這條鋼索,僅僅過去了六年的時光,如今就只能看著她的背影了嗎?

「嗯?」
「沒什麼,接下來有兩次會見的預定…」

面對上司的疑惑,我也看見了自己的動搖。
輕輕地用指敲擊著大腿,隨著逐漸下墜的夕陽,那股沉重…到底是什麼?

無聲的疑惑得不到解答,漸漸黯淡的天幕籠罩住聳立的建築物。


然後,事情還是發生了。
並不能說令人措手不及,卻使得潛藏在心中的隱憂緩緩浮現。

這是個把柄。
不管是對於抨擊六科或是陸上部隊的弊病…。

依舊是冷靜而沉穩的與各路人士打著官腔,內心卻是股連自己都不太能明瞭的煩躁──尤其是看見那面帶嚴肅的嬌小女性朝著自己走來時,每走近一步,自己的心臟就跟著跳動一下,與當時輕鬆的感覺已然不同了,那位在自己面前先行軍禮的女孩。

「八神二佐,妳辛苦了。」
「奧莉絲三佐,稍後可以借用您一點時間嗎?」

稱呼…生疏了呢。
縱使以前在有外人在時,兩人皆會用敬稱…但,感覺就是跟六年前不一樣了。

更何況,現在是類似敵對的立場。

湛藍的眸中始終不變的是那股堅定,「我有些問題想向您詢問。」
直望入那深潭,我逃避不了,勢必會…變成這樣吧。

「我接下來必須參加會議,結束後會聯絡妳的。」定會。


移開視線,為中將收拾殘局…是現在這個無力的我必須做的。
而面對那雙堅毅,我所能做的也是就這個立場去迎擊…吧。

疾風看著女人消失於長廊的身影,不語的面容看不出思緒。


「戰鬥機人,人造魔導師。」正處於少女與女性之間的嗓音自長廊的一頭,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規律聲傳來,「它們都是雷吉亞斯中將曾策劃作為管理局戰鬥力而採用的技術。」緩緩自刺眼光源那端現出身影的,是八神二佐與奧莉絲三佐。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能穩定籌集的量產型力量,只要能逃避倫理問題並量產實現廉價化…」

果然是相當優秀的人才,管理局私下流傳的王牌之一。
不自覺的稍微加快了腳步,在此時卻注意起她明顯嬌小的個頭…真是不合時宜的想法呢。

「計畫便會具備可行性。」如此堅決的語氣,與六年前她一語命中搜查核心時相仿,「雷吉亞斯中將是否在秘密地實行這一計畫呢?」與其說是疑問句,不如說是相當肯定了,微微用餘光撇向落在身後的她,眼神是如同當時般的確信。

我停下了腳步,看向她穆肅且堅定的神情。
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作為依賴對象,斯卡利艾迪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歲月為她留下的痕跡甚少,到底是時光對她太過於寵愛還是她早已超越時光的腳步太多?
當初那名13歲的特搜官,如今的氣勢與精幹確實比以往更為成熟,卻不代表以前的她是青澀的。

聽著她精闢的分析與推論,我只是將凝視她的視線轉向了橘紅的窗外。

「我猜想,中將或許是與斯卡利艾迪締結了辯訴交易。」百分之70?不…或許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資料了吧,「並正在等待時機成熟,由斯卡利艾迪大量生產出人造魔導師與戰鬥機人,地面總部則將其發現並揭發──」製造這樣的假象。

而世事的洪流不知不覺已將我侵蝕成腐敗的官僚,守護正義的手段…早已扭曲不堪了,聽著她嚴肅中越顯悲痛的語調,到底還是…

「…也可以設法獲取優秀的人造魔導師素材…」
「請不要繼續陳述無聊的妄想了。」

為何自己頗具威嚴的聲音聽在自己耳中,反倒有種被揭蒼疤的惱羞…是因為自己也算是沉淪其中的人了嗎?
壓抑住的是心中的動搖還是無聊的自我咆嘯呢…感覺到唇瓣傳來微微麻痛,這才察覺自己面頰的緊繃與狼狽。

