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tay night应援】(凛樱)应援团各位明天要加油哦~
八节(凛视点,凛樱同人文)——平和?(保持我一贯特色的乏味)的文字
足踏•土造
下午的班会上,我无数次的看手表。也许是为了我这个机械白痴竟然带了手表一事而自觉无限诧异,或者是为了别的——对,就是这个“别的”,正是我所需要探知的“精确的答案”——而让脸红到了耳根,连听力也受到了影响,没有听见班主任说的“班会结束”。直到教室因为人散开了,空气变得流通,头脑渐渐清晰,才发现自己还傻坐在那里。
可是手表告诉我说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啊……
我把自己的关于时间错乱了的疑惑告诉了弓道部的绫子。
“啊哈哈!”她那操练过十八般武艺并且无一不通的强健的手拍在我的肩头,爽朗的笑着,当然,我也是学过中国武术的,所以对她的掌力还有所抵御,只不过,让我一下子站不稳的,是她后面说的话,“果然是远坂呐,手表时间调错了嘛。哈哈哈。”
“那个……手表什么的……本、本来就不是必要的东西啊!”我哗啦啦把手表从手腕上褪下来,胡乱的塞到外套口袋里,一面懊悔着早知道用怀表,那个怎么说看起来也更有贵族的味道……
这个时候我只能自我批评,暗暗的骂自己奇怪,为什么非得要强迫自己准时在弓道部部活开始的时候就过来,我又不是部员!
“你最近经常飘到弓道部来呢。终于相通了么?美女就是要修习武术的道理?还是……”绫子的手一直搭在我的肩上,虽然她是我默许的好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不太想让弓道部里的某人看到我们本来没有什么却太过亲近的样子,身体不自觉的避让着,却还是敌不过她那毫无遮拦的语言的威力,“你已经看上我了吧?”
绫子豪气的声音在弓道部的活动场里荡漾开来。而成为她的声音的伴奏的,是一只刺入了草靶的箭,箭尾颤抖着,发出的声音仿若是琴弦被人拨奏一般。
“你这样说真是让人很生气呢!”
我生气的驳斥着绫子,目的其实在于向身边的一些人澄清事实,所以才会那么大声。这么失礼的喊出去之后,却又后悔起来。不过,绫子却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而是绕过了我,奔到一个部员的身边。
“樱,你没事吧!”我回头的时候,绫子已经在蹲在地上,关切的看着那个抱着手,痛苦的跪到地上的女孩子。部员渐渐聚集了过来。
樱那样痛苦的低着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了?我现在,是该奔走到那个名为“间桐”的孩子身边去么……
那些什么都不明白的局外人,渐渐像一道洪流一样,充满了我和她之间的空间。他们交错的影子,就像多年前关上的车窗一样。把我们分开。
继续视而不见吧,像往常任何时候一样,对那个孩子所受的身心上的伤害视而不见吧。这样想着,我的眼睑都自动合了上来。比分别的那个阴沉沉的天还要沉重的乌黑笼罩着我。
“你们别全都这样围过来!”说这话时,我已经单膝跪在樱的面前了。
因为害怕被人看到脸而留得特别长的额发,这个时候也恰到好处的把她的表情给掩藏住。但是,她的手指汩汩向外流血,暴露了事情的严重性。
“竟然被弓弦割得这么深……”我责备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发带给抽了下来,准备缠到樱的手指上。
“啊……”她向后退了半步,恰当得就像是弓箭手时常训练的礼节一样,分毫不差的昭示着对我的排斥。这让我一时间觉得很尴尬。
“学姐的发带……”她忽的抬起头,凝视着我,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我所以为的那个大声哭喊着“姐姐”的小女孩,而是有着她自己的好恶的高中女生——而且很明显,她现在并不喜欢我。顺理成章的,樱对我颤抖而激愤的喊到,“……怎么可以就那样给我呢!”
“……”我闭上眼睛,说实在的,我受到了伤害,心很难受。我想,那被击碎的大概是我历来身为贵族的自尊吧。但是自尊原来是住在胸口左边的位置,并且当它受伤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如此窒息的么?
不过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在语言上显示出我的颓势。“呵,那确实,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只不过是学妹而已。”
我说出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豪言壮语之后,发现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射箭时,“足踏”的地方,而我的语言,也像离弦的箭一样,脱离开去。
“……樱你先待在那里,手指被割得很深呢。我去拿医药箱。”绫子就像是为我们凝固的气氛打圆场一样。然后弓道部的人们都散伙了,大概是背着我对那些部员使了眼色吧。
“在等美缀过来之前,我看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我对樱说,同时不屈不挠的又把发带伸了过去。这个样子的我,应该说是开创了我十七年人生中最低声下气的时候了吧,“我倒是先跟你说哦,如果你拒绝了我的话,我可是真的要对你生气了哦。”
“……如果你硬要我接受你的奇怪的好意的话,我才是真的要生气了呢。”樱始终没有伸出手来,伤口一面还在流血,一面却嘻嘻的笑了,“虽然这样说,但是我现在才不会生气呢。”
樱每次发自内心温柔的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的眯起眼睛,然后偏着头。所以我知道,她现在确实是对我不生气的。“可是抱歉,又没能为你做什么。”
“……你非得为我做什么不可么?为什么呢?”
