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一日的深度沉浸signalis之后,梦到了师傅。
不明朗的影像,不记得任何细节,全是情感,痛苦的溢出的情感。
signalis这部作品带给我持久的幻痛,我为我并不存在的病症感到痛苦万分,一如我当初读到她的文字时。
我想不到任何修复方法,我甚至担忧,她是否还好,
不知道,怎么面对,只有纯然的痛苦,也无法完全从记忆割舍,因为曾经是真实而纯粹的情感,如果她仍然困在她的宿疾里……我就无法视而不见,我感到心脏如此疼痛。
signalis唤起了同样的情感,在那绝望里,有我的故乡。发痛的情感,注定无法实现的理想。美好永远在彼岸。
非常的,绝望。嘴里又泛起死亡的味道。
夜间,和舍友谈到这个点,只有我和她。我厌烦多余的情感,因而总是想要保持一个距离,我似乎无法接受,我自己是快乐无忧这件事。我也拒绝美好降临在我头上,残缺是属于我的唯一的完整。破碎的意识,在那一幅幅断片里,找到了灵魂陈旧的壳。
而我只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影子。永远倒悬在世界尽头的海岸,被遗憾的。黑色的太阳砸入海底,让我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