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木果然是GAY啊,这样的心理活动完全不像是一般男性... ...
今野写百合写久了感觉写BL也像百合了。。。 佛祖也凝望 囧这个名字太囧了!! 看圣母动画第四季的时候就感觉柏木对祐巳有点那个什么了········但不能确定是因为祐巳长得像祐麒他才会动心还是怎样,总之感情有点变味了 阳の巫女 发表于 2013-6-17 22:4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看圣母动画第四季的时候就感觉柏木对祐巳有点那个什么了········但不能确定是因为祐巳长得像祐麒他 ...
其实小说30卷里柏木已经对佑已表现的很在意
不过具体有什么发展还说不准
好在佑已还是那个佑已,一点都没变 adsn 发表于 2013-6-16 01:0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圣母中的相关情节
雖然沒看過原文,但"雙性戀"應該沒譯錯
聖早看出柏木是同類(同性戀),他卻又襲擊祥子,所以一時以為他男女通吃 祐祺的"姐控"心理描述比柏木優更令我在意...
那麼你容許姐姐的姐姐搶走你的姐姐嗎?我很想知這個答案. 柏木优居然是个大基佬,真开心,弟弟的菊花不保了 先做一下记号。
LZ看得很认真啊,现在圣母都几乎没什么人提了~
本帖最后由 adsn 于 2013-6-21 19:41 编辑
释凝的第六卷已经出来了。这次是短篇集,时间大概在黄蔷薇革命的时间段,跟姐姐篇有联系的地方比较少
直接联系的情节就只有佑巳接到由乃电话的那一段。
由乃同学请了将近一星期的假,此时却突然打电话到祐巳家。
突然接到电话的状况原本就很多,不过由于从来没和由乃同学讲过电话,所以祐巳有点惊讶,不、其实是吓了一大跳。
时间是晚上八点过后。
「祐巳~电话!」
楼下傅来弟弟难得发出的怒吼声。
「动作快点啦,好像是用公共电话打来的。」
「公共电话?」
祐巳疑惑地接过话筒,从话筒裡听见由乃同学的声音。
『接电话的是祐巳同学的弟弟吗?』
「嗯,是啊。正值自以为了不起的年纪呢。」
『他感觉很可靠喔。』
「是吗?」
正如弟弟所说,电话感觉像是从外头打来的,伴随着由乃同学的声音,可以明显听见些微嘈杂声,若是在家打电话不会这样。
『真好,像我是独生女,就好想要有兄弟姊妹呢。』
不过因为妳有如同亲姊姊般的令学姊陪伴,所以不曾感到寂寞吧。儘管祐巳这麽想,但是由乃同学的口中并未出现令学姊的名字。
由乃同学出乎意料地开朗。她打从所谓的『黄蔷薇革命』事件后就一直请假,祐巳还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不过从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并不会觉得她的健康状况很差,反倒是黄蔷薇学姊跟令学姊的神情更像病人。
这麽说来,由乃同学知道现在学校闹得满城风雨吗?还有,她对自己所做的举动又作何感想呢?
「妳请假时都做了些什麽?」想当然是躺在家裡的床上休息,不过她精神似乎还不错,所以祐巳就不经意地问出口了,况且要直接问令学姊的事也相当难以启齿。
『嗯,我在医院做了检查。』「检查?」
『对,就是抽血、量心电图跟超音波之类的。』
「妳不舒服吗……?」
『不是的,我不是身体状况不好才做检查,而是……』
话说到一半,由乃同学就停住了。
『电话裡说不清楚。嗯……其实我是想跟祐巳同学见面才打给妳的。』
「跟我见面?」
也就是说,由乃同学还没有来学校的打算吧。『很抱歉打电话找妳出来。』她礼貌性地说完这句话后,便向祐巳说明请她过来的时间和地点。
「咦?」
祐巳一边在便条纸上抄写,一边确认时间地点,因为由乃同学希望祐巳过去,所以——
先入为主地认定是要去由乃同学的府上拜访。
「由乃同学不是在家裡疗养吗……?」
就在询问的同时,祐巳从话筒裡听见了某个场所特有的广播声。
——OO医生请尽快前往护理站。
由乃同学竟然住院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过后。
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不对,电话大致都是突然响起来的。只不过也有可能事先预测,比方约好今晚会打电话过来,或者送礼过后对方差不多该打电话来道谢之类的。
佑麒之所以觉得很「突然」,是因为铃声彷佛看准时机似地,正好在他碰巧从家中电话机前面经过的瞬间响起。
「哇!」
近距离之下听到铃声的迫力实在惊人,真不愧是电话主机。——虽然他感到佩服并打算前往二楼,可是没有人接电话。
「妈妈……」
厨房洗碗的母亲出声说道「拜托一下」,似乎已经决定随便找一个人接电话。佑巳在哪里?爸爸人呢?他环视周围。刚才明明还在附近,结果现在他们都不见了。
「果然是我要接啊。」
没办法了。他放弃并把手伸向话筒。虽然他知道这是距离电话最近之人的义务,却依旧有点不情愿。
