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神无月短篇小说《卒業雪》
本帖最后由 euphoria1853 于 2022-3-2 20:27 编辑第一次在论坛发帖，如有不当之处，敬请见谅。
众所周知，神无月共有四篇官方短篇小说《姬神的巫女》、《初始的春天》、《月日御伽草子》、《卒業雪》。前三篇已经由忘川大大翻译过了放在这里了，但好像唯独第四篇几乎没怎么看到过，之前加了一个神无月的群也是说找不到熟肉。我想着正好快神无月20周年了，作为老粉自己应该为它做点什么，于是我说那我来吧。然后我就自己在网上找了扫图，翻译出了这篇文章。不过之后我退群了，因为感觉那个群里的人说话有点奇怪，但是我想着，翻都翻了还是放出来吧。于是我登陆了百合会的账号，不过论坛也是第一次来，之前只在新站那边传过自己写得小说。
回归正题：
卒業雪主要讲得是女仆乙羽的过去和对她的大小姐姬宫千歌音那份始终未能说出口的爱慕之情，笔触细腻，情感真实，不得不说撇开了乱七八糟的设定，专心描写女孩子间的感情的植竹简直是神，很推荐一看。
以下正文，禁止转载！
《卒業雪》
著：植竹须美男翻译：星野
抬头仰望的天空中，有那个人在。她坐在高大树木的树梢上，沐浴着比黄金更加耀眼夺目的午后的光辉。比天使更加轻盈。比天女更加美艳。比女神更加庄严。仿佛只她一人便将整个世界的光芒揽在怀里一样。超越了俗世的一切的那个美人。在那一天。那一时刻。那一瞬间。把我的心完全地夺去了。我像是被烈火焚烧成焦炭一样，无可救药地陷入了恋爱之中。
（一）山阴地区的某处被山海环绕的小村庄，天灯明村。这片土地的实际统治者是，持有千年历史的名家，姬宫家。代代侍奉姬宫家的侍女的后代，是如月一家。担负继承者之重任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如月乙羽。这名小女孩从五岁的时候开始，就作为大小姐的侍女被养育长大，接受了各种必要的教育。由于要作为大小姐近侍在身边服侍，家事全般，礼数礼节，教养，全部都被要求完美地掌握。在严厉的指导中，这次被要求进行一项特别的尝试。虽说只是到义务教育的阶段为止，但是也有意安排让她和她家的长女上同一所学校。乙羽的母亲虽然一开始坚决回绝了，但出于对一直忠心耿耿侍奉的乙羽家的关照，也为了促进乙羽进一步的成长，如月乙羽最终还是转入了乙橘学园。对于姬宫家，对于大小姐，作为侍奉之人，绝不可以做出有辱家族名誉的举动。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作为网球部的王牌，召集并激励部员，到全国大赛里崭露头角。在学生会里担任风纪委员的委员的工作，初中生辩论大会上取得了特别赏。这份成绩，即使是在才女云集的乙橘学园里，也绝非是能被看轻的，倒不如说是完美的。当然，平衡作为姬宫家宅邸的侍女的修炼和名门校的优等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这要求她付出常人数倍的努力以及卓越的成果。但是乙羽还是做到了。这种程度的事都无法熟练掌握的话，是没有侍奉大小姐的资格的。为了无论何时，何种情况都能立刻回答大小姐的提问无论被嘱咐什么都能完美的做到。一直严于律己，坚持磨练。乙羽这份丝毫不懈怠的锻炼和日复一日的修身持续着。对于这样的她，不吝惜的赞美降临了。有热心劝谏她进学一流大学的老师。也有携带破格条件从体育名门校来的猎头。对于美貌在平均水准之上的乙羽，腼腆的表露爱慕之情的学生也很多。他们之中的一部分还十分积极的发动告白攻势。虽然乙羽也全都认真地拒绝了就是了。
当然，乙羽的周围也并非只有褒奖她的声音姬宫家的大小姐姑且不论那个女孩没有理由厉害到这种地步一定是姬宫家的力量在暗中推波助澜一定是这样仆人 奴婢 跟屁虫不知是是羡慕还是嫉妒乙羽的身边虽然有着很多这样的闲言碎语但是这些话最终未能传达到乙羽的耳边即使被她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吧先不说她身上背负的感情不是能够轻易挥去的而且轻易发怒会损害姬宫家的名声她是这样被严厉的母亲这样教导的。说到底 自己的事什么的，被人说两句就在意的话就不是乙羽了因为能够决定乙羽价值的世界上仅此一人，她是比谁都要高贵的存在。