由上俯視著她毫不退讓仰起的臉,從那之後好像沒有長高多少啊…。

「妳已經入局十年了嗎?」十年使一個孩子背負了多少沉重,十年又可以使人心腐化多少。「是的。」十年肯定也使她的手中緊握住了許多需要守護的事物吧。

「但中將可是四十年。」

俯身逼近,她澄淨的瞳倒映著我眼中的欲蓋彌彰。
清晰到可以看見我緊皺的眉頭與埋葬於不堪中的最後悲願。

「十年前。」

略微彎身,想看得更深的是她瞳中深處還是我流轉的思緒?
聽著自己凌厲說出那孩子背負的罪,縱使心裡明白那孩子也是懷抱悲哀的其中一人。

「命令自己的騎士進行犯罪行為的時期也好,」縱使心裏有個聲音說著她不是那樣的孩子,看著她微皺的眉頭,不屈的堅決,我略微俯視望進那潭清澈,「讓妳年紀輕輕就成為二佐的魔力泉源──」過於靠近的距離,微熱的鼻息於兩人間悠轉。

我退開身,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指著面容始終嚴肅的她。

「融入妳體內的太古遺產『闇之書』在吞噬無數生命的時期也好。」

她的視線絲毫沒有移開的一刻,在我選擇了立場而不是所謂的是非時,我也已經不能退讓。
捨棄掉心中的隱憂,埋葬過往微閃的回憶,我握住的僅僅只是身為秘書的身分與追隨者悲哀的立場──到底也只是個被腐蝕的可惡之人。

「中將都在為了維護地面的和平而操勞著。」

不是的,其實自己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做的是…假借正義之名的罪孽,不知從何時早已漸漸偏離當初的道路,追隨至此。

如同我選擇了堅守這虛偽的立場般,她也沒有怨言的背起──不管是還未出生前的罪惡悲慟還是走到現今的冷潮熱諷──她都一一的扛了起來。

「我不會否認自己與『闇之書』的罪孽,」是麻木還是真正的擁抱了罪孽?她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只是,既然存在著不為人知的真相,」我知道,妳定會像六年前那般堅信自己的。

「我必須將它公諸於眾,這便是我現在的工作。」
「想進行問話或搜查的話…」

已經沒有再談論下去的必要了,我從視線的戰場中退了出去。
不管是六年前的妳,還是如今站在這哩,立場不同的妳──都還是穩穩的走在了自己所選擇的道路,疾風。

「妳就拿著調查許可書或特別令旨來吧,否則沒有什麼可談的。」
「我一定會盡快取得。」

疾風望著女人離去的方向。

女人離去的背影逐漸顯得黯淡直至隱沒黑暗。
久久回盪不已的是聽來孤寂的敲擊聲,一聲一聲…由近至遠,喀、喀、喀──由遠撞擊至耳膜之中,竟是女人慣性敲擊右食指的聲響。

奧莉絲…。

[ 本帖最后由 BlackYuu 于 2007-10-10 17: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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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0 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糟糕又歡樂的純潔森林小劇場系列之快手狸三連擊!

聽說是單篇獨立計算,因此我也懶得再開新帖(爆)、蠢事做一次就夠了XD
2樓就丟森林系列吧XD

一樣是4號之後出品,並未發表於300的東西(爆)
唔~就怕我寫的太差沒有人看的懂(毆)

傷眼慎入XD
本文開始(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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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ㄧ。》


雨,磅礡的下著。
豆大的雨滴不住的打落茂密的枝葉,沖刷著大地。

啪搭…啪撘…幾乎被遮掩在轟隆雨聲之下,有個身影正緩慢的移動著。

小小的肉掌扶著身旁大樹,凌亂的髮絲因淋溼而沾附在面上,擾亂著視線,一雙紅瞳環伺著四周,隨後難掩失望的垂下了頭──「…還是…沒有…」力氣就像是隨著聲音流失,啪啪、兩聲,小小的膝蓋深陷於泥濘之中。

找不到可以躲雨的樹洞,想到幾天前,媽媽冷漠的言語,莉尼斯強忍住淚水的眼框,以及那塊…手輕輕撫上靜靜掛在脖子上的那塊小木牌,再努力一下吧!如此想著,那雙似血深沉的眸中閃動著生存的決意。