可能的话,他不想接电话。假如对方是父母的朋友就必须打招呼,这让他觉得很讨厌,假如是亲戚的话,要回答:「你现在几岁了呀?」之类的问题也很麻烦,再说如果随便打个马虎眼,还会向父母告状说:「佑麒真不讨人喜欢。」
(这都是因为佑巳太讨人喜欢,所以才会被拿来比较。)
既然如此,那我就故意很讨人喜欢地去接电话吧。他打算这么演,然后振作精神拿起电话。
喀锵。
「喂?」
『嘟~~』
「嗯?」
那听起来很像电话接通的提示声。这种特殊的声音……应该是公共电话。
『啊,不好意思,请问是福泽府上吗?』
「啊,是的,没错。」
是女性的声音,而且是佑麒没听过的声音。要说是母亲的朋友好像又太年轻了。不晓得对方是在哪里打电话,周围的吵杂声掺杂在话语之间传了过来。
『抱歉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请问佑巳同学在吗?我是莉莉安女子学园高中部一年级的——』
「啊。」
原来如此,是佑巳学校的朋友。这样的话,也难怪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对方是与佑麒同一世代的女孩子。
「我姐姐平常受您照顾了。请您稍等一下。」
如果接电话的人是高田或小林,他们大概就会趁机与高中女生聊天,不过佑麒欠缺这方面的身段,所以他不打算挑战。因为找不到保留键,所以他就先压住话筒的收音口然后往楼上叫喊。
「佑巳~~电话~~」
正如预料,佑巳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她一边念着:「我的电话?」之类的话,一边快步从楼梯下来。
「快一点啦,好像是用公共电话打的。」
「公共电话?」
佑巳露出「是谁呀?」的疑惑表情。虽然对方好像有说自己的名字,可是佑麒听到莉莉安女子学园的瞬间似乎就忘了要记住名字。就算摇着头也想不起来,所以他暂时先把话筒压住。
「喂~~」
应该是学校的朋友没错吧?佑麒有点担心,所以上楼梯的途中坐下来偷听。
「嗯,是啊,很自大呢。」
看来他好像变成话题了。虽然知道,但因为他处于偷听的立场,所以也不能抗议。可是,说自大也太糟了吧。打电话来的人也是一年级学生,这么说来就是与佑麒同学年。「姐姐」这种生物……完全不懂男孩子被人以自大这个词介绍给同学年女孩会有怎样的心情。
「我也不太清楚。」
因为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太清楚」。就在他心想差不多该回去自己在二楼的房间时,耳里听到让人介意的词汇。
「请假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请假?)
佑巳每天都去上学,所以应该是对方那位女孩子请假吧。
(不知道她为什么请假。)
从「休假的时候」这个讲法看来,应该不是只请了今天一天。或许对事情的看法因人而异,不过在佑麒的认知里觉得那应该是三天或一个星期之类的期间。
(生病了吗?)
可是,如果请病假怎么会问别人「你都在做什么」。乖乖待在被窝里才是正确的做法吧。而且,他觉得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并没有很虚弱。
(啊。)
对了,佑巳是因为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请假,才会这么问。
(大概不是同班同学吧。)
再来他就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了。不时出现的「检查」、「医院」之类的词汇让他觉得那大概是个很严肃的话题。
佑巳挂上电话之后没有立刻回到二楼,而是直接走到晚餐过后收拾完残局的母亲身边。「下个星期天我要去朋友住院的医院探病,要带什么东西过去比较好?」
佑麒觉得很在意,所以悄悄走下楼梯跟在佑巳后面,接着就这样停在客厅外面的走廊上。「你朋友住院了?我都不晓得。」
母亲把正开着的电视关掉。太好了,这样就可以更清楚听到对话。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本人告诉我的。」
「身体哪里不舒服呢?」
「这个嘛,她是说要住院检查,只不过她的身体好像本来就不太好。并不是救护车送去医院就是了。」
「是吗。」
母亲发出略带忧郁的声音响应佑巳的说明。
「最近—直听到这类事情呢。」
「什么?」
「佑麒的学校也有学长因为盲肠炎住院。」
「这样啊。」
一个星期之内就听到两次与自己小孩同龄的年轻人住院的消息,所以讲话声音也变得忧郁。
佑麒心想,尤其妈妈是个很容易将情感投射在他人身上的人,所以才会这样。
「去探病还是要带花对吗?啊,也有带水果或蛋糕之类的方式吧?」
佑巳将话题拉回一开始发问的问题。结果母亲将她的话打断,对她说:「不行不行。」
「你应该没有问对方能不能吃吧?既然如此食物就NG。就算是住院检查,假如有饮食限制就不能吃了。」
佑麒一边听,一边想着「嗯、嗯」并在心里写下笔记。如果要去探望日光学长就能作为参考了。
「那最保险的就是花啰。」