“因为——”
“医药箱拿来了。”绫子在这个时候出现,让我本就不该说出口的话还好终于被压制住了。
要是我真的说了“抱歉”,而借此推脱了我的责任的话,那么我对樱,就真的永远也偿还不清了吧。
弓构•内起
我把那根被拒绝的发带扔到了垃圾坑里,于是,今天回家的时候只能把头发笼成一个单马尾了。回想起来,以前也有过一段时间梳着单马尾。
那个时候,也是像这样,把发带给了我至亲的妹妹。知道她一定会带着我送给她的发带,就觉得那根绸缎上一定有什么巨大的力量维系着我们似的,于是自己也用那单根发带来绑头发。一直到后来,来自家族的、或者根本就是自我的催眠,让我接受了“妹妹已经死掉了”的事,才终于不再执着于那被拆分开了的发带。
这么说起来,小时候用的那根发带,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是什么样子,已经全然不记得了。而且当时明明是珍藏起来的,现在却忘记了存放它的地方。
因为我一直以为,我和妹妹之间的维系,要是不存在就好了。
先撇开这些不说,我这个贫困的家里,还有多余的发带这种东西么?所谓惯性啊,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明天我不是以双马尾的造型出现的话,估计学校里的同学们会惊讶至极。我没洒脱到可以忽视那些打量的目光,所以,还是要上街去买发带。
我刚靠近百货店的门,樱刚好迎面走了出来。在学校里也是,明明我们不同年级,却很容易在走廊中遇到一起,总是有着奇怪的默契。虽然就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发生了一点尴尬的事情,却也不妨碍我大方得体的向她打招呼。毕竟我是代表着冬木的传统贵族的,有着“典范”的作用——虽然这些有我自夸的成分在李面。
“啊!远坂学姐!”明明是迎面走过来的,樱却像是被我惊吓到一样,看来我的崭新发型确实有一定的杀伤效果。只见樱慌乱的摆着手,红着脸,语无伦次了,“啊啊,这个这个……学姐好!”
“嘿嘿……”我双手抱在胸前,出其不意的做出阻挡樱的去路的姿势,逼迫她今天一定要对我的单马尾作出评价不可,“很奇怪么?”
“……那个……”樱的目光游移来去,“……学姐还是双马尾的样子更好!”紧紧捏着手心的樱色小包裹,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啊……那样么……”我看着那个有点跌跌撞撞的背影,笑了起来。
回味着刚才和樱在晚饭时刻的偶遇,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买了三根紫色的发带。虽然我还没有困难到多买一根发带就会导致生计出现问题的程度,但是,这种让人浑身像触电一样的痛苦和怜惜是什么呢?
“既然都买下来了那么就这样吧。”手工艺并不怎么过关的我,把其中一根发带包装起来。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头脑发热,忽然想到要送东西给别人的。
引割•开
我伺机在高一年级的楼层偶遇樱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枚已经上弦的箭,想要回头的话,只会显得更可笑,只能是故作镇定,完全不让后辈们看出我的紧张的——其实已经双腿发软了——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当然,实际上一年生们并不会特别在意这里是否有一个二年生,在意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因为远坂家的人和红色很相和,我今天也把校服的红外套像防御用盔甲一样加在身上。外人看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冷峻而高不可攀吧。
“远坂学姐?”樱果然是和我有着奇怪的默契,知道我是来找她的,而主动走到我身边来。
虽然我想把我的冷漠的样子保持到底的,却在见到樱的一瞬间,舒出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嘴角也不自觉的弯成弧线。“今天社团活动请假了吗?”我问她。
“恩,拉弓的手指被割到了,简直像是初学者呢。”樱又偏着头,眯起眼睛来了。
樱又说了一些无意义的客套话,而我作出极其不耐烦的样子,却还是站在那里聆听着她的每一个字音。临到上课前,我才想起来要把昨天构思的,充斥着我身为贵族的后裔的强悍气势的纸条塞到樱的手里。
“下午放学,弓道部后,小树林见,你如若不准时来,(就杀了你),我就回家。”
简洁,强势。
在我面前把纸条的内容扫了一遍的樱,呵呵的笑了起来,说:“这个果然是远坂前辈的亲笔呢。”
“总之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说完,迅疾的转身,于是使得黑色的长发连同紫色的发带一起,高高的扬了起来。