在两年后她到了中学部最高年级的一年学校的中学部比她低两个学年的大小姐入学了大小姐的活跃十分耀眼天灯明村的名门，姬宫家的独女，独一无二的名媛。毫无缺陷的完美女性。她远远超过了这些周围人对她早已烂熟于心的认知但是乙羽丝毫不觉得意外。高贵，美丽，聪慧当然大小姐也并非只有外貌或者能力比如说，当乙羽烤出前所未有的完美蛋糕的时候当她强行熬夜工作的时候一定会有她的一句温暖问候，那超越了一切治愈疲劳的魔法。而这之所以是很少见的事。是因为知道乱用会让珍贵的东西变得廉价。和甜到发腻的温柔不同的真正的温柔所以绝非只有外貌和才能是突出的热情，耀眼，温暖。这就是乙羽的大小姐。缤纷多彩的一年已然过去。乙橘学院，中等部三年二组，如月乙羽。她与自己侍奉的大小姐一起度过的，如雏鸟离巢一般离开这里的日子到了。（二）中学网球部的部室里。私人用储物柜前乙羽一个人站在那儿。她蓦然回首环顾周围黑板上写着大大的谢恩会的字样三年来一直使用的储物柜为周围增色的同学们的寄语倾慕自己的后辈承认，引导自己的前辈互相冲突，相互激励的同级生血汗与泪水，胜利与败北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她的房间。为了能当小姐的对手而开始的网球为了哪怕提高一点也好进的网球部这份愿望已经被实现…不，三年间给予了自己远比预想来的充实生活的伙伴们与同时代的少女们怀揣着同样的目的相互竞争这是在那座宅邸里绝对无法品尝到的贵重体验这一切都在今天结束了。从明天开始，就是早晨目送大小姐上学晚上等待大小姐回来的生活了乙羽把自己的铭牌放在自己手上但是她的动作却停止了自己会离开这所学院，离开中学这是已经明白的事，这是已经决定的事
只是单纯的，对这样的事感到痛心而已。宛如指甲缝边的肉皮被撕扯下来一般持续的疼痛着乙羽叩问心中的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动摇？分别是痛苦的吗？为了什么？不是对充实的学园生活不是对网球部的留恋和大小姐上着同一所学校这样特殊的日子就要结束了。既不是同级生，但也并非同一班级仅仅一年就宣告结束的两人共同的中学生活，是那样无可奈何的寂寞人们听了一定会笑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乙羽不是与大小姐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侍女吗。也不是就此分离了何必这么夸张。但即使这样，对于乙羽依然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替代的重要的「一起度过」的时光。为了避开不必要的摩擦与纷争刻意回避了进同一个社团只保留必要的接触即使如此两人一起放学的时间…被夏日的阳光映照，一边纷踏着飘零的落叶共同漫步在同一条路上。黄昏迫近学生会的事务室里二人无言地处理杂务休息的时候大小姐拿来了她自己泡的红茶虽然很浓厚但是却意外的甜都只是一些细小的微不足道的事即使这样也是宅邸之外能和小姐共同度过的时间和场所对，这是，这简直是乙羽的心中浮现出了一句话黄金的时代那是被无数神话所描绘的时代，人们被毫无阴霾的幸福包围着的日子。一直充盈着新鲜的惊喜和喜悦的乐园的日常。但是，这无法长久地持续下去。时代会衰退迎来银的时代，铜的时代，铁的时代。不知道何时会失去、错过，然后再也不回来，就是这样的日子。在这个图书馆一个人整理资料的时候知道的词语那时候不知为什么心里像是被什么用力揪紧了一样即使现在还能清楚的回想起来那是不知何时感受过的痛楚第一次流下泪水的那个时候乙羽记忆的齿轮开始转动，然后那鲜明的未曾褪色的疼痛与苦楚活灵活现的复苏了。那是还很小的时候，某个夏天的事。