佑巳喃喃念着,佑麒也认为「是啊,就这么办吧。」虽然他不太清楚花的种类,但即使到了秋天也有会开花的植物吧。家中院子里的花圃与熏衣草花盆也开了一些花。——这些虽然是佑麒心里的声音,母亲却彷佛听见似地回道:
「不可以带盆栽过去喔。如果要探病就要带花束。」
「为什么?」
佑巳提岀疑问。当然,佑麒也想知道答案。
「要避免送有根的植物,因为那代表卧床不起。」
「脑筋急转弯吗!」
佑巳立刻吐嘈。
「虽然有人认为那是迷信所以不在乎,可是送礼的那一方还是要顾虑一下。」
对方是病人,所以也有可能因为一些小细节而不开心。
「根据花的种类不同,也有适合与不适合带去探病的分别喔。如果是医院附近的花店应该比较清楚,可以去请教看看。」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他听着听着突然回过神来。
(我在做什么啊。)
母亲与姐姐又不是在讨论女性以外禁止加入的话题如果想听就直接走进客厅拜托母亲告诉他就好了嘛。
一开始偷听姐姐讲电话,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大概是他做不了坏事吧。
「可是,因为我有点在意啊。」
这也没办法。就在他小声说着的时候,背后的门突然打开。
「没错。」
「什么!」
他一回头,就看到父亲握着厕所门的门把。
「因为我很在意小佑讲电话的内容,所以途中想出来却又出不来。」
电话讲完之后,这次换佑麒占据了厕所这一边,所以父亲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办。
「就当作亲子都很相像,我们解散吧。」
「好。」
福泽家的两名男性互相点头,然后从走廊上各自朝左右两边离开。
福泽家的女性队伍则是已经谈起其他话题,似乎还会聊很久。
佑麒别乱猜了,由乃在夸你可靠呢
福泽爸爸你……{:4_339:} 这一段没有直接联系,是花寺一年级生去医院看望日光学长前,在花店买花的经历。包括上面福泽妈妈跟佑巳说过的一些禁忌,在佑巳去探望由乃的时候都提到过。
「嗳,刚刚爱莉丝说的花为什么不行?不能送百合,是因为那是基督教葬礼上用的花吗?」
「那仙客来的理由是什么?果然是跟哪个国家的宗教有关吗?」
「我哪知道。」
「我大概知道山茶花的理由。武士觉得不吉利所以讨厌那种花。」。
「为什么会讨厌?」
「好像是因为那种花会整朵掉下来,让人联想到头掉下来,所以被讨厌。」
就在他们聊这些话的时候……
「久等了~~」
爱莉丝愉快地走回来,手上拿着已经制作完成的小花束。
「店员说蔷薇只要不是鲜红色或香味太浓烈的就没关系,所以我请店员用粉红色的蔷薇做成花束。因为这是spray(指一根枝丫上如喷雾般长了很多个花苞。),所以一枝上面开了很多朵花对吧?把那些剪齐之后与满天星搭在一起,你们看,变成可爱的捧花了。」
请店员依照一千圆的价格制作,所以一人两百五十圆喔。爱莉丝伸出手掌,于是大家纷纷从钱包或口袋掏出钱。本来就打算用这个预算买花,所以没人抱怨。
「喂,spray是什么啊?」
高田用手肘顶了一下佑麒的手臂,不过佑麒回他一句:「我哪有可能知道。」
「喔~~那个啊。」
爱莉丝在前往医院的路上一个个解开谜题。
不能送百合,是因为香味太浓;仙客来则是因为日文发音会使人联想到「死」与「苦」,山茶花的部分答对了。因为花朵掉落的方式很像头颅,所以被人避之不用。
spray指的不是喷雾,好像是花朵生长型态的名称。虽然爱莉丝用一副「你们连这个也不知道吗?」的表情看着三人,可是一般来说不会知道那种事情吧。
毕竟,这是百分之七十五的高中男生都不晓得的问题。
四个人,三个不懂,确实是百分之七十五啊{:4_336:}
「打扰了。」
祐巳确认过病房门牌上的姓名后轻轻打开门,便看见由乃同学在床上阅读文库本小说。
「啊,祐巳同学。」
由乃同学立刻抬起头,脸上绽放如花朵般的笑容。
这是一间个人房,而陪伴由乃同学的人现在似乎也不在,床边的小桌子士堆了几本不同于她手上所拿的文库本小说,大概是用来排遣无聊的时间吧。
「这个送妳。」
祐巳递出带来探病的花。她最初虽然有想过要带蛋糕或水果过来,但是由于母亲说没确认过人家能不能吃东西,就先不要送食物,所以她便带花来了。
「谢谢!好漂亮。」
虽然三种花是不同的种类,但是都是可爱的黄色花朵,祐巳不由自主地认为这些花很适合由乃同学。
「因为我没探过病,所以就请花店的人帮我挑选。像是百合花因为香气太强所以要避开不送等等,有很多限制我都不晓得呢。」
店员推荐祐巳买精选花篮,由于能省下将花移到花瓶的手续,于是她便照办了。所谓的花篮就是在像草帽倒放的篮子裡放入吸水海绵,并在上面插上数种花朵,因此可以直接摆在桌上等地方装饰,是很别緻的产品。
「店员还说不能送盆栽,我是头一次听说呢。」
「喔,因为『有根』吧,不过我不在意这些就是了。」
『有根』的意思好像暗指『会长期住院』。照由乃同学的话听来,医院裡似乎有不少忌讳,像是很多地方会避用读音跟『苦』与『死』相近的『9』跟『4』两个数字。不过
说真的,其实病人比医院更在意这些事吧。
但是由于母亲说没确认过人家能不能吃东西,就先不要送食物这一部分姐姐篇里没细说,现在弟弟篇里补完了。 这一部里还提到了四人组的家庭情况。小林的母亲貌似是情妇{:4_354:}
当然这不重要(?)
