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作小说已经出版一个多月,站里的汉化贴也马上就要完结了,从第一卷发售末尾追这部作品到现在,感想还是蛮多的,虽然之前也半搀着AI写了一篇感想但是被管理毙了,但是现在在又重读了一遍以后,还是有些东西想要写出来,那就是澍老师的感情的变化和发展,仅在这里写出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和喜欢作品的盆友交流。 初见
故事开始于澍老师下班稍微绕了一点远路,然后偶遇了自己班上的学生户川凛,本来本着下班后工作已经结束没有必要多管事情的澍老师最后还是决定追了上去,从此头也不回的走上了这条朝向户川和毁灭的道路。 这个时候的澍老师,是一个恪守这教师和妻子本分的人,更多的考虑的是身为教师对学生指导的程度,但是最后内心里的其他的什么东西似乎还是驱使着她追了上去,短暂的互动之后,各自回到了家中,这场初遇在澍老师的心中似乎激起了一些波澜。 「口渴和不可名状的渴望混杂在一起」 这份不可思议的感觉在许久后再次造访了澍老师的内心,让她有些意外。 当晚对澍老师目前的婚姻和生活状态有一个简单的交代,结婚4年,「非常亲密合拍」,这是这时候的澍老师对和老公感情的评价。 当晚睡梦中户川就来造访的老师的梦境。第二天对户川夜游还是有些在意的澍老师在找到户川,单独在午休时间问及了夜游的事情,在被户川略带嘲讽的问出 「因为要是老师负责的学生惹了事,您也不好办?」之后, 澍老师近乎本能的反驳, 「生气?」 「我吗。刚才的感觉是,生气?原来,生气是这么回事啊?」 「无法容忍什么的强烈情感。」 「不想让自己的心意被曲解。」 「曾几何时,心像是被切下一块,从此丢失不见。」 之后她内心某种情感下意识的进行了的宣泄 『要是,户川同学被不三不四的人缠上了的话,遇到了危险的话……一想到这些就』 「我不要。」 『……会担心』 「袒露心扉和遣辞用句之间发生了激烈冲突。眼睑颤抖,我不明白这是到底是哪种情感在宣泄。」 『想要你珍视自己』 这里澍老师的反应其实有些耐人寻味,根据一卷特典中户川第一次在班上见到老师的描述: 「而在和同学们如此这般的相处过程中,我逐渐意识到自己或许和莓酪丝有点像。这位老师面对学生时的笑容,似乎和我有着相同的温度。」 「如今,正在开班会的她,恰好就是这个表情。」 「笑得寡淡,笑得无神。」 「我想,也许她并非亲切,而是类似于无欲无求、与世无争、没有棱角吧。」 这是一种对一切都不在意的表现,表面做到亲切随和,尽善尽美,但心底里,其实并不在乎,如果生气和之后宣泄的她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的感情都是首次造访她的话,那现在这已经存在的婚姻又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的?难道对丈夫,就没有过类似的感觉么?或许,伏笔就此埋下。 接下看到教学准备室里手套和棒球的户川心血来潮拉老师去玩接球,并在澍老师「但看到户川同学那高兴样,我也会时不时,嘴角上扬」的自我感觉中,故事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吸引
这个阶段,随着澍老师为了户川去买手套,并用笨拙的方式展示给她看,随着她们之间交流的增多,澍老师已经感觉到,自己在户川身上似乎在索求着什么,索求着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但是......