（三）在姬宫宅邸的庭院里两人独处的时候，乙羽曾经询问过大小姐「为什么您要爬上那棵树呢，明明已经被老爷禁止了？」是乙羽一直以来都有的疑问深思熟虑，没有说过一句任性的话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呢「是啊，为什么呢…」「倚靠在树梢上的风景很好，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很舒服什么的，有很多呢」「……但是，但是如果受伤了呢？」「我明白的，但是只要不掉下来就好了吧，我爬树还挺上手的，你知道的吧？」乙羽的嘴僵住了，大小姐无论什么都比乙羽知道的更多，什么都做得更好。「爬树也并不需要太多力气，首先是不要慌张地找好立足之处」大小姐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体验谈。知性，教养，品味，运动神经。以及如大人般成熟的待人接物。在那一方面都达到了乙羽未能达到的境地。虽然论年纪，明明乙羽才是年长两岁的姐姐但是被压制得也总是乙羽这边。大小姐无论何时都是正确的。「是的，但…」「对不起啊，我知道我很任性」「……」「但是很开心啊。」这样说着，大小姐抬起头来看向了大树的树梢在那里，可以看见挂在树梢上的太阳。「晴朗的日子站在那里，可以更靠近太阳一些」（译者注，这里千歌音用的是一种非常亲昵的说法，下同）「太阳？」「对」大小姐这样说着，向着太阳举起了双手。「对着巨大的，温暖的太阳，想着我自己的手是不是也能够到，只是靠近一点也好，我想只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太阳的那一边」「您喜欢太阳吗」「是啊，喜欢，很喜欢」「……」「所以我无法放弃，无论如何也」「大小姐…」「这是我一生的请求，乙羽」这样说着，大小姐像是恶作剧似的笑了平时一直和姐姐一样的大小姐，在这种时候看起来更像是可爱的妹妹。只有平时绝不任性的大小姐，这样才看起来更加的耀眼，非常的耀眼。即使明白是危险的，即使明白自己的职责，乙羽后来也变得不再说什么了。然后突然地想到了。我也——想试试看。和大小姐站在同一个地方，和大小姐看同一个景色，吹着同样的风，然后和她一样地笑。安静的牵着手，微笑地注视着对方。这一定是，比怎样豪华的派对，比怎样闪亮的宝物。都更加更加美好的东西。光是想象着，胸部就心潮澎湃，脸颊也变得滚烫。我也……乙羽秘密努力的日子开始了也就是掩人耳目地持续不断的做爬树练习虽然怎么说不能在宅邸里做这种练习但是她还是登上了大神神社后面镇守之森的大树海边的大松树也登上了。施加力道的方法，脚落点的方法。按照从大小姐那里听来的方法做就好，一定能做到。一边经历着疼痛，恐惧。把这些作为回忆用身体记住了。乙羽对运动能力也有自信。早晨为了锻炼身体而进行的体操从未间断。以前赛跑也是不输给家附近男孩子般的迅捷。也向着神明祈愿了。并不是只单纯的要求得到帮助。而是我会一直努力的所以请看着我。这并非祈愿而是起誓。说是要像这样拜托神明。乙羽的母亲是这么教的。乙羽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因为，大小姐也这样做的。没事的。我也能做到。绝对要做成给你看。总有一天，这个时刻到来的时候。爬上树的大小姐身边，只有我一个人的，一定。然后不经意间，这一时刻就到来了。
（四）在大树的树梢上坐着的大小姐和抬头看着她的我。就是现在，只有现在了，没有犹豫的时间。乙羽往仅有一点突起的地方伸出脚，小心的保持自己能站稳脚跟好，保持身体平衡，做到了！只要重复这个就好，很简单。身体燥热了起来。我会爬上去，向着大小姐的下方爬过去。别停下。别害怕。把大脑放空到一片空白，向着小姐的方向。仅仅是向上，向着小姐的世界。惊喜的张开眼睛，眼中大小姐的身影越变越大了。大小姐看见了，做出了吃惊的模样。抱歉我瞒着你。但是我和你说的话，大小姐肯定会阻止我的。没事的大小姐。乙羽我很快就会到那个地方，在那里向您倾诉我心中的一切。突然吹来了一阵强劲的风。乙羽的手滑了，一瞬间她失去了平衡。没事的。这一点也不算什么。我还完全没有累。但是——这里是，哪一边呢？距离大小姐还需要爬多少？一时间，这种念头充斥在抑郁的脑海里。是犹豫吗？是安心吗？还是不同的，别的什么？从一片空白中浮现出来的是，多余的黑色污渍。至今从未听到的，风的响声如引擎轰鸣般持续低飞进乙羽的耳朵里。这将乙羽的身体填满了，兴奋与喜悦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真是可怕的魔之风。背脊仿佛冻僵，身体开始颤动。手脚发软，渐渐地使不出力气。光是抓住脱皮的树干就已经竭尽全力了。掉下去的话，绝不可能完好无损。好高，好高，好高。好怕，好怕。好怕。多余的污渍把心都染上了黑色。这是惩罚吧。对做着痴心妄想的梦的我的惩罚。