最值得吐槽的是:
学长们没问题吧?有栖川金太郎思考着。
洗完澡之后,他轻轻拍打擦满化妆水的脸。来到秋天之后,肌肤在夏天时的疲劳会一下子全冒出来,所以保养是不能偷懒的。虽然这么说,不过冬天有冬天的问题、春天也有春天的肌肤问题在等着,所以一年四季都必须脚踏实地护理肌肤才行。如果自以为年轻就不在意,那很快就会变成老婆婆了。不对,应该是老爷爷。虽然他很讨厌。
他一边在手掌涂上乳液,一边思考。学长们——指的当然是药师寺兄弟。
虽然早上没有来学生会办公室,不过月光学长在朝会之前就到学校了。他有点在意,所以休息时间会不时跑去二—A教室看看。学长就跟之前一样僵在座位上,但似乎有好好在上课。幸好蓝波学长在午休时间来找月光学长并把他带去学生会办公室,不然他就准备要自己把学长送过去了。
目前看来,学生会办公室对月光学长来说是个安全的地方。同伴们没有变成机器人,而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唉呀,小么你在思考什么?」
正当他按摩脸部的时候,大姐晴香走进房间。
「没什么。」
他回答的同时,坐到旁边的坐垫上空出一个座位。他并不讨厌晴香来他身边。
尽管两人的年纪相差最多,却很合得来。不对,也不是因为这样。姐姐是个很能干又温和的人,不管与哪个弟妹都能处得很好。
「是吗,原来没事啊。」
晴香边笑边在坐垫坐下,没多久之后听见一楼传来玄关开关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
他一听到声音就绷紧身体。毕竟那个会朝他突击的对象回来了,那个人大概马上就会来到这间房间前面,不过他要做的只有隐藏气息避免刺激对方,然后等待对方通过。
(无心的境界、无心的境界。)
金太郎对自己的心默念。可是当他一看见这个家的次女——安昙,就冲到走廊上。
「啊~~小安,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金太郎觉得那件衣服很眼熟,结果那是他很喜欢的洋装。
「不要随便打开别人的衣柜啦。」
金太郎提出抗议,然而对手是那个安昙,所以她当然一副大言不惭的态度。
「有什么关系,爱莉丝你的衣服都很少穿啊,这样衣服太可怜了,所以我才会这样让衣服经常见见阳光。」
「什么~~!你经常穿?难怪我觉得衣服总是皱皱的还沾到脏污,太过分了。」
那件衣服他只穿过两次耶。当中一次还是试穿的时候穿的,所以他实际上只穿这件衣服出去过一次。
「小安,你这样不行喔,要洗干净再还给人家才对。」
三女穗波听到吵闹声,于是来到走廊上。
「不是这个问题吧!」
他瞪回去之后,四女良子从穂波身后出现并反问:「那么,是什么问题呢?」
「……啊。」
有栖川家的小孩终于全员到齐了。
「爱莉丝本来就很奸诈嘛,明明是最小的孩子却单独分到这么大的房间。」
「那也没办法呀,小么是我们家孩子里面唯一的男孩。」
「如果他是个高壮的哥哥,那我也会觉得无可厚非呀,可是,他的外表长这个样子耶!平常因为穿着花寺的立领制服,所以附近邻居好像才勉强将他视为男生,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绝对会把他当成五姐妹里的么女。我是因为这样才不满啦!只因为是男生,所以名字不但是汉字(有栖川姐妹的名字在原文中只有标出假名,无汉字。),洗澡也先洗,连吃饭都有差别待遇。」
上上个星期天吃牛排的时候,她的那一份肉比较小。她还在讲这个啊。对食物的怨恨太可怕了。
可是,抱怨这件事也太没道理了吧。那个时候安昙还不是偷偷在父母没看见的时候,从弟弟的盘子里切了一块牛排拿走,况且她虽然对于「一个人住大房间」感到不满,却像现在这样把这里当成姐妹们的聚集场所。她们擅自将点心啦、装了茶的马克杯拿进来放到茶几上,不知何时开起了迷你茶会。
「……那些事情无所谓啦,小安,你可以不要再用爱莉丝这个名字叫我了吗?」