「她身上有着不可思议的东西,一举一动无不让人心旷神怡。」 「只要看着户川同学,我就会感到有所收获。」 「面对闪闪发光的户川同学,我的眼里究竟映着什么呢。不过,只要这场接球游戏继续下去,应该就能从中捕获答案吧。」 「如果会有那一刻,那就等到那一刻。」 此时的澍老师,被户川吸引,却又不知道这份感情叫什么,但她觉得,这个答案,只要追逐着户川闪耀的身影就能得到答案,所以,她决定就这么追下去。 接下来,因为天气没能玩接球的户川又一次在晚上夜游瞎逛时被澍老师抓获。 这一次,户川带老师去见了自己的母亲,这次家访远称不上愉快,和户川母亲道别后心里略感同情的澍老师送户川回了家,这一次,澍老师心里第一次真正认识到,户川在自己内心地位已经发生变化,从「我的学生户川同学」变为「户川同学是我的学生」,借用以为站友的留言「语序的调换是心中地位的转变,户川已经由一位过路人变为心中无法忽视的存在了」。此刻澍老师对户川的感情,应该已经接近爱情了。她也明白,自己或许是在有所企图,面对户川向往着更深层的关系。 「我啊,是想要穿越和户川凛在一起时的这份苦闷,在更前方寻找些什么吗。」 「是在,有所企图吗。」 「答案浮出水面之时,我恐怕会沉入海底,永远不能重见天日。」 已经意识到自己对户川萌生的感情为何物的澍老师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因为她知道,真的跨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接下来,就是澍老师酒醉,留宿户川家,剧情在这里迎来了一波加速,这一夜之后,澍老师和户川的关系迅速从互有好感加速至暧昧,澍老师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一切,但是读者借由户川视角的番外知道了那页发生的一切,「那一夜」、「还说了这样的话」以及二卷同名番外都说明了一件事,澍老师对老公大概率没有爱情。 从醉酒之后讲的全是户川半句没提老公,到最后被星女士问及为何要结婚时的回答,都证实,她答应结婚只是因为不反感,也没考虑什么。在星女士将澍老师送去户川家之后,澍老师面对想起小时候哭泣的户川,给了她她期待已久的温暖,家的温暖,在这一夜,在户川鼓起勇气告白的时候澍老师给了她应有的回应,也是在这一夜夜,在酒精的催化下,澍老师抛弃了理性,用最真实的自我教会了户川何为缠绵,让户川将成为她的归宿印进了心里,成为了她的目标。 「陷进去了,向着户川凛。不顾脚下,勇往直前。」 醉酒之夜带来的影响是显著的,澍老师以赔罪为由,在教师不该和学生有交集的周末去了学生家里,即便机会不大还是在街上搜索的户川的身影。在户川的家中,澍老师第一次意识到了现在心里这种感情的名字,但是此刻她还是选择将它用在脑中用黑线划掉。 接下来,森小鸟事件爆发,户川吃醋冲出了学校,澍老师追出学校,在户川害怕她嫌弃自己麻烦轻声解释的时候,她说出了对教师最为亵渎的话语 「户川同学,最为重要」 「户川同学,比任何学生都重要」 这一刻,倾斜到近乎直线的好感,已经标示着澍老师彻底坠入爱河。 接下来,户川生病,老师探病,探病的过程中,这一天,面对生病的户川,澍老师最终踏出了决定性的一步,这一段澍老师上楼的描写,很好的体现了她内心的选择 「......这应该叫「重返正途」。门上透着光,映着尚未染上暮色的街道,那确实是我来时走过的路。」 「咚,咚,咚。我拖着沉重的脚步。」 「朝着二楼,逆光而行。」 她知道何为正途,但是为了户川,她毅然走向了黑暗。 第二天,明知道去了会发生什么,她还是去了,即便在过程中看到了手指上的戒指,也只能抵抗一瞬。犯罪及出轨,现行的婚姻及生活出现了决定性的裂痕,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正是从互有好感进入到了暧昧阶段,她们互相深爱对方,但是双方又都没有说破。 此时的澍老师,已经明白自己对户川的感情为何物,明白追寻着段感情会付出的代价,但还是毅然居然得走了下去,一如她自己说的「陷进去了,向着户川凛。不顾脚下,勇往直前。」这里我觉得对应了澍老师整部作品的一个特质,就是为了户川凛,无论内心有多天人交战,被道德批判得再献血淋漓,哪怕前方就是万丈深渊,为了户川,她依旧会毫不犹豫的踩下去,这一点从始至终,从未改变。
沉沦