腳踏著泥濘,手抹去了模糊視線的雨水,卻怎麼也追不上流下的速度。

不時的因為視線模糊而險些撞到樹幹,或因此被地上滿佈的樹根所絆倒,單薄的衣服早已緊附著身子,是吸收了水的關係吧?竟還有點沉重的感覺,越走越有種輕飄的錯覺,頭又昏沉的像是被鉛塊壓著…本該是被雨淋的冰冷,卻感覺到自身像火般燃燒,那實在是非常詭異的感覺。

餓了,累了。
持續走著的雙腳已經沒了知覺──自己是不是會就這樣倒了下去?
已經完全是靠著意志力在驅使著身體了吧──就在正感到灰心時,終於再不遠處的角落尋得一片荷葉。

勉強窩在被大雨打的幾乎快掉落的荷葉下,等待著大雨過去。

噠噠噠──噠噠噠──。

那是急促的腳步聲,由遠方快速的接近中。
不是很確定聽到的聲音是否為真實,努力的想要張開被雨水淋的沉重,幾乎緊貼在頭上的耳朵,勉強的睜開雙眼,只隱約看見一抹黑影閃過,雙手不知從何生來的力量用力的往前一抓──

「欸?──咦?!」

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但那似乎用盡了自己的力氣。

只感覺到些許泥巴飛濺到臉上,濕冷的讓我不自覺地縮了幾下,只記得陷入黑暗前聽見的那聲音…不知為何,就是知道那是個很好的人……。

磅礡的,大雨。
持續沖刷著這片小小森林。

殘破的荷葉下,隱約可見一個小小的身形,雙手緊抓著什麼,趴著…再無動靜。
而在不遠處的的泥濘之中,側耳細聽,可以聽見那隱藏於嘈雜環境之下的些微呻吟──

「唔……空…氣…啊…」

原本不住搖晃的毛絨尾巴逐漸的趨於平靜,接著垂下。
直挺挺的一雙耳朵也緩緩的失去的力氣…低垂…。

然後一切又被雨幕所淹埋,所有的聲音都得拜倒在這不容抵抗的詭異靜謐──。

雨聲不斷,遮蓋了那咚咚的小鼓聲。
自天際降下的霧幕,遮掩了那藏於地洞中,狡詐的湛藍雙眸。


咚、咚、咚~♪

頭戴斗笠,撐把小油傘,大雨再大我都不怕~心底唱著自己得意的創作,小小聲的哼出曲調,輕柔地音符才剛流洩就被霸道的雨聲沖刷而逝,不過這並不影響號稱全森林〝心地最好〞的狸貓的心情。

咚、咚咚──。

跳躍著腳步,輕拍著小鼓。
掛於身旁的兩隻小酒瓶也不住的敲出清脆的聲響伴奏。

看了看命案現場,用短小的手撫摸著下巴,一臉沉思。

良久,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的雙眸閃爍著興奮的精光──咚、咚咚~咚、咚~轉著小傘,拍著小鼓,愉悅的繞著兩具趴著不動的身影跳著詭異的舞蹈,一會高舉小傘轉著圈,一會彎曲著身跳著繞,嘴裡還喃喃著奇異的語言,就這樣跳了好一會──

「……膩了。」

頓時悵然落失,原本高興的不住搖擺的尾巴也低垂了下來,身影也黯淡了不少。
就這樣寂靜了一會,又蹦蹦跳跳的走近了那趴著的人影,略顯吃力的將倒在大道上的汪給翻過了身──

一臉污泥。
要不是看見那狗耳及尾巴,還真是看不出來這是哪一族的人。

不過既然都翻了一個人了,那就把另一個也翻了吧?
這樣想著,這次很輕鬆的就將另一隻喵給翻過了身,除了雨水施加的重量外,幾乎感覺不到她有任何的重量。

不過…。
也是一臉污泥──。

「真是可憐~」

翻了翻背上的小包包,沒有。
摸了摸兩旁的小袋,沒有。
看了看自己的鞋底,還是沒有。

「唔…?」

嘗試性的將手伸向了小斗笠內,啊~找‧到‧了♪
從帽裡像變魔術般拿出來的是兩條乾淨潔白的手帕。

滿意的將手帕攤開,緩緩的貼近那兩張滿是泥濘的小臉,將兩條手帕安穩的撫上了她們的臉──

「要安息哦~♪」

咚、咚、咚~♪
覺得自己真是做了件好事的狸,就這麼愉悅的敲著小鼓哼著輕快的小調離去了。

森林的小角落又恢復了死寂,靜靜地躺著一汪一喵…安祥地掩蓋著白布,阿門。(咦)