金太郎叹一口气。拥有「有栖川」姓氏的人,以这个从姓氏发音取的绰号称呼他,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尤其安昙用「爱莉丝」叫他的时候,当中充满了揶揄弟弟的意味。
「可是,你在学校的时候,别人不是都叫你爱莉丝吗。」
「是没错。」
事到如今他也无法谎称并没有被这样称呼,所以只好点头。
「那只有我不能叫也太奇怪了,抗议驳回。」
「怎么这样~~」
正因为他觉得讨厌,所以姐姐才不愿停手。话虽如此,如果让「爱莉丝」这个称呼流窜,那就等于默认了。
「都是姐姐与小安给他取绰号的错啦,像我跟穂波这样用本名叫就好了呀。」
良子叫他「金太郎」,穂波叫他「小金」。用本名称呼就不会发生争执的想法很正确,只不过,一家人出门的时候如果被远远叫着「金太郎~~」,这样实在很别扭,所以大家能固定用晴香取的「小么」称呼他,让他很感谢。顺带一提,「小么」这个绰号好像是因为他排行最小才取的。不晓得良子在金太郎出生之前是不是暂时的「小么」。
「对了,姐姐你怎么会在小金的房间?」
「我从这间房间前面经过,看到小么很出神地沉思,所以我想我大概能跟他聊一下,可是他说了句『没什么』,就停止话题了。」
「还真骄傲,竟然用这种态度对姐姐?你年纪最小还这样。」
将安昙接连挥出、打算诉诸暴力的手挡下来。如果晚个一秒钟他就会被打得七荤八素了。良子,谢谢你。
「你在担心学校里很照顾你的学长对吗?我听妈妈说你学长住院了。」
穂波忧心地盯着他的脸。
「嗯,是啊。」
原本的「没什么」终于被拆封了。该怎么说才好呢,只要接触到穂波散发出的柔和氛围,他也只能开口了。
「那两个双胞胎学长呀,感情非常好,其中一个人肚子痛,结果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得到盲肠炎。」
「咦~~!」
有栖川家的四姐妹虽然连性格在内有很多地方都不像,但不知为何只有这种时候会做出相同的反应。
「如果感情太好,自己与兄弟之间的界线就会变得模糊吗。」
假如他们真的一如自己受到痛苦那样察觉对方的痛苦的话会如何?两人往后的日子令人担心。
「比方说,就算其中一方开刀切除盲肠,也能像以前那样把对方当作自己吗……」
他一时之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忘记四位姐姐还在这里。果然不出所料,姐姐们目瞪口呆地盯着虽然很清醒却在说梦话的弟弟。
「啊,讨厌,我在说什么啦。」
他张开双手放在脸颊前方遮住发红的脸。虽然现在才想遮掩已经太迟,不过他害羞得无法冷静。亏他还特地仔细地保养肌肤,结果流了满头大汗全部报销了。
「小金。」
穂波沉稳地叫了他的名字。
「是的。」
「我虽然不太懂盲肠炎,不过,我觉得如果长时间待在一起,身体状况有时候确实会变得相同或受到干扰。」
金太郎心想,穂波这种人如果变成宗教团体的教祖,一定会有很多信奉者聚集过来。她的声音、语调,以及偶尔会稍微念错的发音听起来很舒服,不是让视线而是使耳朵无法离开她。她讲话的内容让人似懂非懂,这点也给人一种温暖的气息、使人觉得很舒服。她本人似乎没有那种野心,所以倒是无所谓。
「说到这里呀……」
似乎完全无缘成为教祖大人的小安说道:
「长时间待在一起的话,生理期的确会同步呢。」
「什么!」
「没错没错,会同步喔。」。
安昙以外的三个人也用力点头表示伺意。
「呃,等等。」
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或许真的是么女、心灵也是么女,所以他并不在意,但就算这样,他在。户籍上依旧是弟弟,所谓的弟弟毫无疑问是男性,对姐姐们来说是异性。
「嗯?怎么了?」
有栖川四姐妹一脸讶异。
在异性面前,毫不顾虑异性的观感就说起那种话题,难道不是个大问题吗?