接下来,短暂的平静之后,迎来了剧情又一个高潮:海边约会。 凛第一次正式向澍老师提出约会邀请,心存顾虑的澍老师虽然也很像和她约会,但第一时间还是想着拒绝,但是在凛的“要是碰到了就来约会吧”的软“威胁”下,澍老师还是选择了赴约。 在乘坐电车后抵达海边,手牵着手沿着海边散步,在气氛都已经烘托到位之时,凛再一次似乎玩闹似得向澍老师提出“我喜欢你”,而这一次,澍老师没有回答,而是选择将婚姻状况提出: 「凛,你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吗?」 「可就算喜欢,有些东西也是没办法的……」 「……说真的,我,已经结婚了」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澍老师再一次向出轨对象告知自己已婚的事实,这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设置的刹车,而是一个已经踏上不归路的人,在确认自己同伴的决心。 这一步走出去,那便是万劫不复。她需要户川是户川同样毫无保留的、与世界为敌的决心。 凛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已婚的事实,她这个时候告诉她,是在确认,她期待的绝对不是凛的退缩,她期待的是凛破坏性的回复「那又如何」「离婚,跟我在一起吧」。 澍老师在内心早已做出了选择——她无法离开户川凛,她的所有行动都证明了这一点。她不是在寻求拒绝以回到安全区,她是在寻求一个无法被拒绝的理由,来让自己彻底安心地永堕深渊。这个选择才真正契合了澍老师从始至终对户川凛的那决绝的、一以贯之的决心。 户川给了她她所期待的回应,海边炙热的告白和激吻之后,她们一起来到了主题酒店,在这里在这里再次向户川提出了问题 「我啊,在不远的将来,是会受到惩罚的吧」 「所以很遗憾,我没法永远陪在你身边」 「就算这样,也可以吗?」 又一次,看似退却的疑问,却是在告知对方这份感情的结局或许不会美好,询问对方即便如此是否还愿意在现在和自己相守,再一次,户川给出了她想要的回答 「既然如此,就趁现在爱个够吧」 既然毁灭和惩罚终会降临,那就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爱个够。 她将这份爱和罪锚定,为了户川,即使成为罪人也在所不惜,即便和户川相守的时间需要用全部的人生去换,她也毫不退缩。 「明知如此,可我却宁可撞上南墙也要陪在她身边。」 「这个位置,哪怕我脑袋被磕,磕的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也绝不会让出来」 这个时间的澍老师,已经完全将这段爱情视作生命的价值,她绝不愿意放手,同时她又深知自己的选择违背教师职责社会公序,所以她同时在内心不停的惩罚自己,「卑鄙之妻」、「最低教师」这类用词层出不穷。但是同时,在第三卷的末尾,她第一次面对镜子中的自己,通过自己的意识说出了自己不爱老公这个事实 「我之所以不想待在客厅,是因为不想跟老公呆在一起」 第一次,她想到了跟老公离婚,但此时,组织她讲这个想法付诸行动的理由居然是:会失去跟户川同学的时光!为了维护这段不伦的爱情,这个“家”以及现在的生活是必须的,所以还不能和老公离婚。这放在老公身上确实是一种讽刺,如今的她甚至不是澍老师内心感情的一个选项,而只是一个已经被排除在天平之外的背景板。 在结尾那段近乎仪式性的自白中,故事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厮守
厮守
从这时开始,澍老师的全部身心近乎都投在了户川身上,上课时心里想的是户川,眼里看到的是户川,户川被女同学拥抱会吃醋到想对学生发火,为了独占户川在内心将所有的学生划入「户川凛身边除我之外的女人」,虽然内心对自己的厌恶与日俱增,行动上依旧如此,想尽一切办法挤出时间去户川家,为户川买蛋糕,为她做饭,每天晚上睡前的思绪和梦里全是户川,同时,澍老师开始越来越多的希望能和户川一直走下去,一起变老变成老婆婆。 这时的澍老师,已经彻底陷入爱情不能自拔 「唯有和她相处才是幸福!除此之外皆乃不幸!」 这句自白应该是她现在心境的最好体现,一面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幸福,一面等待审判的降临,这个时间的澍老师还是在践行者海边回来之后的誓言,爱个够,对户川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如同烈火焚身,但同时认定户川毕业前的这一年半,是不可能的距离,但是这个时间的澍老师已经开始迸发出想要和户川一直下去的想法,这份愿望如同一句无法喊出的呐喊,埋入了她的心中。 「或许是我一根筋、认死理,但我觉得,所谓恋爱,是该被祝福的。」 