《之二。》


小狸貓、咚咚。

咚、咚、咚~

輕輕的拍打著懷中的小鼓,尾巴也跟著舞動了起來。
悠閒的走在鮮少有人知道的羊腸小徑中,踏著翠綠的小草,聽著大自然的鳥鳴風聲,與鼓聲漸漸融為一體──

咚、咚咚──。

將小小的斗笠稍微掀起,瞇著眼看著刺目的陽光。
今天的森林也如往日般安祥啊…抓起掛在右側的酒瓶,學起了工人們豪邁的喝法,仰頭灌入口中。

「──啊!真是好茶!!」

長嘆一聲,喝起茶來竟也能像喝烈酒,那般恣意快活。

又往前走了幾步,隨即隱藏起了腳步聲──晃過眼前的是,森林中著名的傻瓜夫婦(咦),淘汰狼跟山豬昴。

「吶吶、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嘛~蒂雅~」

「……。」

看著又渾身包著繃帶的淘汰狼,以及按照慣例又小心翼翼用著不知斷裂幾次的獠牙〝輕輕〞蹭著對方的山豬昴。
小狸貓會意的笑了笑,森林中最著名的場面之一就是幾乎每天都會劃過天際的橘色流星。

想必這次也會是同樣收場吧?
哀求到最後,心急不已的昴會忘記控制力道,而我們又將再一次看見絢爛的流星閃逝。

感到有些無趣,悄悄的向後退了去。
轉過了身,聽見後方一陣熟悉的慘叫聲──啊啊、今天的流星也很漂亮哦!昴!

偷偷豎起了大拇指,小狸貓拍著小鼓慢慢的離去了。

咚、咚、咚~

今天的森林也如往日般安祥。

咚、咚咚──。


《之三。》

森林,萬物生機欣欣向榮的祥和森林。
陽光透過枝葉間的隙縫灑落在大地上,形成天然的點綴地毯。

舔乾最後一滴蜜,一隻圓滾滾、有著漂亮棕毛的小熊心滿意足的靠躺在一旁的大樹下。
瞇起了雙眼,舔了舔嘴角旁依舊甜滋滋的味道,真不枉費剛才為了甩開追趕的蜜蜂而狂奔的辛苦。

小熊名為奈葉,是森林中溫和有禮的住民。
長駐於那張小臉的是燦爛如陽的笑容,小熊奈葉也很熱心助人,除了……個性有些固執之外,算是隻人見人愛的人氣小熊。

當然、那是在妳還未惹她生氣的時候。
森林的住民們,人人都知道,寧可面對山豬昴的橫衝直撞,也不要去招惹小熊的絢爛櫻花。

「喂、我說啊!妳這樣躺著很擋路耶!」

在小熊耳邊嚷嚷的是,不知為什麼總是喜歡佔據小熊肩頭的維塔松鼠。

她正用著不符合她嬌小身材的大嗓門直接攻擊奈葉那不住抖動的耳朵,而她因激動而不停揮舞的大尾巴搔得奈葉臉頰好癢,無奈地用有點黏膩的手掌抓了抓毛茸茸的小肚,奈葉慵懶的說:「又沒關係,現在也沒有人經過這裡阿!」她卻只是更為生氣的扯住了奈葉圓圓的小耳。

啪噠、啪噠──。

正當奈葉抓住了不斷用小鐵槌替自己按摩的維塔時,腳步聲傳來了。
由遠處慢慢的往這邊前進,踏碎了枯葉,劃開了雜草,咚咚──來者是森林中最詭譎多變的快手狸。

「啊啦、真是不好意思~」

她拍著懷中小鼓,頭才探出草叢,居然看了一眼便露出無害的微笑轉身欲走,不過如果就這麼讓她走了,隔天的森林芭樂報上的頭條肯定就是自己了吧!?

而標題就會是『森林角落的凶殺案?!還是特殊癖好的幽會?XX證人直接目擊獨家報導!』吧?