——金太郎为此担心。
爱莉丝你已经接近真相了{:4_353:}
「那两个双胞胎学长呀,感情非常好,其中一个人肚子痛,结果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得到盲肠炎。」
这是我个人感觉这本书里的笑点之一:日光得了盲肠炎,月光肚子痛。到了医院检查完发现月光没事,然后日光说了句:这么说起来,肚子好像有点痛{:4_336:} 想了想还是贴出来吧,虽然跟姐姐篇没多大联系
隔了扇门的另一边长椅上,坐着月光学长与学长的母亲。现在正在接受检查的是日光学长。先接受过一连串检查的月光学长并没有被诊断为得了盲肠炎,而据说母亲进入诊疗室之后表示「那么一定是这个孩子」。这句话让医生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
虽然是同卵双胞胎,也不可能搞错检查的人。就算医生与护士都弄错,但他们已经不是婴儿,所以至少会说清楚自己是谁。
况且,也不可能在检查途中交换。佑麒从一开始月光学长说肚子痛的时候就把状况都看在眼里,月光学长依旧还是月光学长没变。
总之,日光学长也接受了整套检查。医生反复强调这不是因为将母亲的话信以为真,而是因为日先学长在厕所里吐了的关系。这也是当然的。
没多久,日光学长就结束检查出来,可是,手上却没有刚才月光学长抱着的文件夹。
「总而言之你坐在那里不要动,我现在就帮你准备轮椅或担架床。」
检查师追在他后面来到走廊上说道。
「可是,不是要回诊疗室吗?」
先前因为月光学长的缘故知道了流程,所以日光学长打算直接迈开脚步。
「啊~~不要动,话说回来,在这种状况之下你、你、你、你还好吗?」
说这句话的检查师一副不太好似地面露慌张。尽管如此检查师依旧叫住眼前的护士并利落地下达指示,真不愧是专业人士。
「请问怎么回事?」
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佑麒与柏木学长一起走上前。
「由我来说可能不太适当,总之我先请医生过来。」
检查的结果大概要由医生告诉病患。检查师说完之后就立刻离开。
「那个人说了什么?」
在外面等候的月光学长走近哥哥并询问。即使没办法直接请检查师告知,从对方检查途中的状况也能大略得知结果。
「好像是盲肠炎。」
「什么!」
发声的是佑麒与柏木学长。无论月光学长或药师寺兄弟的母亲都完全接受,还露出一副「果然没错」的态度,这更是令人惊讶。
日光学长一边揉着右侧腹,一边小声说道:
「这么说起来,肚子好像有点痛。」
怎么说得如此轻松。
……这个家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视角的幼年柏木,略腐,所以只节选一些,主要是因为有提到瞳子跟祥子
「少爷您……」
「叫我小优就可以了。」
话虽如此,对方可是祖母雇主的儿子,他没办法省略敬称直接叫名字,所以他决定先加上「少爷」来称呼对方。
「优少爷,您是男生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本人瞪大双眼。
「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您穿的衣服很像女孩子的服装。」
他差点要说长得也很像女孩,不过他没有讲出口。他觉得对男孩子而言,被说有一张跟女孩子一样的美丽容貌绝对不是称赞。
「喔~~这个吗?」
优少爷拉起衬衫衣襟,笑着说:「这不是很漂亮吗。」
「你觉得男孩子穿有蕾丝的衣服很奇怪吗?是因为这样才怀疑我是女孩子吗?如果我穿的是裙子那也就算了。」
说这句话的优少爷当然没有穿裙子。笔直的双腿从蓝色短裤里伸出来。
「就算这样也无法证明我是男生吗,但这也难怪,毕竟我从以前开始就曾被误认为女孩子。」
优少爷一边说,一边拿起放在暖炉架上的其中一枚相框。
「你看,这就是我。」
他递过来的相框里,有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以全裸模样入镜。
「这样你相信了吗?」
决定性的证据硬是塞到眼前,于是礼一用力地点头。
世界上竟然有男孩子比自己就读的区立小学里最可爱的女孩子更漂亮。比起这件事,一个国小三年级男孩对于自己的裸照摆饰在这种地方一点都不在意,他脑子里的想法才让礼一惊讶。
「那我带你去看一下房子周围吧,也有那种上面会出现独角仙的树喔。」
优少爷很快地从礼一的行李当中找出昆虫箱,接着走向玄关。可是,马上就有人出声阻止他。
「少爷,马上就要三点了。」
送药去给夫人的祖母已经回到客厅。
「啊,对喔,我已经约好要和曈子一起玩。」
他好像被招待前往比他小三岁的表妹的别墅。
礼一心想,什么嘛,他要走了啊?不晓得这句话是不是表现在脸上,优少爷将视线转向礼一并询问。
「你要一起来吗?我想大概是玩洋娃娃,但是可以喝茶与享用点心喔。」
「……我就不去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要与一个年纪差不多要上小学的女孩子玩耍,而且竟然是玩洋娃娃,实在搞不懂。
「是吗,那我走了。」
优少爷没有再次邀请,他戴上放在玄关的帽子之后,拿了祖母递给他、大概是礼物的纸袋就出门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小一你的房间吧。」
祖母目送优少爷直到看不见他之后,对礼一说道。
「虽然说让你跟我一起住就好,可是老爷却说要让小一你住在二楼的客房,真是太感谢了。」
一问才知道,别墅里除了祖母之外,一起过来的佣人还有两个人,大家都分配到位于一楼的房间。
「夫人已经休息了,你要安静点喔。」
走上楼梯之前,祖母对他这么说。虽然他心想,祖母这样处处顾虑会不会觉得累,但她却笑着说这是工作。
在宽敞的客房拿出行李时,礼一喃喃说道:「真是无聊。」他没办法去看上面有独角仙的树,可是,让他觉得无聊的事情只有这样吗?
