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以上提到“怀抱”的多个意象:单方面的庇护,或者是双向的情感交流,而这二者看似不同,却本为一体。 当二者紧紧相拥,彼此的臂弯和彼此的后背都成为了保护对方的屏障,在此刻她们形成了对外界伤害全方位的承受,而两颗最柔软的心则在最近的距离一同跳动。当单方面的给予有了情感的回应,她们互相接受,互相承担,便构成了如此统一的整体。 具体到维可和伊尔谬伊,“怀抱”这种含义上的转移是如何进行的呢?显然在原作中有着这样标志性的一幕:化为巨大异形的伊尔谬伊,主动将意欲给她解脱然后自杀的维可拥入怀中,维可在伊尔谬伊的怀抱中哭泣。 这个场景的“拥抱”以后,伊尔谬伊和维可的感情其实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如果一开始是维可对伊尔谬伊指向更为明显的“母爱”,那么在经历了无尽丧子之痛以后,伊尔谬伊已经被迫用她无法承受的速度成长了,她也体会到了作为“母亲”的幸福和痛苦。此时的伊尔谬伊,心智都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再不能以之前的尺度来衡量。 在“拥抱”中,维可和伊尔谬伊的身份仿佛对调了一般,伊尔谬伊对维可的抚慰也成为了维可活下去的动力。 随后,伊尔谬伊也一直承担着“母亲”的角色作为村子一直保护着维可。
这里的拥抱加上篇章末尾伊尔谬伊借法仆塔之口对维可的告白,让我确信她们之间的感情是两个对等个体之间密不可分,水乳相融的关系。 此刻无论是法仆塔还是帕可洋,亦或是曾经甘嘉的伙伴,都已经无力插足于她们之间。这份感情正是她们所独有的,二人之间的羁绊。 如果要为这种感情取一个名字,作品中一种拥有两个别名的花朵尤为合适,正是贯彻原作始终的“不屈之花——百年香”。这份爱意,正如如“不屈之花”那样坚定而执着,又“百年香”那般万古生香。 如果要把“百年香”对应现实的植物,想来便是纯洁而忠贞的“百合”了。
而这种紧密依存的关系性,正是笔者所认知并热爱的“百合”最为典型的特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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