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jjjccccc 于 2024-4-3 18:41 编辑
温故而知新,最近有些新理解,做一个探讨
前提
由于童年的创伤经历以及外界影响下,灯子希望能变成姐姐,这样的执念愈发极端化,而灯子的救赎也成为了故事主线的重要组成。 有趣的是,不少观众并不能理解灯子的执念,并且觉得这样的设定是不合理的,认为仲谷鳰老师是刻画的太过了,不贴合现实,对于灯子“有些喜欢不起来”
几年前初次阅读《终将》时的感受:
我也曾陷入执念难以抽身,所以很清楚的明白,灯子展现出的状态其实生动的展示出这类人的痛苦挣扎,这样的痛苦和困境是如此深重,以至于她封闭自我,
连敏锐且温柔的佐伯最初都无法真正帮助她。因为除了天使般的温柔与爱,还要有小侑那样迎接变化的勇气。
执念是会随着时间不断加深的,对于能共振的人,灯子反而无比真实,这样的灯子能得到救赎,其实也把救赎带给了读者,这或许就是文艺的魅力。
关于“执念的传递”以及“遗憾的产生“ 回想起过去的自己:
我执念的起因是一个人,是希望对方能好好完成学业而不去打扰, 这样的执念不断加深,最终在多年后与对方的一次交谈中得到解脱。
因为有这样的经历,所以当灯子完成与童年创伤的和解,我立马就意识到这样的执念恐怕是要传递到佐伯身上了。这种感觉,就像《少女妄想中》里:小蓝不断追逐幻影,而小芹一直看着小蓝,当小蓝终于追到了幻影而消失后,这种追逐与妄想便转移到了小芹身上,因为她失去了熟悉的小蓝。
很巧的是,在外传中沙弥香果然也是在和灯子的交谈中完成了和解。 而小芹也一样,她在多年后依然会在”沙滩“听到小蓝的声音,直到又一个下午,或许是因为思念达到极致,在现实与虚幻的边界终于见到小蓝最后一面。 (感叹入间还真是会写这种感觉,说不定老贼有着类似的经历)
佐伯外传 和灯子的最后猜拳: 心中的缺憾,真的抹平了么?
《少女妄想中》 小芹多年之后其实还是放不下, 她甚至终于感受到了那个她无法看到的幻影少女。
无论是佐伯对灯子,还是小芹对小蓝,有些遗憾就是无法真正了结的,
但是,还是可以”终将成为你自己“,面对遗憾也是必修课。
“佐伯女士”作为调侃也好,或是爱称也罢。其实在我看来,由于有之前曲折作为对比,佐伯在外传最后获得的幸福感,是加倍强烈的。
外传的结局
总结: 仲谷老师在采访中表示过,不在YuriHime (コミック百合姬)投稿的原因,是因为”体裁只是我们赋予意义的一种自定义格式方式” 《终将》的优秀不在于它把百合写的好,而是恰恰是因为它本身是有所表达的好作品,百合只是其中的一个元素。
无论是灯子的执念还是佐伯的遗憾,既然我在不同的角色中都能看见自己,
那么无论是佐、侑还是灯子,这些角色或许某种意义上都是作者本身,回想起来,这样的真诚才是《终将》那么打动人的原因。
不同的答案
题外话:
前阵子看到过一个观点,大意是:
由于本身”感性“,或者受到传统社会层面的影响和暗示,“不少女性倾向于在一个群体中扮演特定的角色,以获得情感认同和舒适感。” 有一批人,明明作为被压迫的传统女性,却全力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并且希望晚辈也继续来玩这个游戏。 关于“mbti性格测试在年轻女性群体中更有受众”这一现象,如果一个人能在测试里找到一个选项,那说明她已经能准确的判断自己,也不需要一个分类来给自己不断加重没有必要的角色扮演了吧。
这个说法是否有失偏颇?我想,或许这些人都多少缺失了《终将》中“迎接改变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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