虽然心里面还有很多的话想要对那个孩子说,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有芒刺在背。由于家族的训诫,让我只得总是装作和樱偶遇,语气也尽量的冷淡。如果我是害怕间桐家的人看到我和樱有接触,而让樱吃苦的话,我应该完全和樱断绝关系才对。
但是我既不接近,又不远离。
只能给樱带来伤害的、我这个不称职的“姐姐”,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忘记我们的亲缘关系吧,别再让我纠缠于此——这个就是我所找到的我想要的答案。
离•残心
“学姐,”在我开口之前,樱率先说了起来——我一定要申明,绝对不是我的犹豫让那个孩子占了先机,只是,在我没能仔细注视着她的成长的这些漫长日子里,她竟然成长成了意外主动的强韧个性,就算外表了多大的变化,内在的血液还是一样的,她却要把它否决掉,“请你接受这个发带。”
正是昨天在商店门口看见的握在她手中的樱色包装。
“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呢。看来昨天我们又做了同样的事情。”我侧过头,仰视着初春那些稀疏的嫩叶。我猜想这样的侧脸一定是十分冷淡而且极具胜利的意味的吧。
“……看来学姐也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没有某些必要的牵连比较好。所以我想知道一件事情,”樱的声音颤抖起来,竟然让人觉得有一丝的感动,“只要我把发带作为还礼的话,那么以前的一切都算是割断了,对不对?”
“你指什么?你像这样闪烁其词,我不会明白的。”我想知道,如果我听到了那一个词,能够作出什么样的判断来。被樱像那样称呼,已经是多久前的事情?就像连当时送给樱的发带的颜色都不记得一样,我也忘却了当时那个小小的女孩奶声奶气的喊着“姐姐”的样子。
“当然是……学姐作为……”
“得了,就此打住吧。”……还是不能听到那个称呼,“……果然是让人接受不了,我想说的也是同一件事情呢。就这样约定,如何?我们以前的那些关系,等于是完全割断了。”
“……”她咬着牙,带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责问,和让人难以察觉的撒娇的味道,“这样的话,也就等于是……所有都还清了吗?”她抬起来的小脸,发丝遮着半张脸,而被紫色发带束着的那边,显得有精神多了。
……那个发带!
“……还清什么的……那根发带的借贷费怎么算呢?”我笑着,但是,还是觉得脚有点站不稳,只好搂住樱,实际上,是想借着她的肩膀让自己不跪下去,“我的傻孩子,我的小妹妹。”
“……我是很贫穷的呢,所以也很擅长算账。”说着我自以为很有趣的玩笑,依旧没有放开已经在我的怀抱中紧张得颤抖起来的樱,“折算之后,其实我还亏欠你。如果我们是一家人的话,债务不就自动消除了……所以,我能作为一个和你没有关系的女孩子,对你好么?”
……说、说出去了……本小姐现在竟然处于等待答复的追求者的地位上。啊……亏大了呢。
“……那个发带的贷款,算多少啊……”有的时候樱的思考会有点奇怪,现在已经在脑内虚构了巨额的高利贷而恨不得把她全身心都给我,赶紧偿还了才好。
“……那个……大概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吧……互相的。”最后那三个字,说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了。
后记:很抱歉,对不起大家,发觉自己在写这个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冷静了……两个人的心思也揣摩不到……泪……怕就连我对凛和樱的喜欢也传到不到。从来没有今次这样词不达意过吧,总之就是很不爽心……
不过还是衷心希望喜欢凛的同学能把对凛的喜欢表现出来,别像在下一样,表达得词不达意……
凛~~~~~~~~~
yamiboqe030 怎么也是通关FATE三线
所以说不爱Rin和Sakura姐妹是骗人的~
不过明天来自ARIA的对手也是强敌呢
总之加油吧!凛女王^^ 支持凛的~~~~!!!!
不怕对手是谁!!! 凛女王加油!!yamibohu
[ 本帖最后由 淡紫色的微笑 于 2007-10-9 20:24 编辑 ] yamibohk04 妹妹都过了...女王你也要加油啊
虽然有爱丽丝!但没问题的!因为她不是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所以一定没问题的(你去死吧你
话说,,,RIN不是很有钱的吗
[ 本帖最后由 sb_yeah 于 2007-10-9 20:43 编辑 ] FATE 百合最高支持凛女王yamiboshiho 龜...你的Alice非Alice讓我噴了...yamiboqe030
凛加油! 櫻在等著推倒你~ yamibohk05 yamibohu 凛加油!!!!姐妹愛啊yamibohk05 大心~~~ 今天凛大出战~!请加油!yamibohu yamibohu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