优少爷大约两个小时就回来了,之后似乎忙碌地做着某些事,不过晚餐时间却乖乖地坐在桌边。
在夫人的指示之下,礼一理所当然似地与柏木家的人一同吃晚餐。虽然他曾推辞,最后却不得不顺从,结果就处于由祖母服侍用餐的奇妙状态。
他不懂得餐桌礼仪,又被单独扔进不认识的一家人当中吃饭,尽管他觉得这样的一顿晚餐绝对会让人紧张,但他却比预料中更顺利地度过了。
优少爷的父亲因为有工作,所以还没来别墅,然后,夫人最初虽然有坐下来,却只吃了一些前菜就表示「抱歉我要先离席」,然后再度关在房间里,大概是头痛还没治好。
剩下的只有两个小孩。
「要不要请人准备筷子?」
或许因为礼一不擅长使用刀叉的状况一目了然,所以邻座的优少爷小声询问。
「不用了。」
虽然他只比礼一大一岁,却很轻松而且优雅地使用着那些餐具。竟然被这样的人询问要不要用筷子,礼一心想就算赌气他也不要用。
优少爷很快转移话题,聊起今天去见的表妹。他的表妹好像是个很娇小的女孩子,最喜欢缎带、花以及串珠,优少爷衣领上的蕾丝也受到她的赞美。
「小一你都在做什么?」
「整理行李……优少爷您……」
「嗯?」
「不,没事。」
他说到:一半决定不说了。其实,他想问优少爷从表妹的别墅回来之后都在做什么。可是,他总觉得要是说出口就输了。
「吃完饭之后要不要玩扑克牌?」
优少爷提出建议,这大概是因为怕礼一会无聊。
结果,来整理使用过的餐具的祖母就在优少爷身边放了一盒扑克牌。
「玩三次抽鬼牌之后,就按照顺序去洗澡吧。」
「抽鬼牌这个游戏还真老派。」
「阿富我只会玩这个。」
祖母表现出她理所当然要参加的态度,然后拿着叠了餐盘的盘子走向厨房。
「……明明是抽鬼牌,老婆婆却要参加吗。」
优少爷低声说出的这句话,让礼一忍不住大笑。
「至少也该玩抽乌龟啊。」
当优少爷的手开始灵巧地洗牌,祖母就慌张地跑过来。
「唉呀,请您等我整理完再开始啊。」
在其他佣人的注视之中,抽鬼牌的游戏在优少爷大获全胜之下结束,祖母悔恨表示「如果玩抽乌龟我就不会输了」,让众人哄堂大笑。
进入被窝之后不晓得过了多久。礼一迟迟睡不着,就在他好不容易开始觉得困的时候,听到玻璃窗传来叩叩声。
刚开始他以为是树枝被风吹动、拍到窗户,所以没去理会。可是,那道叩叩声以固定的节奏响起,如果是风吹的那也太有规律了,简直像在敲门。
(敲门?)