「是能沐浴在阳光下的。」 「要是可以,我也想和她一起实现,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实现。」 第一次,澍老师不再满足于在黑暗中厮守,她想和户川走在阳光之下,想让她们的爱情能被祝福,能沐浴在阳光之下,但是,现在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有一日,户川的母亲回来了,维持她们这段关系的户川的家,没有了。她们无法再暑假见面,这时候澍老师第一次表现出了失去地位的恐惧,她害怕户川因为母亲回家而爱自己爱的淡了,她已经不想再把户川母亲的这个角色让出去,这一次,澍老师感情中的排他性又一次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她要守护她,独占她,其他任何人都不许碰她,这份独占欲同样也贵穿了整部作品。 最终,在澍老师自己不知道如何前进的情况下,户川和母亲爆发冲突来到了澍老师公寓的门口,看到站在马路中间哭泣的户川,澍老师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就这自己公寓的门口,和出轨对象抱在了一起,这一次,又表现出她贯彻全文的那个特质,为了户川不顾一切。
侵蚀
出轨对象最终站在了自己老公的面前,或许澍老师在心里模拟过很多这样的场景,但她肯定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这个时候的她,第一次,差点就对老公说出了「我们分了吧。」最终还是吞了回去,原因也一如既往的简单,和户川的分别。 「我也时不时有这么一股冲动,觉得应该这么做。」 「可是,如果我的罪行败露,能想到的结局就只有毁灭。」 「倒也不是社会性死亡之类的问题,这方面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我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和户川同学分别。」 「我心底里的诉求,全都指向了这一点。」 到了这里,澍老师的感情里已经完全没有老公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和户川在一起,她甚至已不在害怕最后的毁灭,她害怕的只有和户川的分开,这个时间的她依旧不知道要如何让这段爱情能够行走在阳光之下,所以她选择继续做一个罪人,继续欺骗老公。 但是这个时候的户川,开始有了行动,她发现了她们生活中的缝隙,她知道了该怎么做,她找到自己该做的、可以做的也必须做的事情。 事实上,这段感情发展到这里,很多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这段三人一起生活的时间里,即便知道不妥,澍老师还是选择和户川形影不离,即便感到有些对不住一门之隔的老公,她还是给户川做了膝枕,后来在户川起身去洗澡之后,面对提出膝枕要求的老公,澍老师近乎本能的拒绝标志着她的心中实际上已经没有了老公的位置,她甚至不再愿意为他扮演妻子的角色,这个时候的她和他都已经明白了一切,老公开始正式他之前视而不见的问题,而澍老师只觉得跟老公说话好累 「身体好沉,感觉一旦陷进沙发里就再也爬不出来了。其实,我知道是什么让我感到沉重。但又怕它被人知晓,所以只好以叹息的形式,让它挣脱我的灵魂和肉体。」 「连我都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所以憋在心里也很难受。」 「而当中的真实想法,简直是没把别人的心给当回事。」 因为她的真实想法,确实早就已经将老公的感受排除在外。 当天晚上,户川晚上面对装睡的澍老师,进行了一段自白。 听完这一切的澍老师再一次,站在了世界的顶点。 「昨日的足迹犹如一条直线,没有任何办法能把它抹去;而明天永远是个未知数,却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昨日的足迹,即和户川一路相遇相爱,即便天理难容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把它抹去,未来的路不知在何方,却也只能沿着现在这条路一路走到底。到这里,澍老师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出轨出手学生的自己,也再次决定了就要在这条路上一路走到底,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也绝不回头,这就是她选择的道路,她也绝不后悔。 接下来,户川母亲在学校对澍老师的试探,以及她的那句「对了,我想问的其实是——老师,您打算给凛幸福吗?」再次让澍老师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想把这段婚外情发展到何地部,事实上很清楚,一如之前她和户川拉钩时说的,她想给她可以行走在太阳下,被人祝福的幸福。只是这是,她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爆发