耳鸣声，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听见了大小姐的声音。非常遥远的声音，仿佛是从看不见的墙壁的对面从遥远的异世界传来的一样。乙羽想着为什么自己没能听到呢？一定是因为我和大小姐不再一个世界。乙羽抬起了头，仰望着大小姐。想听见她的声音，大小姐的声音。我也……乙羽向着衰弱的手脚种注入了力气。那里有着大小姐的世界。脚跟站稳，手掌抓紧，行动起来。像是乌龟的步伐一样缓慢。视线模糊了。脸颊上流淌着温热的液体。力气在不断的飞走。风变得越来越强劲。手，脚，出一点差错的话就会被吹飞。即使这样乙羽也没有停下，不愿停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性命也好灵魂也好，拼尽全部的力量。即使变得空无一物。爬啊我。爬啊。爬啊。
高一点，再高一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够到了。我就，能到小姐的地方了神啊乙羽祈祷着。对着不可冒犯的神明忘我地祈祷着。请原谅我，请让我去。哪怕只向上一厘米也好，只有一米也好。请让我……大小姐……我……这时，迅猛的强风吹了过来。轻飘飘地就被吹到了空中。乙羽的意识，中断了。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宅邸的床上躺着。然后，枕头边的事，注视着乙羽的大小姐的身影。从那点缀夜空的银河般美丽瞳孔中，乙羽没有看漏，虽然只有一点，但是有什么湿润的……那个，大小姐她，我的大小姐她……「大小姐……」乙羽的眼睛里再次涌现了泪水。从乙羽后来了解到的最后，在爬树的过程中变得不能动弹了。幸好乙羽被赶过来的大人给救下来了，也没受什么伤。乙羽的妈妈非常生气，还说着要把乙羽赶出这个家 。不过被宅邸里的人，最关键的是大小姐的劝告下，『慎重』地原谅了她。当然被母亲严厉训斥，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了。这十分的痛苦，但是。那天晚上。潜入被窝里的乙羽放声痛哭着。一个人持续的哭泣着。直到昏倒的自己睁开眼睛都一直陪在身边的大小姐。不仅没有责备我，还从大人的斥责中庇护我的大小姐。眼睛微微湿润，直直地注视着我的大小姐。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爬上过那棵树的大小姐。明明是对她来说是那么开心的事。为了能更靠近温暖的太阳，把这件事给…全部都是我的错。骚乱之后，大小姐什么也没有改变。也完全没有要责备我的意思。美丽，高贵，还有温柔。即使这样，那份笑容，靠近太阳的那份小孩子般的笑容，已经再也见不到了。不是别人，正是乙羽造成的。真是非常非常敬爱的大小姐和乙羽间有着绝对无法缩短的距离。并肩站立是……我甚至连靠近都做不到，绝对。乙羽这样深刻地感受到了。这真是无比悲伤的事。（五）追忆的旅途结束，回到了十五岁的当下。乙羽什么办法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站立着。乙羽领悟到了。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事。只有不断地被分开，不断地变得遥远。不断地变轻薄，不断地变透明，不断地消失的自己的日常。看见了自己努力着努力着，追随着大小姐，并肩走在一起的梦只要努力的话梦就会实现，天真的相信着这句话的我幼年的时间。已经，无法再回去了。记忆的车轮开始转动。只是不断的变得空虚。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淌着。和那天一样，绝望和悲伤的泪在……乙羽一个人，持续地哭泣着。放学的钟声响了。感觉到了谁将要出现的气息，直到那个时候为止。
（六）乙羽的心跳很快，视线慢慢地变得模糊。感觉到了。乙羽的身体踉跄着，明明对体力还是精神力都有着自信。乙羽激烈的摇了摇头。在乙橘学园也颇有人气的美丽的波浪卷发型剧烈的摇晃着。也有人当作玩笑说是女王的王冠的这个发型，被夕阳所浸染。简直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赤红。乙羽内心的声音在喊叫，愤怒的声音。不行，得忍耐。只是想起来就动摇到这个地步，真不像话。我还远远不够，还完全没有成长。哪有顾影自怜，独自哭泣的时间！？乙羽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握在了一起。对啊，痛苦也好，幼稚也好，怜悯也好全部甩出去，然后，我会，变得更强，更加，更加。为了姬宫家，为了我自己。为了大小姐。乙羽拔下了自己的铭牌。