「等、等等!」

聽見奈葉的叫喚,她只是微微用她圓滾的尾巴拍打了幾下草地,留下幾聲愉悅的笑聲就長揚而去。

[ 本帖最后由 BlackYuu 于 2007-10-10 18:37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未完、小疾風。

雖然已經過了繳件期限,不過也已經寫了。
還有一點沒寫完、不過我已經上學要遲到啦囧||||

回來再發就沒應援意義了(爆)
等我趕回來補結尾吧!!!

最後、

請支持夜天之主、默默於眾人身後付出的六科總隊長──八神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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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格把拔!」

那是某個清晨發生的事情,淡金色的曙光漸漸從被風吹起的窗簾後透出。

「維塔馬麻!」

是的,現在於耳邊環繞不絕,柔軟的如同棉花糖,甜膩的有如楓糖餅的這個稚嫩嗓音──

「早上好~」

就是出自於,應該已經19歲…我們的主人,九神疾風。


希格諾覺得自己一定是還沒睡醒,但頭痛的感覺卻越發強烈。

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撇見了一旁同樣錯愕的維塔以及掩嘴憋笑的夏馬爾,於一大清早自家主人以五歲孩子的姿態出現於自己眼前,這說實在的,可不是一天的良好開端啊……。

「這是疾風?!」身旁的維塔似乎是回過了神,有些、不…是非常不敢置信的衝上前,一雙圓滾滾的大眼近距離的看著疾風宛如嬰孩般對周圍一切感到好奇的臉,「唔……」維塔觀察了好一陣子,同時不斷的阻擋著疾風捏向自己臉頰的小手,然後轉過了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希格諾說:

「臉沒變多少嘛、只不過縮水了一點…唔!」

話才說到一半,維塔的頭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拉扯般向後仰去,原來是小疾風不甘心捏不到維塔的臉頰,轉而向維塔那兩根長長的辮子進攻,趁著維塔轉頭疏於防範之時,一雙小手使盡一扯,連嬌小的身軀都重心不穩的向後倒去──碰!希格諾一個箭身原本是想去搶救必會被維塔壓於身下的小疾風,怎知那一直於旁靜靜看著的札斐拉更快一步地將小疾風給叼走了,於是夏馬爾再也止不住笑意的看著當了維塔墊背的希格諾。

「痛、痛痛痛…為什麼小孩子的力氣還這麼大啊?!」維塔一手捂著被拉扯的地方,絲毫不覺得自己坐在溫軟的物體上是件奇怪的事情,只是有點詫異於小疾風強大的手勁,感覺頭髮都快被連根拔起似的,等等、會不會禿頭啊?!而以非常不雅的姿勢正面趴於地板上的希格諾則是──「維塔,在妳捂著頭擔心是否會禿頭前…先從我身上起來好嗎?」心想著維塔這孩子這個月似乎又長胖了點。

「維塔馬麻、對不起…不痛不痛哦!」

此時,被扎斐拉叼到一旁的疾風,渾圓的湛藍水氣盈盈,有些搖晃的跑到了維塔的身前,一雙雪白小手真摯的撫著維塔的臉龐…嗯咳、與其說是充滿歉意的想安慰維塔,倒不如說是趁機滿足自己想觸摸維榙鬆軟雙頰的欲望,而總算是坐起了身的希格諾有些好笑的看著身旁兩隻孩子的互動──開心的捏著維塔臉頰的主人以及紅著臉嚷嚷卻無反抗的維塔──雖然是有些混亂的開端,但眼前的光景還是讓希格諾的心暖烘烘的。

「希格諾把拔也不痛哦!痛痛飛走吧~」

不、收回前言。
希格諾看著疾風一雙小手揉著自己的…胸部,感覺到自己臉上一熱,慌亂阻止之於想著主人疾風襲胸的壞習慣果然是天性嗎…?

「唔…希格諾把「不行。」

看著被自己捉住雙手的孩子,一臉無辜加委屈的望著自己,扁起了小嘴十足惹人愛憐的似乎想央求些什麼,但希格諾還是非常無情的在她將話說完之前,先行拒絕了。

總而言之……咕嚕嚕……?

咕嚕嚕?