不会吧。他坐起身体朝窗户看,结果那里有人影。
「哇……」
礼一。差点叫出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这是因为虽然很暗,可是他知道站在那里的人是谁。
「优少爷?」
他走下床靠近窗户。
「嗨。」
窗外是一座类似木造平台的阳台。
「走吧。」
「走?要去哪里?」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我说过要告诉你上面有独角仙的树在哪里。」
「现、现在去吗?」
「是啊。」
优少爷用力拉着礼一的手,把他拉到阳台上。礼一的运动鞋已经放在那里了。
「玄关的大门打开的时候会发出声音,而且阿富她们都睡在一楼。」
就算这样,从二楼出去也太勉强了吧。可是优少爷好像很习惯这么做,只见他跨越阳台栏杆,在屋顶上不断前进来到屋顶边缘,接着将手脚搭上装设在外墙的方格装饰、快速地在地面着陆。
礼一就在一头雾水的状况下追在优少爷身后。因为脚踏不到地面,所以最后他用跳的,优少爷还扶住他跳下来时站不稳的身体。
「啊,这么说,白天您也是从这里下来的吗?」
这就是本来应该在庭园里,结果不知何时跑去二楼的那一招。
「答对了。」
要保密喔。优少爷将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面笑着说。当然,我才不会告诉那些大人。
不晓得是月光或户外照明灯的亮光将树林照耀得一片苍白,两人穿着睡衣、手牵手跑在这片树林之间。
这是梦吗?虽然有踩着地面的感觉,但总觉得轻飘飘地让人很不安。
「你看,就是这里。」
优少爷停下脚步,从胸前口袋拿出一支模样类似原子笔的手电筒,朝一棵树的树干照过去。
「哇!」
有好多锹形虫与独角仙。
「这是栎树。昆虫很喜欢这种树的树液所以常常聚在上面。为了保险起见,傍晚的时候我先在上面涂了蜂蜜,看来效果立刻就出现了。」
本来还在想他傍晚的时候在做什么,原来在做这件事啊。礼一左右手各抓了一只为蜂蜜聚集而来的锹形虫与独角仙。
「啊,可是……」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他把昆虫箱忘在房间里了。
「就算有昆虫箱也装不完啊,只要放进口袋就很够了吧?」
礼一认为这么说也没错。他仔细观察之后抓了雌雄独角仙各一只,放进睡衣的胸前口袋与裤子口袋里。
「优少爷您呢?」
「我不要。」
优少爷立刻摊开双手笑着说:
「因为我只要来这里就可以看到啊。」
没必要特地去抓。
这棵树上的的独角仙,全部都是属于优少爷的。
隔天,礼一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半夜去抓昆虫的梦。不过,摆在床边桌子上的昆虫箱里确实放了两只独角仙。礼一发现睡衣裤子上的纤维沾了些许泥土,于是扬起笑容。
吃完早餐后,优少爷从庭园里摘来小树枝放进昆虫箱。树枝的分叉上面放了吸满糖水的棉花,后来还拿了一片十点吃点心时的梨子,插在树枝前端当成独角仙的食物。
无论照顾昆虫或在其他时间,两人都没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根本没必要特地确认。两人心知肚明,这样就够了。
中午过后,两人到距离别墅有一段距离的柏油路旁采集植物时,祖母过来叫他们。今天夫人的朋友聚在一起开茶会,所以小孩子们应该会被赶到外面才对,但是,其中一位客人似乎想喝优少爷泡的茶。
「是京极家的阿姨吗。真没办法。」
优少爷叹了口气,转向礼一,说道:
「小一,抱歉。」
原以为他会拒绝这项任性的要求,但他似乎打算答应。虽然觉得很不好玩,但礼一无法说出:「请不要去。」
虽然回到别墅旁边,不过他没有进去,而是在庭园里继续采集植物。其实他也可以在房间里观察独角仙,但他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想尽量待在无法感受到茶会气氛的地方。
后院与杂树林之间的界限很模糊,他就在这里捡起掉落的树枝,打掉上面的小枝丫,然后用树枝代替竹刀独自挥了起来。他心想,只要让身体活动一下就不用去想那些多余的事情。
「你有练剑道啊。」
他听见这句话并回头,看到优少爷站在那里。
「客人呢?」
「已经回去了。」
不晓得在那之后过了多久。因为他练剑的时候没有想到时间,所以搞不清楚。
「优少爷您泡的茶……很好喝吗?」
既然特地请他泡,想必很好喝吧。他一边用手臂擦汗,一边询问,结果优少爷歪着头。
「我不晓得那个人究竟懂不懂味道的差异,对方应该只是想看我吧。」
优少爷从礼一手里拿走树枝,将树枝高举超过头顶,「喝」地喊了一声并把树枝往下挥。
「感觉真不错,我干脆也来练剑道好了。」
虽然只是有样学样,姿势却很正确。
「说到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泡的茶很好喝喔,之后我也让你喝喝看吧。」
「嗯。」
礼一心想,不管再怎么好喝,抹茶实在有点让人难接受啊?
隔天上午,优少爷好像是因为之前就已经预定好,所以要前往表妹家的别墅,那与之前「玩洋娃娃」的表妹是不同的人。
「我去那里只是要在她弹的钢琴的时候合拉小提琴,你要不要一起来?」
虽然他这么邀请,礼一却拒绝了。因为他就算被单独留下来也不会无聊。
本来以为他很快就会回家,后来却得知对方打电话来,说优少爷要在那里吃午餐。
「因为祥子好像也很喜欢小优。」
「他们的感情真好,真是期待未来啊。」
夫人与祖母的对话传进耳里。这些话让他有点生气,所以他走到外面。
「他们的感情真好,真是期待未来啊。」
未来是一个百合一个基啊{:4_353:}
话说柏木你的耻度到底有多高啊 花寺的小笑點蠻不少的{:4_332:}
爸爸躲在廁所偷聽女兒講電話這段很有趣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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