（七）活动室的门被打开，乙羽的身影出现了。她的眼睛里已然没有了泪水，她的手也看不见颤抖。西边的赤红色的日光照射在了曾是乙羽的储物柜上。乙羽将门关上，走了出来。没有恋恋不舍，迈着铿锵有力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着。乙橘学园的校门前出现了乙羽的身影。周围已然不见了人影。不经意间太阳已经西落。天空中有厚重的云在聚集。真是相当迟了呢。不快点回去宅院里的话。乙羽快速地迈出脚步的时候。这个时候……「贵安，如月前辈」乙羽抬起头宛如被打湿的洁白羽毛一样熠熠生辉的黑发白色陶瓷般的肌肤。纤细舒展的手足。和神秘之湖一样闪闪发亮的眼瞳。在那里。她的大小姐。乙橘学院中等部一年四组。姬宫千歌音在等着她。「我有话想说」这样说着，她笑了。（待续）
其实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只是原文有个つづく我才加了"待续"上去。也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最后让我来说一些个人的感悟吧。其实在我最早看神无月的时候，对乙羽是没什么好感的，主要是因为我喜欢姬子嘛，所以看乙羽就像是喜欢为难女主的恶毒女配。而后来一次我重新补了一遍神无月之后，有了不少新的感悟，特别是关于乙羽这个角色。文中爬树这件事，其实在动画第八话的里面也提到了，乙羽临走之前和千歌音坦白自己对她的仰慕之情，说出了自己因为想要追随她的身影而爬上了这棵树。但遗憾的是，当乙羽说出这件让她无比揪心的事的时候，千歌音其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或许她还有些印象，但那时候她已经决定利用大蛇了，想必满脑子都是姬子的事吧。所以乙羽所抱有的感情始终是十分令人遗憾的单相思，注定没有回报的爱，我想这也昭示了，真正的爱往往只有在平等的关系中才能诞生吧，翻译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乙羽实在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了，这种身份上的自卑感最终让乙羽在爬树的时候选择了畏缩，也就永远失去了更接近千歌音的机会。但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在翻译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她，不得不说悲剧果然比喜剧更容易引起人的共鸣（笑）另外，作为神无月20周年的献礼，我自己也在准备一篇同人小说，最近因为找工作的事有点焦头烂额，但是故事也是在一点点地写，之后会放在新站那边。
问一下楼主大大，我只在300上找到了《姬神的巫女》和《初始的春天》，没找到《月日御伽草子》，是在哪个分区？或者能给一个链接吗？
另外，感谢您的翻译补全，加油！ bandit666 发表于 2022-2-28 22:51
问一下楼主大大，我只在300上找到了《姬神的巫女》和《初始的春天》，没找到《月日御伽草子》，是在哪个分 ...
其实我也只是凭印象说的，但是月日御伽草子的翻译确实被放在了忘川的个人博客里，你Google一下书名就能搜到 《卒業雪》這篇的翻譯我等了很久，十分感謝樓主把這篇翻譯成中文！
依然很喜歡植竹大神的文字，細膩動人，也補充了動畫沒細緻描述的乙羽的心思。
話說植竹他似乎很喜歡把千歌音的頭髮形容為打濕的羽毛 XD 在《姬神的巫女》裏面也有這樣的形容
還有明明姬子明明沒有在這篇登場千姬也能放閃（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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