有些無奈的笑了,還是先吃早餐吧。

望著眼前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撫著肚子,默契良好的合奏出『小肚肚交響曲』,希格諾想想也覺得讓主人餓着了也不是好事,於是拍了拍疾風與維塔的頭,忽視維塔的怒吼,少見的微笑掛於嘴邊。

「先吃早飯吧?」

望向飯廳,只見夏馬爾穿著雛黃色的圍裙滿臉笑容的對著這邊招了招手,顯然已經大展身手的將早餐給弄好了,但──希格諾想了想,還是不要這樣做好了,要是平時的自己,為了主人的生命安全著想,定會毅然決然的建議主人去食堂用餐,不過……

牽起了疾風短小的手,暖暖的,希格諾不禁更為注意力道,看著綻放於疾風小臉上的開心笑顏,緩緩地走向了餐桌,維塔搔搔臉頰,雖然疑惑希格諾會想去吃夏瑪爾做的料理,但似乎也能稍微理解,因為是家人,所以會想看見對方的笑容,這其實只是於日常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細節,卻會使心中充滿著一股暖意,隨即,維塔也走向了餐桌──只是還是很不放心的先回想了一下當初保險有沒有保到『食物中毒』這一項。


於六科八神家的寢室中,這裡的餐桌跟海鳴市八神邸的那張是相同樣式的,雖然當初果決的搬到了米德定居,但原先那個疾風居住已久的家,於海鳴市不管是自己孤獨一人,或是後來有騎士們陪伴,充滿著各式各樣的回憶,於海鳴市也發生了許多事,然後才有了現在在米德的這個八神疾風。

所以海鳴市的八神邸依舊是維持著以前的樣子,不管是擺設還是庭院的一草一花,有時候疾風忙於工作實在是無法回去照顧時,於地球上等候著疾風、奈葉及菲特的鈴鹿與艾莉莎也會幫忙照理,但終究還是有絲寂寞,關於那些──依舊鮮明恍如昨日的回憶。

不過那些都是距離現今的八神一家有些遙遠的事情,不管於距離或是時間上,一直抱持著這般緬懷又帶點寂寞的心情是不被允許的,說起來那還是有空閒時才有辦法懷抱的『有些悠閒』的感性吧?

每個人都如同以往在八神邸的每日一樣,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桌上還微冒著熱氣的料理卻不是出自其主之手,這令希格諾與維塔…還有趴於餐桌旁的札斐拉都不自覺的盯了那些料理好一會,只有疾風好奇又疑惑的看著遲遲不肯開動的『把拔跟馬麻以及寵物狗狗』,而此時夏馬爾像是想到了什麼出了聲:

「忘記叫小琳起床了呢、要是她發現大家沒等她就先用完早餐的話,肯定又會耍脾氣了吧~」

等等!
不起床說不定還叫做逃過一劫呢…。

在此時便可以看出八神家的團結與默契,希格諾與維塔不約而同的一人一手抓住了夏馬爾的左右手,札斐拉也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夏馬爾前進的路,就連小疾風都不自覺的用小手扯住了夏馬爾的圍裙……到底是為什麼呢?自己要拉住夏瑪爾阿姨?疾風小小的腦袋晃了晃,隨即不是很在意的釋懷了。

「咦?」發現要叫醒小琳的道路可謂是非常的艱辛,夏瑪爾發出了疑惑的聲音,隨即有些委屈:「為什麼大家要攔下我呢…?莫非是…」啊啊、說實在的,雖然大家平常都有點壞心眼的說夏瑪爾是八神家最年長的,以年紀來講宛如母親的人,但其實夏瑪爾也是個不輸給任何人的美人,此時那雙綠畔不負湖之騎士的名號,宛如湖水般盪漾出漣漪,一圈一圈拍打進每個人心中,夏瑪爾那委屈又無辜的心情。

「嗯咳、不是妳想的那樣。」哪樣?維塔有些不信任夾帶著點戲謔的看著騎士團首領明顯不善於說謊的側臉,「小琳昨晚又陪著主人疾風熬夜到睡著,今天就讓她多睡會吧?早餐我們可以替她準備她愛吃的小番茄,這樣如何?」或許只是想拯救那個八神家最珍重的小傢伙,也或許是想到那小小的身影也努力的想守護著大家,一時之間大家都可以想見小琳撐著想睡的腦袋,搖搖晃晃的幫忙疾風拿文件卻常常不小心迷糊的將文件〝放到〞了疾風頭上的情景,彼此都可以看見對方勾起的微笑,那個八神家的么女,不管是其誕生意義或是小琳本身的這個存在…。


《未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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