接下来的盂兰盆节,应该说是全书的最高潮。 先是星女士受户川之托送老师去庆典现场,车上的澍老师面对星女士的寒暄自顾自的那段自白。 『至于后悔?我没有半点后悔』 『自从遇上那孩子,我选择的,是一条自己期望的路。毫无疑问,一路上的所得所失,全是自己造成的结果。而我,也接受这个结果。这条路上,确实有着幸福,也有过多次疯狂体验。如今,我已经没法回到从前,可我也不会怀念从前。因为我,不会否定对女高中生出手的我』 『我真的……很对不起老公。原本以为,我这人也没那么绝情,不至于连对方的感受都不明白。可如今的我,恰恰预想过别人会是什么感受,却还是执意越过那条线。恐怕,这比单纯的不懂人心要更致命吧』 最终,面对星女士到底去哪的问题,澍老师依旧做出了那个星女士知道,我们也知道一定会做出的选择——户川凛的身边。 庆典之上,再次遭遇户川母亲并被其将女儿托付的澍老师,再看到户川为了自己近乎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决裂后,终于在庆典上哭着喊出了心里话 「我突然……好想好想……好想给你幸福」 「我想和户川凛,每一天,每一天,一辈子……都过得幸福。」 「这段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爱情,在历经磨难之后,终于还是声嘶力竭地吼出了心里话。」 终于,盂兰盆节的庆典之上,澍老师最终做出了决定 「描绘出无人在意的,我的正义。」 哪怕这份正义——为了一个女学生而背弃家庭、社会身份,在外部世界(社会、法律、前夫家庭)看来是荒谬、不可理喻甚至是罪恶的,没有人会理解,更不会有人为她喝彩。她也要去贯彻它——即给户川凛真正的、可以被祝福的阳光下的幸福。为此,她甘愿接受惩罚,哪怕是暂时的分离。 接下来,丈夫故意醉酒去夜总会,夫妻摊牌,最终明白澍老师并不爱自己的丈夫选择接受离婚请求,最终2人一起回丈夫老家报告离婚事项,面对前夫母亲的报警威胁,澍老师最终在交代完离婚事宜后不再奉陪,自顾自的离开,步行回家,并在摘下结婚戒指褪去一切枷锁的情况下下户川表白,最后再跟户川一夜缠绵后对她作出「我一定还会回来的」的誓言后毅然迎向了敲门的人。 这时的澍老师,已经将婚姻生活和与前夫的一切都留在了前夫老家,再无任何枷锁的她向户川做出了最纯粹的告白,得到户川回复的她再无遗憾,可以坦然面对接下来要降临的惩罚。最后,对户川的誓言则是在宣誓爱不会结束,即使成为了罪犯,即使身陷囹圄,她的爱也不会终止,并且她将为了重逢而奋斗。 这是澍老师在为她和户川的爱情进行的最高规格的加冕。
重逢
人间并未写明澍老师分离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前后文判定澍老师大概率应该是接受审批入狱服刑了。终章的前半部分,通过澍老师的视角重新交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离开故乡来到亲戚前川太阳的居酒屋工作,在忙碌的简析,澍老师回忆到 「我时不时会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自己背叛了谁、伤害了谁,但自己仍旧活得好好的。一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就被推向了黑暗的角落。而我抵抗不了这种情绪。因为,这种痛苦,属于曾经那个善良的我,所以我绝不能忘记它。如果丧失了这种痛感,那恐怕,我就真的会失去善恶的指针。」 我看到很多人分析说,这一段表示的是澍老师对前夫还有愧疚,不能忘记的是对前夫的愧疚,这一点我确实不能苟同也不太能接受。 纵观全文, 澍老师很明显,对前夫并无真正的爱情,在她去前夫老家交代离婚事宜时,更是直接说了,虽然感觉对不起前夫,但那也仅是形式上的,不会真的非常的愧疚,因为无爱。至于她当前对前夫的态度前文回忆时有描述 「我和老公离婚后就没再联系了,但前不久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这也是他唯一一次给我发消息。照片里的他站在狛犬跟前,打扮得像个车夫,脸上得意洋洋。他还加上了「photogenic」这个词。我回了一句「挺适合你的」,而他就再没回过任何消息,但这还是让我感觉像是获得了一丝救赎。不过,我也不认为自己值得被拯救,所以这只是一种小小自我满足罢了。」 这里小小的自我满足应该是澍老师看到前夫走出来之后,庆幸自己没有过分伤害他人。也仅此而已。 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没有回故乡的理由了。所以,我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们了。「虽然我在那儿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舍弃故乡之后,竟也没有多少伤感。」 对故乡的一切实际上也并不是那么放在心上,一如前文交代,很难想象这样的澍老师真的会对完全不爱的前夫会抱有不能忘记的愧疚。 还有就是,在三卷的蜜瓜特典「时间篡改者」中,户川仅仅是因为澍老师无疑提及了老公,就吃醋生气了,很难想象如果澍老师真的带着对前夫不能顽固的愧疚和户川生活的话户川是什么感受,真的不会伤心么?这可是那个对星女士说过要是被老师抛弃就去死的户川凛,作者真的会在铺垫了这么多澍老师对前夫不在意后再终章让她带着对前夫不能忘记的愧疚去跟户川生活么?真的会有一路看着她们之前走到今天的读者会愿意看到这里的伤痛是对前夫的愧疚么? 更何况作者原文这里也并没有用愧疚内疚的字眼,使用的是伤痛。所以,我觉得, 澍老师这里的意思是,过去的她确实背叛了一些人伤害了一些人,即便是真心相爱,但这些事情本身是错误的,所以不能忘记这段的过去,否则就太没良心也会失去善恶的判断,这里或许会因为自己伤害了他人现在却还活着好好的而感到自己过分,但绝对不会是对前夫个人的愧疚。接下来话锋一转,自己虽然是过过分的人,但如今也不需要天天自罚不如去死,恰恰相反,现在的她想做个好人,这里,澍老师因为接受了过去那个作为罪人现在卸下枷锁的自己,反而不再自怨自艾,不用自我惩罚了,这里出现了愧疚,指的应该是不用再为自己无法给户川完整的幸福感到愧疚了,如今的她们已经可以走在阳光之下,接受祝福了。所以无论现在的她有多么微不足道、多无可救药,她也要活下去,为了她的太阳——户川凛。 接下来凛下班回到店里,最后下班一起回她们同住的家,在最后澍老师的一句——户川凛,我过去的学生,个子比我高,头发比我长,是我最爱的人的告白中欢乐大结局。 至此,澍老师整个感情线进本梳理完成,可以说澍老师从初见之时起,对户川就没什么变化啊,那句简单的「陷进去了,向着户川凛。不顾脚下,勇往直前」 基本已经可以概括她的一切行动,她为了这份迟来的真爱,甘愿作为罪人,即便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也不再回头,毫不犹豫的向着户川,向着那一晚回头的路走下去,这个无悔的罪人的形象是我从头到尾最喜欢也最感动的。或许正如人间所说,澍老师是知道别人的想法依旧践踏别人内心的坏人,但她在为爱践踏他人内心之时,内心依旧知道这是错误的,她不是不懂善恶,只是为了自己的爱人,甘愿成为罪人,知道这是罪孽,为了爱人依旧去承受,无怨无悔,或许,这就是这份禁忌之爱的魅力所在。 这就是我对本座澍老师感情线的分析以及一些个人感谢,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感谢能看到这里的每一个盆友,希望能多点人留言讨论,我发现无论是X还是300上面,这个作品的讨论度好像远不及它的热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最后,就用人间放在kakuyomu上的日后谈的一段话来结尾吧 「我将她的长发拢在指尖,缓缓梳理。」 「痴痴……是的,我痴痴凝望着她。」 「目光为美丽成长的户川凛所俘获。每一次眨眼,都让我再次坠入爱河。」 「随着时针的前进,我仿佛不断重生,每一刻都在为初见般的心动所支配。」 这份如同初见时的宣言,大概就是对她们之后的爱情最完美的注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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